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看這個腳印,太大了吧?"黃志強指著地上驚人的野豬蹄印,皺起眉頭。

父親黃耀山蹲下身子,摸了摸那深陷泥土的印記,表情變得凝重:"三十年打獵,從沒見過這么大的野豬,這山里恐怕有古怪。"

兩人互相對望一眼,不約而同地握緊了手中的獵槍,誰也沒想到,一場生死危機和驚天秘密即將揭開序幕。

01

秦嶺深處,群山疊嶂,云霧繚繞。

清晨的陽光透過樹葉間的縫隙,在林間地面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黃耀山和兒子黃志強背著獵槍和簡易的行囊,沿著一條幾乎被野草淹沒的小路向山里行進。

"爸,這次咱們能打到什么獵物?"黃志強興奮地問道,眼中閃爍著年輕人特有的冒險光芒。

今年二十五歲的他雖然跟隨父親學習狩獵多年,但真正深入這么遠的秦嶺腹地,還是第一次。

黃耀山習慣性地摸了摸胡須,眼中閃過一絲自豪:"這片區(qū)域我已經(jīng)十五年沒來了,野生動物應該不少。如果運氣好,說不定能打到野豬或者山羊。"

他沒有告訴兒子的是,這次進山除了打獵外,還有一個目的——尋找當年那個神秘的山洞。

十五年前,他在這附近發(fā)現(xiàn)過一個奇特的洞穴,里面有些讓他至今難以理解的東西。

但當時天色已晚,他不得不離開,之后再來時卻怎么也找不到了。

兩人穿行在密林中,隨著深入,周圍的植被越發(fā)茂密,空氣中彌漫著泥土和植物混合的清香。

黃耀山走在前面,不時停下來查看地面上的痕跡或是折斷的樹枝,判斷有無動物經(jīng)過。

"志強,認真看看這個,"黃耀山指著一棵被攔腰折斷的小樹,"這是什么動物能造成的痕跡?"

黃志強走近觀察,吸了口氣:"這么粗的樹被折斷...要么是熊,要么就是體型異常大的野豬。"

"注意觀察地面,"黃耀山指向樹旁的泥地,那里有一個清晰的大型蹄印,"野豬的痕跡,但這個蹄印..."

"太大了。"黃志強驚訝地說道,蹲下身仔細觀察,"這得多大的野豬才能留下這種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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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野豬不可能有這么大,"黃耀山皺眉,"我打了三十年獵,從沒見過這么大的野豬蹄印。這個野豬至少有三百斤,甚至更重。"

黃志強感到一陣興奮:"爸,如果能打到這么大的野豬,那可是大豐收?。?

黃耀山拍了拍兒子的肩膀,表情卻很嚴肅:"別高興得太早,體型異常的野獸往往更加危險。咱們要格外小心。"

兩人繼續(xù)前進,隨著深入,類似的痕跡越來越多——折斷的樹干、被刨過的地面、異常大的蹄印。

黃耀山內(nèi)心的不安越來越強,這些跡象表明山里可能存在一種超出常理的野豬,而且可能不止一頭。

中午時分,他們在一條小溪邊休息。

黃志強從背包里取出干糧和水壺,兩人簡單地吃了些東西。黃耀山的目光不斷掃視四周,那種被監(jiān)視的感覺越來越強。

"爸,你怎么了?"黃志強注意到父親的不安。

"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黃耀山低聲說,"這片山林太安靜了,幾乎聽不到鳥叫聲。野生動物有敏銳的危險感知能力,這種反常的安靜通常意味著有強大的捕食者在附近。"

話音剛落,遠處傳來一聲低沉的咆哮,緊接著是樹枝斷裂的聲音。

父子倆立刻警覺起來,抓起獵槍,背靠背站立,警惕地觀察四周。

"有東西向我們靠近,"黃耀山壓低聲音,"保持冷靜,別輕舉妄動。"

黃志強握緊獵槍,雙手微微顫抖。

盡管他跟隨父親打獵多年,但從未面對過如此緊張的局面。

突然,前方五十米處的灌木劇烈晃動,一頭體型龐大得令人難以置信的野豬沖了出來!

它比普通的野豬至少大兩倍,渾身肌肉虬結,兩只獠牙如同彎刀般閃著寒光,最驚人的是它的雙眼——

不是野豬常見的棕色,而是一種近乎熒光的綠色,透著不自然的光芒。

"天??!"黃志強驚呼,"這得有五百斤重吧?"

黃耀山?jīng)]有回答,他迅速舉起獵槍,對準野豬:"后退,慢慢地,別轉身跑。"

野豬王似乎正在評估眼前的兩個人類,它那雙熒光綠眼死死盯著他們,低沉地嘶吼著,口水從獠牙邊滴落。

這不是普通野豬的行為,它表現(xiàn)出的智能和判斷力遠超尋常動物。

黃耀山和黃志強緩慢后退,保持與野豬的距離。

眼看就要退到一個相對安全的位置,黃志強的腳不慎踩斷了一根樹枝。

清脆的斷裂聲似乎觸發(fā)了野豬王的狂暴開關。

它猛地抬頭,綠眼中閃過一道兇光,隨即如同一輛失控的卡車般朝他們沖來!

"開槍!"黃耀山大喊一聲,隨即扣動扳機。

槍聲在山谷中回蕩,可子彈擊中野豬厚實的皮毛后,似乎只造成了輕微的傷害,反而激怒了它。

黃志強也開了一槍,子彈擦過野豬的耳朵,帶出一道血痕。

野豬發(fā)出震耳欲聾的怒吼,速度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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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散跑!"黃耀山喊道。父子倆立刻分頭奔向不同方向。

野豬王猶豫片刻,選擇了追擊看起來更加年輕力壯的黃志強。

黃志強奔跑在密林中,身后是野豬撞斷樹木的巨響和憤怒的咆哮。

恐懼讓他的心臟幾乎要跳出胸膛,但他清楚,在這種情況下慌亂只會加速死亡。

他嘗試利用地形優(yōu)勢,穿過狹窄的樹林和低矮的灌木叢,希望減緩野豬的追擊速度。

黃耀山焦急地追在后面,試圖吸引野豬的注意力。

他掏出隨身攜帶的特制火藥包,這是他多年前為了對付山中兇猛猛獸特制的,平時舍不得用。

現(xiàn)在,為了兒子的安全,他毫不猶豫地點燃了它。

"志強,往我這邊跑!"他大聲呼喊。

黃志強聽到父親的聲音,立刻改變方向。

就在野豬即將追上他的瞬間,黃耀山將點燃的火藥包精準地扔到了野豬前方。

火藥包爆炸,發(fā)出震耳欲聾的聲響和刺目的火光,嚇得野豬王短暫停頓,給了黃志強喘息的機會。

但野豬很快從驚嚇中恢復過來,怒吼一聲,不顧一切地沖向黃志強。

父子倆被逼到一處懸崖邊,下面是十多米深的山澗,除了與野豬搏斗,別無選擇。

"背靠背!"黃耀山命令道,父子倆立刻擺出防御姿態(tài),手中緊握獵刀。

野豬王緩緩逼近,綠色的眼睛閃爍著惡毒的光芒,似乎在享受獵物被逼入絕境的恐懼。

"準備好,"黃耀山低聲說,"它沖過來時,我們同時向兩側跳開,盡量讓它的沖勢導致它沖過懸崖。"

黃志強點點頭,緊張得手心全是汗。

野豬王突然加速,如同一輛重型坦克般沖向他們!

父子倆在最后一刻向兩側閃開,但野豬王展現(xiàn)出不可思議的靈活性,硬生生剎住沖勢,轉身用獠牙劃向黃志強。

"啊!"黃志強痛呼一聲,手臂被獠牙劃出一道長長的傷口,鮮血立刻涌出。

黃耀山見狀,不顧一切沖向野豬,用獵刀刺向它的眼睛。

這一刀讓野豬受傷咆哮,但也讓它陷入極度憤怒,猛烈反擊,用頭部猛撞黃耀山,將他撞飛幾米遠,撞在一塊巖石上。

黃耀山感到肋骨可能斷了幾根,疼痛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他看到野豬王轉向正在流血的兒子,心如刀絞。

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他掏出最后一包火藥,咬緊牙關爬起身,沖向野豬。

"過來!沖我來!"他大喊,吸引野豬的注意。

野豬見獵物挑釁,立刻轉向黃耀山。

就在野豬沖到面前的一刻,黃耀山將火藥包塞進野豬的嘴里,隨即用盡全力向旁邊翻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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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藥爆炸的聲音震動了整個山谷,野豬王發(fā)出痛苦的嚎叫,口部鮮血四濺。

它搖晃著腦袋,眼中的綠光閃爍不定,隨后踉蹌著退入密林,留下一路血跡。

02

黃耀山喘著粗氣,艱難地爬向兒子。

黃志強躺在地上,手臂的傷口仍在流血,臉色蒼白,顯然已經(jīng)失血過多。

更糟糕的是,天色已晚,氣溫迅速下降,他們都濕透的衣服在山風中變得冰冷,增加了失溫的風險。

"志強,堅持住,"黃耀山努力保持清醒,檢查兒子的傷勢,"我們必須找個地方過夜,處理傷口。"

黃志強微弱地點點頭,但顯然已經(jīng)處于半昏迷狀態(tài)。

黃耀山強忍劇痛,將兒子扶起,開始在附近尋找可以避風的地方。

隨著夜色降臨,山中的溫度迅速下降,黃耀山感到自己的意識也開始模糊。

他知道,如果不盡快找到庇護所,他們父子倆都有可能死在這荒山野嶺。

就在黃耀山幾乎要放棄希望時,他看到不遠處山壁上有一個黑洞,像是一個山洞。

拖著沉重的步伐,他帶著兒子挪向那個洞穴。

進入洞中后,他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個山洞遠比外表看起來要深廣得多,而且洞內(nèi)溫度明顯高于外面。

憑借多年的經(jīng)驗,黃耀山用隨身攜帶的物品生起了一小堆火,為昏迷的兒子包扎傷口,同時查看自己的傷勢。

幾根肋骨確實斷了,還有多處擦傷和挫傷,但所幸沒有內(nèi)出血的跡象。

隨著火光照亮洞穴,黃耀山注意到洞壁上有一些奇怪的刻痕,那不像是自然形成的,反而像是某種人工痕跡。

他艱難地站起身,走近查看,發(fā)現(xiàn)那些刻痕組成了一些奇怪的圖案,有些類似于動物的輪廓,其中就包括野豬。

"這是..."黃耀山的思緒被一陣輕微的響動打斷。他迅速轉身,舉起獵刀,警惕地看向洞穴深處。

"誰在那里?"他喊道,聲音回蕩在洞穴中。

沒有回應,只有更加清晰的腳步聲從黑暗中傳來。

黃耀山握緊了獵刀,準備迎接可能的危險。

一個身影從黑暗中緩緩走出,是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者,穿著簡樸的山民服裝,手里拄著一根木杖。

老者的眼睛在火光下閃爍著智慧的光芒,臉上的皺紋如同山間的溝壑,透著歲月的滄桑。

"不必緊張,年輕人,"老者用沙啞但平靜的聲音說道,"你們受傷了,需要幫助。"

黃耀山?jīng)]有放松警惕:"你是誰?為什么會在這山洞里?"

老者微微一笑:"村民們都叫我'山神爺',我在這座山里生活了大半輩子。至于為什么在這個洞穴...這里是我的家。"

他走向黃志強,查看他的傷勢:"野豬的攻擊?"他問道,語氣中透著了然。

黃耀山點點頭:"一頭異常巨大的野豬,有五百斤左右,眼睛是綠色的。我打了三十年獵,從沒見過這樣的野獸。"

"山神爺"的表情變得凝重:"它回來了..."

他低聲自語,隨后對黃耀山說:"你兒子的傷口需要特殊處理,那不是普通的野豬。它的獠牙上有毒素,如果不及時處理,傷口會惡化。"

不等黃耀山回答,老者已經(jīng)從洞穴深處取出一個布包,里面裝著各種草藥和簡易的醫(yī)療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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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熟練地清潔黃志強的傷口,然后敷上一種綠色的膏狀物。

"這是什么?"黃耀山警惕地問。

"山里的草藥,能解那野豬的毒,"老者解釋道,"不必擔心,如果我想害你們,大可以讓你們在山外等死。"

黃耀山放松了一些,看著老者為兒子包扎傷口,又為他自己檢查和處理了肋骨的傷勢。

老者的手法嫻熟,顯然對醫(yī)術有相當?shù)牧私狻?/p>

"你說'它回來了',"黃耀山問道,"你知道那頭野豬的來歷?"

老者沉默片刻,似乎在思考是否應該分享這個信息。

最終,他嘆了口氣:"那不是普通的野豬,而是人類實驗的產(chǎn)物。"

黃耀山驚訝地睜大眼睛:"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