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地名人名虛構(gòu),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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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我!”李夢琪掙扎著,手銬的金屬冰冷地咬進她的皮膚。

“怎么,害怕了?”陳陽的臉湊近,酒氣熏人,“在這安寧縣,我說了算?!?/strong>

李夢琪突然平靜下來,嘴角微微上揚:“那么,陳局長的兒子,是時候見識一下誰才是這個縣城真正說了算的人了?!?/strong>

01

李夢琪站在安寧縣政府大樓前,四月的風(fēng)還帶著絲絲寒意。

她今年35歲,博士學(xué)歷,是省里破格提拔的最年輕女縣委書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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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偏遠(yuǎn)縣城將是她仕途的重要一站,也是她證明自己的戰(zhàn)場。

安寧縣城破舊的外表讓李夢琪心頭一沉,但她從資料中看到了這里的發(fā)展?jié)摿Α?/p>

縣政府大院里,前來迎接的干部們站成一排,面帶微笑卻又透著幾分拘謹(jǐn)。

前任縣委書記張明華第一個上前,臉上堆著八分笑意,眼中卻只有兩分真誠。

“李書記,歡迎您來安寧縣指導(dǎo)工作?!睆埫魅A的聲音洪亮,“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所有交接材料?!?/strong>

李夢琪禮貌地點頭,“張書記辛苦了,希望能盡快完成交接。”

她注意到張明華眼中閃過一絲急切,似乎迫不及待地想離開這個地方。

交接儀式在縣委會議室進行,簡單得出乎李夢琪的預(yù)料。

張明華只用了不到半小時,便將一沓文件推到她面前,“這里是我們縣的基本情況和近期工作重點?!?/p>

文件整齊得過分,李夢琪翻開第一頁,發(fā)現(xiàn)內(nèi)容空洞而官樣。

“張書記,我想了解一些更具體的情況?!崩顗翮骱仙衔募?。

張明華笑容不變,“都在里面了,李書記慢慢看。我已經(jīng)收拾好行李,今天下午就要趕回省城報到?!?/p>

李夢琪沒有強求,只是在心里記下了這個疑點。

交接完成后,常務(wù)副縣長王建國立即上前,“李書記,我們安排了接風(fēng)宴,縣里主要領(lǐng)導(dǎo)都會參加。”

李夢琪婉拒了,“王縣長,感謝你們的好意。但我想先自己熟悉一下縣情,宴會以后再說?!?/p>

王建國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這...好吧。那我安排人帶您去宿舍?!?/p>

“不必了,我自己去就好。”李夢琪接過縣委宿舍的鑰匙,轉(zhuǎn)身離開了會議室。

身后是一片沉默,李夢琪能感覺到那些打量的目光。

她知道,作為一名年輕女性,又是空降的縣委書記,她的每一步都將面臨挑戰(zhàn)。

李夢琪沒有直接去宿舍,而是選擇先在縣城里走一走。

安寧縣不大,主城區(qū)步行一圈只需兩個小時。

街道上行人稀少,商鋪門可羅雀,一種蕭條感彌漫在空氣中。

幾個老人坐在路邊的長椅上曬太陽,見到她這個陌生人,好奇地打量。

“小姑娘是外地人吧?”一位老大爺主動搭話。

李夢琪點點頭,“來縣里辦點事?!?/p>

“現(xiàn)在安寧縣沒什么事好辦,年輕人都往外跑?!崩洗鬆攪@息道。

李夢琪順勢問道:“為什么會這樣呢?”

“唉,說來話長,”老大爺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這地方水太深,不是咱們老百姓能說的?!?/p>

李夢琪沒有追問,只在心中又添了一份疑慮。

02

李夢琪第二天沒有去縣委辦公室,而是換上普通衣服,決定微服私訪。

她知道,要了解一個地方的真實情況,最好的方法就是聽老百姓怎么說。

縣城的老街區(qū)人氣更足,市場里買菜的人們?nèi)齼蓛傻鼐墼谝黄痖e聊。

李夢琪在市場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物價不高,但人們的購買力似乎有限。

“這里的人生活得怎么樣?”她隨意向一位賣菜的大姐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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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人有各人的難處,”大姐看她一眼,“不過總體上比前幾年好多了?!?/p>

李夢琪又問:“那縣里領(lǐng)導(dǎo)做得怎么樣呢?”

大姐警惕起來,“我們做小生意的不懂那些?!闭f完便低頭整理蔬菜,不再搭話。

這樣的反應(yīng)讓李夢琪若有所思。

走出市場,一家名為“老李家常菜館”的小餐館引起了她的注意。

這家店裝修簡樸,門口貼著菜單,價格親民,卻幾乎沒有客人。

李夢琪走進店里,只有兩桌客人,而附近幾家裝修豪華的餐廳卻人聲鼎沸。

“歡迎光臨,”一位五十多歲的男子迎上來,臉上的皺紋里藏著歲月的滄桑,“小姐一個人嗎?”

李夢琪點點頭,“您推薦幾道拿手菜吧,家常的就好?!?/p>

老板李大山眼睛一亮,“那我給您上幾個我們這的特色?!?/p>

不一會兒,幾道色香味俱全的家常菜擺上桌,李夢琪嘗了一口,贊不絕口。

“您的手藝這么好,為什么客人這么少?”李夢琪好奇地問。

李大山嘆了口氣,“以前生意不錯,但最近幾年越來越難做了?!?/p>

“是因為競爭激烈嗎?”

“這個...”李大山欲言又止,“做小本生意不容易,能開下去就行?!?/p>

李夢琪正準(zhǔn)備繼續(xù)詢問,餐館的門突然被推開,一群年輕人大笑著走了進來。

為首的是個二十出頭的青年,身穿名牌服裝,眼睛里透著倨傲。

李大山的表情瞬間變了,“陳少...您來了?!?/strong>

那青年掃視了一圈,隨意點了點頭,帶著同伴在最大的一張桌子前坐下。

“老規(guī)矩,上菜?!彼^也不回地命令道。

李大山連忙應(yīng)聲,快步走向后廚。

李夢琪注意到,其他幾桌客人看到這群人進來,都不約而同地低下了頭,加快了用餐速度。

那群年輕人毫不顧及周圍的環(huán)境,大聲談笑,內(nèi)容粗俗不堪。

他們肆無忌憚地評論著路過的女性,言語間充滿輕蔑與性暗示。

李大山端上一盤盤菜肴,態(tài)度恭敬到近乎卑微,就連他拿筷子的手都在微微發(fā)抖。

李夢琪輕輕招手,示意隔壁桌的一位中年人過來。

“打擾一下,請問那些是什么人?”她低聲詢問。

中年人警惕地看了她一眼,小聲道:“外地人?不認(rèn)識他們最好,那是陳局長的兒子陳陽,他們在安寧縣橫著走?!?/strong>

“陳局長?”

“公安局長,”中年人說完,便急匆匆地結(jié)賬離開了。

李夢琪這才明白為什么人們?nèi)绱丝謶帧?/p>

不一會兒,陳陽一行人的飯局結(jié)束了,他們站起身,徑直朝門外走去。

李大山欲言又止,但最終沒有開口追討賬單。

李夢琪看不下去了,輕輕放下筷子,起身攔在了陳陽面前。

“這位先生,您是不是忘了付賬?”她語氣平和但堅定。

餐館內(nèi)瞬間安靜下來,連空氣都仿佛凝固了。

陳陽愣了一下,不可思議地看著這個攔住他去路的陌生女人。

“你是誰?”他上下打量著李夢琪,眼中閃過一絲輕蔑,“新來的?不知道這里的規(guī)矩?”

李夢琪沒有退縮,“無論什么地方,付賬都是基本規(guī)矩?!?/p>

陳陽身后的朋友們開始起哄,“喲,遇到硬茬子了?”

“不會是看上陳少了吧?”

“長得還挺標(biāo)致的...”

陳陽似乎來了興致,繞著李夢琪走了一圈,“小美女,以前沒見過你,是不是剛來安寧?”

“是的,”李夢琪平靜地回答,“所以我不太了解這里的'規(guī)矩'。”

“那我可以教教你,”陳陽湊近一步,“第一條規(guī)矩,得罪了我陳陽的人,在安寧縣會很不舒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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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夢琪不動聲色,“那我想知道,您父親知道您這樣做嗎?”

陳陽臉色一變,“你調(diào)查我?”

“只是猜測,”李夢琪不動聲色,“像您這樣的人,一定有個了不起的父親?!?/p>

03

陳陽瞇起眼睛,“你到底是誰?為什么多管閑事?”

“一個普通公民,”李夢琪微笑道,“只是希望每個人都遵守規(guī)則。”

陳陽冷笑一聲,“在安寧縣,規(guī)則是我定的。”

他轉(zhuǎn)向李大山,“老李,她是你找來的?”

李大山連忙擺手,“不不不,陳少,我不認(rèn)識這位小姐,她只是來吃飯的客人。”

“那就是自己找不痛快了,”陳陽重新看向李夢琪,眼神變得危險,“美女,給你個機會,現(xiàn)在走人,我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p>

李夢琪不為所動,“那恐怕不行,這位老板的賬單,您得先結(jié)了。”

陳陽的耐心明顯耗盡了,“我看你是真不知道天高地厚?!?/p>

他突然伸手,想要抓住李夢琪的手腕,李夢琪靈巧地避開了。

“請自重?!崩顗翮鞯穆曇衾淞讼聛怼?/p>

陳陽被這種抵抗激怒了,“媽的,在安寧縣還沒人敢這么跟我說話!”

他的朋友們圍了上來,形成一個半圓將李夢琪困在角落。

“陳少要是看上了,今晚就別放她走了?!币粋€寸頭青年慫恿道。

陳陽開始言語調(diào)戲,“美女,不如這樣,陪我一晚,我不但給老李付賬,還多給他一萬塊,怎么樣?”

餐館里的其他客人不約而同地低下頭,仿佛什么都沒聽見。

李夢琪深吸一口氣,知道局面正在失控,但原則不允許她退縮。

“如果你們再不付賬并道歉,后果會很嚴(yán)重。”她嘗試最后的警告。

“后果?”陳陽大笑起來,“你一個外地來的女人,能給我什么后果?”

李夢琪冷靜地回應(yīng):“也許我比你想象的更了解這個地方,比如說,安寧縣的某些'潛規(guī)則'?!?/p>

這句話明顯觸動了陳陽的神經(jīng),他的表情從嘲弄變成了警惕。

“你到底是誰派來的?”陳陽逼近一步。

李夢琪保持沉默,她意識到自己可能說得太多了。

陳陽突然像是想通了什么,“是市里那幫人派你來的?還是新來的縣委書記?”

他咄咄逼人的態(tài)度讓李夢琪確信,安寧縣的問題比她想象的更嚴(yán)重。

陳陽被激怒了,他轉(zhuǎn)向一個跟班,“把東西給我。”

那人從口袋里掏出一副手銬,遞給了陳陽。

李大山驚恐地叫道:“陳少,別...別這樣...”

陳陽置若罔聞,猛地抓住李夢琪的手臂,將她推向旁邊的柱子。

李夢琪沒有料到他會來真的,一時不備,手腕被銬在了柱子上。

冰涼的金屬咬入皮膚,疼痛讓她清醒地意識到事態(tài)的嚴(yán)重性。

陳陽得意洋洋地繞著她走了一圈,然后肆無忌憚地貼近,威脅道:“在這安寧縣,還沒人能管得了我陳陽!我爸是誰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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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夢琪被銬住的手微微顫抖,但她的眼神依然堅定。

她深吸一口氣,平靜地看著陳陽的眼睛,緩緩開口:

“陳陽,我當(dāng)然知道你爸是誰——安寧縣公安局長陳國強?!?/p>

陳陽一愣,隨即狂笑,“既然知道,還敢惹我?”

“我不但知道你爸是誰,”李夢琪繼續(xù)道,“我還知道我自己是誰?!?/p>

她從口袋里掏出一個證件,打開在陳陽面前。

下一刻,陳陽的臉色瞬間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