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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你為什么要走?"小女孩站在門口,淚水模糊了視線。
"媽媽永遠愛你。"女人背對著女兒,肩膀微微顫抖。
"你什么時候回來?"
女人沒有回答,只是匆匆離去,留下一道漸行漸遠的背影。門外,雨水沖刷著石階,仿佛要洗凈這塵世間所有的痕跡。
三十年后,當(dāng)林婉清再次踏上尋母之路,她不曾想到,那個隱藏在記憶深處的背影,竟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
01
1972年冬天,上海知青點的一間土屋里,傳來微弱的嬰兒啼哭聲。

屋內(nèi),十八歲的林靜臉色蒼白,懷中抱著剛出生的女嬰。
屋外,風(fēng)雪夾雜著竊竊私語。
"又是一個野種。"
"知青隊里又添亂子了。"
林靜將女嬰裹得更緊,手指輕輕撫過女兒紅撲撲的臉蛋。她給女兒取名為婉清,希望她能像名字一樣,婉約清麗,不受塵世污染。
"姐,你這是何必呢?"弟弟李明遠坐在床邊,聲音低沉。
林靜抬起頭,眼中滿是倔強:"明遠,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不后悔,這是我和張偉的孩子。"
"張偉呢?他人在哪?"
"他……回上海了。他父親生病,組織批準他提前返城。"
李明遠握緊拳頭,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他知道你懷孕了嗎?"
林靜沉默片刻,輕聲道:"知道。但他說……他說現(xiàn)在這種情況,我們都沒法結(jié)婚。"
屋外,雪越下越大。
李明遠望著窗外紛飛的雪花,突然間感覺肩上的擔(dān)子重了許多。他是林靜的弟弟,比姐姐小兩歲。姐弟倆從小相依為命,父母早逝,只剩下他們相互扶持。
"姐,你打算怎么辦?"
林靜將女兒抱得更緊:"我要把她帶在身邊。"
李明遠苦笑:"怎么帶?你想過沒有?知青點這么多雙眼睛盯著,再說你還要下地干活,怎么帶孩子?"
"那我就不干活,我……"
"不干活就是逃避勞動,是要挨批斗的。姐,你清醒一點!"
林靜沉默了。
窗外,風(fēng)雪交加,寒氣從破舊的窗縫中滲入,像無數(shù)把刀割在皮膚上。新生嬰兒的啼哭聲變得更加微弱。
林靜看著懷中的女兒,眼淚無聲滑落。
"明遠,答應(yīng)我一件事。"
"什么事?"
"幫我照顧婉清,就幾年,等我回上海安頓好了,就接她過去。"
李明遠震驚地看著姐姐:"你要把孩子給我?guī)В?
"我沒別的辦法了。我回上海后會想辦法,等時機成熟,我一定會回來接她。"林靜的聲音顫抖著,但眼神堅定。

李明遠沒有立即回答。他已經(jīng)結(jié)婚一年,妻子王麗溫柔善良。但撫養(yǎng)一個孩子,對于兩個年輕人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負擔(dān)。
"你知道我不會拒絕你的,姐。"最終,李明遠長嘆一口氣,"但你得答應(yīng)我,一定要回來接她。"
林靜緊緊抱住弟弟:"謝謝你,明遠。我發(fā)誓,我一定會回來的。"
那天晚上,林靜哭了很久很久。她知道,這個決定可能會改變所有人的命運。
三個月后的一個清晨,林靜最后一次親吻女兒的額頭,然后將她交給弟弟和弟媳。
"婉清,媽媽一定會回來接你的。"
這是林靜留給女兒的最后一句話。
在李明遠和王麗的記憶中,那是一個異常寒冷的早晨。林靜穿著單薄的衣服,背著簡單的行囊,踏上了返回上海的路。
她走得很決絕,沒有回頭。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
02
林婉清五歲那年的一個夏日午后,她坐在院子里的老槐樹下玩泥巴。
"婉清,來吃西瓜了!"王麗站在廚房門口喊道。
林婉清抬起頭,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在她臉上投下斑駁的光影。她拍拍手上的泥土,小跑著進了屋。
廚房里,王麗正切著一個碩大的西瓜。紅色的瓜肉上點綴著黑色的瓜子,看起來格外誘人。
"媽媽,我要吃中間那塊!"林婉清指著西瓜最紅的部分。
王麗微微一怔,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她迅速調(diào)整表情,笑著將那塊西瓜遞給林婉清:"好,給你中間這塊。"
林婉清接過西瓜,大口咬下去。甜蜜的汁水順著嘴角流下,她滿足地瞇起眼睛。
這時,院子外傳來自行車鈴聲。
"是爸爸回來了!"林婉清歡呼著跑出廚房。
李明遠推著自行車進院,看到林婉清迎面跑來,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笑容。他蹲下身,張開雙臂。
林婉清撲進他懷里,西瓜汁蹭在他的襯衫上,留下一道粉紅色的痕跡。
"爸爸,爸爸,我給你留了西瓜。"
李明遠輕撫她的頭發(fā):"好,爸爸馬上去吃。"

晚飯后,林婉清坐在院子里的小凳子上,仰頭望著逐漸暗下來的天空。最早的星星已經(jīng)悄悄出現(xiàn)。
"爸爸,星星是怎么來的?"
李明遠正在收拾晾曬的玉米,聞言走到林婉清身邊坐下:"星星啊,是天上的小精靈。"
"那我媽媽也是天上的小精靈嗎?"
李明遠的手一顫,幾粒玉米掉在地上。
"婉清,王阿姨不就是你媽媽嗎?"
林婉清搖搖頭:"不是的。我記得我媽媽,她長得和我一樣,有一雙大眼睛。她說過,她一定會回來接我的。"
李明遠的心猛地揪緊。他不知道林婉清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記憶。按理說,林靜離開時,林婉清才三個月大,不可能記得那么清楚。
"婉清,你是從哪里聽來的這些話?"
林婉清歪著頭想了想:"我不知道,我就是記得。爸爸,我的媽媽什么時候回來接我?"
李明遠不知該如何回答。他看著林婉清天真的臉龐,心中百感交集。
"婉清,天色晚了,我們回屋吧。"
他牽起林婉清的小手,逃避了這個問題。
從那以后,林婉清常常問起她的母親。每一次,李明遠和王麗都會找各種理由搪塞過去。漸漸地,林婉清學(xué)會了不再提起這個話題,但她心中的疑問并沒有消失。
十二歲那年,林婉清在學(xué)校的一次親子活動中,老師要求每個學(xué)生帶父母一起參加。
"婉清,你媽媽怎么沒來?"班主任問道。
林婉清低下頭:"我媽媽在很遠的地方工作,回不來。"
"哦,那真遺憾。不過有你爸爸來就很好了。"
放學(xué)后,林婉清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春天的風(fēng)吹拂著路邊的楊柳,她的心情卻如同深秋般蕭瑟。
走到家門口,她突然停下腳步。屋內(nèi)隱約傳來李明遠和王麗的談話聲。
"明遠,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婉清長大了,她遲早會知道真相。"
"我知道,可是我答應(yīng)過姐姐,不能告訴婉清。"
"可是已經(jīng)十二年了!林靜她……她可能已經(jīng)……"
"不,姐姐不會有事的。她一定是有什么難處,才沒有回來接婉清。"
"那你打算瞞到什么時候?等婉清長大成人,自己去尋找嗎?"
"我也不知道……"
林婉清站在門外,感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她一直隱約覺得自己和這個家庭有些格格不入,但從未想過,自己真的不是李明遠和王麗的親生女兒。
那天晚上,林婉清做了一個夢。夢中,一個面容模糊的女人站在遠處,向她伸出雙手。女人的嘴唇在動,似乎在說什么,但林婉清怎么也聽不清。
她醒來時,枕頭已經(jīng)被淚水浸濕。
第二天清晨,林婉清坐在餐桌前,看著李明遠和王麗忙碌的身影。她突然開口:"爸爸,媽媽,我想知道真相。"
餐桌上瞬間安靜下來。李明遠和王麗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后李明遠深吸一口氣:"婉清,你聽到了什么?"
"我知道,我不是你們的親生女兒。"林婉清的聲音很平靜,但眼中含著淚水,"我想知道,我的親生父母是誰?他們?yōu)槭裁床灰遥?

李明遠放下碗筷,走到林婉清身邊,輕輕抱住她:"婉清,不是他們不要你。你的母親是我的親姐姐,她名叫林靜,是上海知青。至于你的父親……"
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詞:"你的父親叫張偉,也是知青。他們在知青點相識相戀,后來有了你。但那時候的情況很復(fù)雜,你父親先回了上海,你母親一個人無法撫養(yǎng)你,就把你托付給了我和你王阿姨。"
林婉清淚如雨下:"那她為什么不回來接我?她是不是已經(jīng)……不在了?"
"不,不是的!"李明遠急忙搖頭,"你母親一定會回來的,她答應(yīng)過我。"
"那已經(jīng)十二年了,她為什么還不回來?"
李明遠無言以對。他也不知道,姐姐為什么杳無音信這么多年。
"婉清,無論如何,你要相信一點:你母親愛你,非常愛你。她離開你,一定有她不得已的苦衷。"
林婉清擦干眼淚,點點頭:"爸爸,我相信你。但是,我想找到我的母親。"
李明遠和王麗對視一眼,然后李明遠輕聲道:"等你長大了,我會幫你一起找的。"
從那天起,林婉清心中埋下了一顆種子。她要找到自己的母親,無論付出多大代價。
03
2002年春天,林婉清大學(xué)畢業(yè),找到了一份穩(wěn)定的工作。
三十年前的知青點早已物是人非,但林婉清依然決定從那里開始尋找母親的蹤跡。
"婉清,你真的要去?"李明遠站在門口,臉上寫滿擔(dān)憂。
林婉清點點頭:"舅舅,我必須去。這是我的心結(jié),不解開它,我會一直活在過去的陰影里。"
"可是……"
"舅舅,你放心,我不會怪你的。這些年來,你和舅媽把我撫養(yǎng)長大,我已經(jīng)很感激了。"
李明遠長嘆一口氣:"那你小心點。路上有什么事情,一定要給我打電話。"
林婉清微笑著擁抱了舅舅:"我會的。"
第二天清晨,林婉清和好友小麗踏上了尋母之旅。
小麗是林婉清大學(xué)時的室友,知道林婉清的身世后,主動提出陪她一起去尋找母親。
"婉清,你真的只記得母親的樣子嗎?沒有其他線索了?"火車上,小麗問道。
林婉清搖搖頭:"只有一些模糊的影像。我記得她有一雙和我一樣的眼睛,聲音很溫柔。還有她離開時說的話……"
"她說了什么?"
"她說她一定會回來接我的。"林婉清的眼睛有些濕潤,"可是她沒有回來。"
小麗握住林婉清的手:"也許她有什么難處呢?別擔(dān)心,我們一定能找到她的。"
林婉清感激地看著好友:"謝謝你,小麗。"
兩天后,她們到達了當(dāng)年的知青點。
這個曾經(jīng)熱鬧的知青點如今已經(jīng)成為一個普通的農(nóng)村。老一輩的村民大多已經(jīng)過世,中年人對知青的記憶也十分模糊。
"張大爺,您還記得四十年前來這里的知青嗎?"林婉清問一位坐在村口曬太陽的老人。
老人瞇起眼睛,仔細打量林婉清:"你找哪個知青?"
"林靜,上海知青,1972年在這里生下一個女兒。"

老人搖搖頭:"不記得了,那時候知青多著呢,誰記得清啊。"
林婉清和小麗在村子里走了一整天,問遍了所有老人,沒有一個人記得林靜的名字。
夜晚,兩人住在村里唯一的小旅館里。
"婉清,別灰心,我們明天再去周邊的村子問問。"小麗安慰道。
林婉清躺在床上,望著斑駁的天花板:"小麗,你說,我母親會不會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
"不會的!你舅舅不是說了嗎,你母親答應(yīng)過他一定會回來接你的。"
"可是已經(jīng)三十年了……"
"也許她一直在尋找你呢?你想過沒有,你舅舅可能搬過家,她找不到你們了。"
林婉清若有所思:"你說得對,我應(yīng)該保持希望。"
接下來的幾天,她們走訪了周邊的幾個村莊,但依然沒有找到關(guān)于林靜的任何線索。
眼看假期即將結(jié)束,林婉清不得不暫時放棄尋找,回到城市。
"婉清,我們下次再來。"小麗安慰道。
林婉清點點頭,但心中卻充滿了失落。她感覺自己仿佛在追逐一個幻影,永遠也抓不住。
回到城市后,林婉清將這次尋母的經(jīng)歷告訴了舅舅。
"舅舅,你真的不知道我母親去了哪里嗎?"
李明遠避開林婉清的目光:"我真的不知道。她只說要回上海,但具體去了哪里,我不清楚。"
"那我父親呢?你知道他的下落嗎?"
李明遠的表情變得復(fù)雜:"你父親叫張偉,當(dāng)年是上海知青。他比你母親大兩歲,長得很帥,是知青點的小隊長。"
"他們是怎么認識的?"
"他們在一次知青聯(lián)歡會上認識的。你母親很內(nèi)向,但你父親很會說話,沒多久他們就好上了。"李明遠的聲音有些苦澀,"后來你父親的父親生病,他提前返城了。那時你母親已經(jīng)懷孕了,但他們沒有結(jié)婚。"
"他就這樣丟下我母親不管了?"林婉清的聲音有些顫抖。
李明遠沉默片刻:"事情沒那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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