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地名人名虛構(gòu),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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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為你是誰?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張永安的聲音像刀子一樣刺破賭場的喧囂。
左帥倒在血泊中,雙腿已經(jīng)不成形狀。“告訴加代,這里是澳門,不是他能隨便踩的地方?!?/strong>
張永安一邊說,一邊朝左帥吐了口唾沫。
電話那頭,加代握緊手機,指節(jié)發(fā)白:“我一定會來,會讓你親自向左帥下跪道歉。這是我,加代的承諾?!?/strong>

01
加代正在公司會議室里與幾位高管討論季度報表,助理輕輕敲門,遞給他一個便條:“郝佳琪打來電話,說很緊急?!?/p>
加代皺眉,向眾人道歉后離開會議室。他走到窗邊,撥通電話。
“加代,左帥被打了,雙腿都打斷了!”郝佳琪的聲音帶著哭腔,幾乎無法清晰地表達。
加代手中的鋼筆掉落在地毯上,發(fā)出一聲悶響。他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在哪里?誰干的?”
“在澳門,金龍賭場老板張永安干的。左帥現(xiàn)在在圣約瑟夫醫(yī)院重癥監(jiān)護室?!?/p>
加代的眼神變得冰冷,他望向窗外,城市的高樓在陽光下閃爍著冷漠的光芒:“詳細說說是怎么回事?!?/p>
“三天前,我和左帥去澳門玩,晚上到金龍賭場。張永安看到我后,一直對我糾纏。左帥站出來制止,說了幾句硬話。當時沒什么事,我們就離開了。誰知道第二天,左帥出門買東西時被人抓走了?!?/strong>
郝佳琪哭得更厲害了,“昨晚他們把左帥扔在醫(yī)院門口,醫(yī)生說雙腿粉碎性骨折,即使康復后也可能終身殘疾?!?/p>
加代的拳頭攥得死緊:“左帥是我兄弟,我必須親自去處理這件事。今天下午我就飛澳門。”
“加代,張永安在澳門是有名的地頭蛇,背后有何家撐腰,你要小心啊?!?/p>
“我知道?!奔哟鷴鞌嚯娫?,眼神已如寒冰。
他走回會議室,簡單交代了幾句,便讓助理訂了當天下午去澳門的機票。
回到辦公室,加代打電話給在澳門的老朋友阿龍:“幫我調(diào)查一下張永安和何家的關(guān)系,我下午到?!?/p>
阿龍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加代,你要來硬的?”
“左帥的腿斷了,我不可能軟。”
“明白了,我會安排好一切?!?/p>
加代掛斷電話,從抽屜里拿出一把手槍,看了看,又放了回去。在澳門,武力并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他站在窗前,回想起與左帥的過往。十年前,剛剛創(chuàng)業(yè)的他被競爭對手設局,差點丟了性命,是左帥拼死相救。左帥的腰上那道疤,是替他擋刀留下的。
“左帥,等著我?!奔哟p聲說。
02
澳門的天氣悶熱,帶著一股難以名狀的燥意。
加代走出機場,阿龍已經(jīng)在外面等候。
“加代,好久不見。”阿龍遞過來一支煙。
加代接過但沒點,只是放在指間把玩:“情況怎么樣?”
“張永安是何家的女婿,何家在澳門賭業(yè)有很大勢力。張永安本人好色成性,以前就闖過不少禍,都是何家擺平的。這次對左帥下手,明顯是沖著你來的?!?/strong>
“何家?”加代微微瞇起眼,“我和何家沒有過節(jié)?!?/p>
“沒有明面上的過節(jié),但你最近在東南亞的投資可能影響了他們的生意?!卑埌衍囃T卺t(yī)院門口,“另外,我查到張永安最近跟何家關(guān)系緊張,他老婆——何家大小姐已經(jīng)回娘家半年了。”
加代點點頭:“先去看左帥。”
圣約瑟夫醫(yī)院的特護病房里,左帥躺在床上,雙腿被厚厚的石膏包裹著,臉色蒼白如紙。
郝佳琪守在床邊,看到加代進來,立刻撲過去抱住他哭了起來:“加代,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因為我...”
加代輕輕拍了拍她的背:“不是你的錯,是那個叫張永安的畜生?!?/p>
他走到病床前,輕聲呼喚:“左帥,我來了。”
左帥緩緩睜開眼,看到加代,眼淚順著臉頰流下:“對不起,加代,我給你丟臉了?!?/p>
加代握住左帥的手:“說什么傻話。你保護了郝佳琪,做得對。這事我來處理,你好好養(yǎng)傷?!?/p>
“加代,他們...”左帥想說什么,卻被加代打斷。
“不用說了,我都知道。醫(yī)生怎么說?”
郝佳琪抹著眼淚:“醫(yī)生說需要做幾次手術(shù),即使最好的結(jié)果,也可能留下終身殘疾。”
“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香港的骨科專家,明天過來會診?!奔哟f,“費用不用擔心,我來負責?!?/p>
正說著,病房門被推開,一個穿著考究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加先生,久仰大名,我是楊華,張永安的朋友?!蹦腥宋⑿χf出一張名片。
加代沒有接,只是冷冷地看著他:“有事?”
楊華收回名片,臉上依然掛著笑容:“張先生對這次事件深表歉意,愿意賠償一個億,外加金龍賭場百分之十的股份,希望能夠私下解決?!?/p>
“讓張永安親自來向左帥道歉,跪下道歉?!奔哟穆曇舯?。
楊華的笑容僵在臉上:“加先生,生意人嘛,有什么事不能坐下來談?何必非要面子上過不去?”
“告訴張永安,明天中午十二點,我去金龍賭場找他。如果他不在,后果自負。”加代下了逐客令。
楊華嘆了口氣:“加先生,澳門不比別的地方,做事要講規(guī)矩?!?/p>
“我最講規(guī)矩,打人償命,欠債還錢?!奔哟D(zhuǎn)過身,不再理會楊華。
楊華離開后,阿龍湊過來:“加代,你真要硬來?何家在澳門...”
加代打斷他:“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但這次,我必須讓張永安付出代價。準備一下,明天去金龍賭場?!?/p>
夜色漸深,加代送走郝佳琪后,獨自留在病房陪左帥。
“加代,你不用為我冒險。”左帥虛弱地說。
加代給左帥削了個蘋果:“十年前,你為我擋刀。十年后,輪到我為你討公道。兄弟之間,不需要多說?!?/p>
左帥的眼里閃爍著淚光:“加代,我...”
“好好休息,等你傷好了,我們一起去吃你最喜歡的螃蟹?!奔哟烟O果遞到左帥嘴邊。
03
第二天上午,香港來的骨科專家看過左帥的傷勢后,給出了治療方案。加代安排了最好的護理團隊,確保左帥得到最好的照顧。
中午十一點半,加代和阿龍驅(qū)車前往金龍賭場。
“加代,我手下帶了二十個兄弟,都安排在賭場周圍了?!卑堈f。
加代點點頭:“盡量不要動手,我只是去談判?!?/p>
金龍賭場坐落在澳門中心地帶,裝修豪華,門口停滿了豪車。加代和阿龍走進大廳,立刻有保安上前攔住。

“我找張永安,他在等我?!奔哟币暠0驳难劬?。
保安猶豫了一下,拿起對講機匯報。不一會兒,楊華快步走了過來。
“加先生,您來了。張先生在貴賓室等您?!睏钊A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加代跟著楊華穿過喧囂的賭場大廳,來到一個裝修奢華的貴賓室。推開門,只見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坐在真皮沙發(fā)上,手里把玩著一串佛珠。
“加先生,久仰大名。我是張永安。”男人站起來,伸出手。
加代沒有理會他伸出的手:“左帥的事,你打算怎么解決?”
張永安收回手,臉上的笑容不減:“楊華應該已經(jīng)轉(zhuǎn)達了我的誠意。一個億現(xiàn)金賠償,加上金龍賭場百分之十的股份,我想這個誠意已經(jīng)足夠了?!?/p>
“我只有一個條件:你親自去醫(yī)院,向左帥下跪道歉?!?/p>
張永安的眼神瞬間變冷:“加先生,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我看得起自己,但我更看得起我的兄弟。”加代迎上張永安的目光,“十年前,他為我擋刀,差點丟了性命。你打斷他的腿,就必須付出代價?!?/p>
“加先生,在澳門,沒人敢這樣對我說話?!睆堄腊驳恼Z氣已經(jīng)帶著明顯的威脅。
“現(xiàn)在有了。”
張永安冷笑一聲,揮了揮手,立刻有四個彪形大漢進入房間,站在他身后。
加代依然保持著冷靜:“你以為人多就能嚇住我?”
“加先生,你不要自誤。何家不是你能得罪的?!睆堄腊驳恼Z氣更加傲慢,“我給你臺階下,你不珍惜,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澳門這塊地方,姓張的說了算。”
加代搖搖頭:“張永安,你太高估自己了。我今天來,是給你一個改正錯誤的機會。如果你不珍惜,那就別怪我用自己的方式解決問題?!?/strong>
“好大的口氣!”張永安猛地站起來,“加代,你以為你是誰?在我地盤上撒野,活膩了嗎?”
04
加代離開金龍賭場后,直接回到了醫(yī)院。
左帥比昨天看起來精神好一些,但臉色依然蒼白。
“加代,你去見張永安了?”左帥問。
加代點點頭:“見了,他不肯道歉?!?/p>
“加代,要不就算了吧。我這條命是你救的,腿斷了也無所謂?!?/p>
加代握住左帥的手:“兄弟,這事絕對不能就這么算了。你放心養(yǎng)傷,其他事交給我?!?/p>
晚上,加代入住了阿龍安排的一家小酒店。他知道,張永安一定會派人監(jiān)視他的行蹤。
“加代,我查到一些張永安的黑料?!卑埬贸鲆环輽n案,“這家伙在澳門做了不少見不得人的勾當,包括洗錢、販毒,甚至還有人口販賣。只是因為何家的關(guān)系,一直沒人敢動他?!?/p>
加代翻看著檔案:“有確鑿證據(jù)嗎?”
“有一些,但不夠讓他進監(jiān)獄。何家的勢力太大了。”
加代思考了一會兒:“聯(lián)系一下澳門警方有沒有可靠的人?”
阿龍點點頭:“我試試看。對了,還有一個消息,張永安最近資金鏈出現(xiàn)問題,欠了外圍的高利貸。據(jù)說何家已經(jīng)不太愿意繼續(xù)給他擦屁股了。”
“有意思,看來這是個突破口?!奔哟粲兴?。

次日早晨,加代剛起床,就接到了楊華的電話。
“加先生,張老板再次表達歉意,愿意將賠償金提高到兩個億,外加金龍賭場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希望您能接受?!?/p>
“我的條件沒變?!奔哟喍痰鼗卮稹?/p>
“加先生,您這是在逼張老板走絕路啊?!睏钊A的聲音帶著無奈。
“不,我是在給他一條生路。你轉(zhuǎn)告他,今天下午三點,我再去金龍賭場一趟?!?/p>
掛斷電話,加代給阿龍發(fā)了條信息:“下午三點,金龍賭場見。”
中午,加代去醫(yī)院看望左帥。出乎意料的是,他在醫(yī)院門口遇到了一位意想不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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