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的小青梅時嫣在京中縱馬狂奔,踢死了一對母女。
她卻頂著我的名頭猖狂大罵:“不長眼的東西,竟敢擋在本郡主的馬前。”
“我可是端王獨女,今日不過是踢死了兩條賤命,我看誰敢抓我?!?br/>上一世,時嫣進京投靠夫君,借住在府中。
她問我借馬參加馬球會,說想結識貴族子弟。
我沒有多想,便將我的汗血寶馬借給了她。
誰知她竟然縱馬將李御史的妻女踢成重傷。
見人還剩一口氣,她故意縱馬來回踐踏,確定母女二人斷氣后才揚長離去。
李御史逼她給自己個交代。
時嫣卻借著我的名頭將李御史雙腿打斷,并大放厥詞。
“日后你再敢拿這兩條賤命來煩本郡主,我就讓父王殺了你們?nèi)??!?br/>李御史忍痛一路爬向宮中,跪求皇上將我賜死。
我剛剛趕回府中,就被李御史灌下御賜的毒酒。
我欲要解釋,卻被夫君一劍封喉。
父王不信我會如此荒唐,從封地趕回要查明真相。
卻因為夫君的挑撥,被皇上猜忌,被迫自焚于端王府。
我死后,夫君迎娶時嫣,與她共享端王府財產(chǎn)。
這時我才知道,他們故意闖禍栽贓嫁禍給我,就是為了害死我和父王。
再次睜眼,我回到了時嫣縱馬踢死官眷那日。
1
毒酒將我的五臟六腑燒爛,劍身卡在喉頭讓我無法申冤。
我掙扎著伸手想要抓住夫君穆青的衣擺,卻被時嫣踩住了手指。
她得意低頭看向我:“除了出身,你樣樣都比不過我。憑什么你就能嫁給穆青,成為太傅夫人。”
“我為他生下長子,卻只能做一個見不得光的外室?!?br/>“如今你要死了,太傅夫人的名頭和端王府的財產(chǎn),都歸我了?!?br/>她猛地拔出劍身捅進我心口,我含冤而死。
再次醒來,我回到了被皇上賜死那日。
時嫣的侍女正跪在我面前:“郡主,您借給時姑娘的馬突然發(fā)狂,踢翻了京中上百家攤位?!?br/>“時姑娘想問您借三萬兩銀子賠給商販,日后再還給您。”
上一世,時嫣也是用這個借口問我借銀子,絲毫沒提起踢死官眷一事。
我在京外禮佛還愿,身上銀子不夠,便將身份玉牌給了時嫣。
讓她拿著玉牌去端王府支銀子。
她卻身穿紅衣闖入李御史家中,亮出玉牌后,掀翻了靈堂。
還命人將李御史雙腿打斷。
她掏出幾兩碎銀砸在李御史臉上,輕蔑道:“不是要交代嗎?這就是我給這兩條賤命的交代?!?br/>“有本事你去皇上面前狀告我,看皇上護著誰。”
李御史爬進宮中哭訴。
皇上聽完后來龍去脈后,勃然大怒,當即寫了圣旨將我賜死。
我剛踏入太傅府,穆青就將我雙腿打斷。
李御史捏開我的嘴給我灌下毒酒。
我捂著肚子掙扎爬向穆青。
想告訴他我腹中有了他的孩子,求他帶我去面見皇上,說清真相。
他卻將我一劍封喉。
還對著圍觀百姓道:“我是貧窮舉子出身,受皇上賞識百姓托舉才官至太傅?!?br/>“我不屑于和這種仗勢欺人的權貴為伍,今日就親手殺了她為民除害?!?br/>圍觀百姓拍手叫好。
父王聽說了這件事,匆匆回京想要查明真相。
卻被穆青陷害,被迫自焚于端王府。
我死后,穆青迎娶時嫣。
新婚之夜,兩人笑著清點我的遺產(chǎn)。
還將養(yǎng)在外面的私生子接回來團聚。
這時我才知道,這一切都是他們的陰謀。
為得就是害死我和父王,霸占我們的遺產(chǎn)。
這一次,我沒有給出身份玉牌。
只扔給了侍女幾個金瓜子,讓她交給時嫣。
剩下的,讓時嫣自己想辦法籌錢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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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打發(fā)走侍女后,我坐在山腳想辦法保全自己的性命。
此時,皇上已經(jīng)下了將我賜死的圣旨。
逃往父王的封地也會給父王帶來災禍。
更何況,這一世我并不想將父王牽連進來。
就在這時,我看到李御史的母親匆匆下山。
她眼中含淚,想必是知道了家中噩耗,要回去奔喪。
見狀,我忙找人弄壞了她的馬車。
就在李老夫人著急落淚時,我邀請她坐我的馬車與我一起回京。
李老夫人對我千恩萬謝,我也適時說出我為了腹中孩子來燒香還愿一事。
想讓她為我證明。
進京后,馬車停在太傅府后院,李老夫人驚愕。
她猶豫勸阻我:“夫人是太傅府的人?若是沒有急事,先在外面躲躲吧?!?br/>“你現(xiàn)在有了身子,如果府中發(fā)生什么嚇到孩子就不好了?!?br/>我掙脫開她跳下馬車,躲進了看熱鬧的人群中。
此時太傅府前院已經(jīng)被官兵和京中百姓團團圍住。
李御史手持圣旨:“皇上下旨賜死平陽郡主,平陽郡主出來接旨?!?br/>府中一片慌亂。
時嫣卸掉金銀首飾換上粗布麻衣,混在仆婦堆中,并不現(xiàn)眼。
李御史卻一眼就看到了她,命人將她拖出來賜死。
眼看著毒酒要灌入喉嚨,時嫣凄厲叫喊:“李御史,冤枉啊?!?br/>“我不是平陽郡主,我只是府中的客人?!?br/>穆青匆匆趕來將時嫣擋在身后:“李御史認錯人了,嫣兒膽小心善,怎么可能縱馬踩人?!?br/>李御史咬牙道:“她踩死我至親,又大鬧靈堂打斷我雙腿,我怎么可能會認錯?!?br/>“太傅若是再敢袒護這個毒婦,我就參你一本,讓你被罷官流放?!?br/>時嫣絕望看向四周,與我對視后掙扎著撲了上來。
她將我按倒在李御史面前:“李御史,這才是平陽郡主?!?br/>說罷,她又假惺惺哭道:“郡主,你怎么能做出這種狠毒之事?!?br/>“那李夫人已經(jīng)懷胎八月,你為何要將她生生踢死啊?!?br/>一時之間,京中百姓議論紛紛。
“原來這就是平陽郡主,看著孱弱文靜,竟然如此狠毒?!?br/>“那母女二人都跪地求她了,她還是將她們活活踩死,真是狠心?!?br/>這些話刺激到了李御史。
李御史奪過毒酒,就要灌進我嘴里。
我想起上一世腸穿肚爛的痛苦,下意識躲避:“我是平陽郡主,可縱馬行兇的人不是我!”
無人聽我解釋,穆青捏開我的嘴,讓李御史將毒酒灌進去。
毒酒入喉,當即灼傷了我的口舌。
這時一只蒼老的手伸了過來。
手的主人先是打翻了毒酒,又幫我催吐。
最后擋在我身前對著李御史道:“兒啊!這位夫人剛剛跟我從國寺回來,京中到國寺來回至少四日,她不在京中,又怎么會縱馬傷人呢?!?br/>“娘知道你心里難過,可也不能濫殺無辜啊?!?br/>李御史向來最聽李老夫人的話,聽到李老夫人勸阻,他猶豫了片刻。
我趁機吐出一口血,指向時嫣:“時姑娘,我禮佛前曾將汗血寶馬借給你。”
“你說要騎著它參加馬球會,又為什么會騎著它踢死李御史的妻女?!?br/>時嫣聞言縮在了穆青身后:“郡主怎么血口噴人,我家中窮苦,根本就不會騎馬?!?br/>“郡主為什么要將傷人一事賴在我身上?!?br/>穆青隨手拔出侍衛(wèi)的刀沖向我:“阿嫣膽小善良,確實不會傷人。”
“你這個毒婦憑什么污蔑她!”
說罷,他又看向李御史:“李御史,你可還有其他的證據(j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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