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聲明:本故事根據(jù)資料改編,人物、時間、地點、情節(jié)、配圖均為虛構(gòu),與現(xiàn)實無關(guān),本文旨在宣揚正義,杜絕犯罪發(fā)生,并無不良導(dǎo)向,請理性閱讀!

“你父親,他是個好人……”

從小到大,許旭陽只要問到父親,母親總是這么告訴他。

他對這個小的時候就離開了家的父親印象很是模糊。

直到他考上了軍校,訓(xùn)練長看著他和母親的合照,瞳孔逐漸放大……

01

1981年的夏天,許旭陽躺在院子里的竹椅上,望著藍(lán)天白云發(fā)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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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剛拿到了高考成績單,雖然分?jǐn)?shù)不算太高,但考個普通大學(xué)還是沒問題的。

"陽陽,進(jìn)來吃飯了!"母親徐蘭的聲音從廚房傳來。

許旭陽應(yīng)了一聲,慢悠悠地走進(jìn)屋子。桌上擺著幾道家常小菜,雖然簡單,但色香味俱全。這些年,母親一個人把他拉扯大,日子雖然清苦,但從不缺溫暖。

"媽,我想報考省師范學(xué)院。"許旭陽夾了一塊紅燒肉放進(jìn)嘴里,含糊不清地說道。

徐蘭的筷子頓了一下,眼神閃爍:"師范學(xué)院?不好,你應(yīng)該考軍校。"

許旭陽皺眉:"為什么非得考軍校?我對當(dāng)兵沒興趣。"

"當(dāng)兵好啊,鐵飯碗,還能鍛煉人。"徐蘭放下碗筷,語氣堅定,"你爸如果還在,也會希望你去當(dāng)兵的。"

一提到父親,許旭陽就沉默了。

在他的記憶里,父親只是一個模糊的影子。

據(jù)母親說,父親在他三歲那年在一次意外中犧牲,留下他們母子相依為命。每次問起父親的事,母親只會說他是個好人,只不過走得太早了。

"媽,您到底為什么老想讓我當(dāng)兵?"許旭陽忍不住問道。

徐蘭的眼睛濕潤了:"當(dāng)兵可以保家衛(wèi)國,是最光榮的職業(yè)。你爸爸...他就很喜歡軍人。"

"可我連爸爸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你從來不肯多說。"許旭陽的語氣有些委屈。

母親的手輕輕顫抖,眼神望向遠(yuǎn)方:"他...他是個好人,一直都是。別的你不用知道太多。"

這樣的對話在許旭陽成長的過程中重復(fù)了無數(shù)次。

每當(dāng)他想了解父親,母親總是避而不談,只說父親是個好人。久而久之,許旭陽也不再多問,但內(nèi)心始終有個疙瘩。

晚上,許旭陽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他想起小時候,村里的孩子都有父親,只有他沒有。

上學(xué)時,別的孩子都有父親來家長會,只有他的位置坐著母親。

那些年,他曾無數(shù)次幻想過父親的模樣,幻想過如果父親還活著,生活會是什么樣子。

"也許媽媽是對的,去軍??纯匆矡o妨。"許旭陽自言自語道,慢慢閉上了眼睛。

02

高考志愿填報那天,許旭陽最終還是在第一志愿欄里寫下了軍校。

"真的決定好了?"母親站在一旁,眼中閃爍著難以掩飾的期待與一絲不安。

許旭陽點點頭:"嗯,既然您這么想讓我去,我就試試看吧。"

填完志愿的那個晚上,許旭陽聽見母親在房間里小聲啜泣。

他悄悄推開門,看見母親坐在床邊,手里捧著一個舊鐵盒,淚流滿面。

"媽,您怎么了?"許旭陽擔(dān)憂地問道。

徐蘭慌忙擦干眼淚,將鐵盒塞到床底下:"沒事,就是想起了一些往事。你考上軍校,我高興...也有點擔(dān)心。"

時間飛逝,八月中旬,許旭陽收到了軍校的錄取通知書。臨行前一晚,母親做了一桌豐盛的飯菜,還拿出了珍藏多年的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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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高興,喝兩杯。"徐蘭給許旭陽倒了小半杯。

許旭陽舉杯:"媽,這些年辛苦您了。"

兩人碰杯,許旭陽一飲而盡,酒精刺激得他眼淚差點流出來。

他偷瞄母親,只見她眼中滿是復(fù)雜的情緒,似乎欣慰,又似乎擔(dān)憂,還帶著一絲許旭陽看不懂的期待。

飯后,徐蘭從臥室拿出了一個精致的相框:"這是咱們的合照,帶上它,看到它就像看到我一樣。"

許旭陽接過相框,里面是他十六歲生日那天與母親的合影。照片中,母親站在他身后,手搭在他肩上,笑容溫柔。

"媽,您還沒給我看過您和爸爸的照片呢。"許旭陽試探著問道。

徐蘭的表情僵了一下:"你爸...不喜歡照相。行了,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趕早車呢。"

夜深人靜,許旭陽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他總覺得母親有事瞞著他,關(guān)于父親的事。為什么母親這么堅持讓他去軍校?父親到底是什么樣的人?他帶著這些疑問,慢慢進(jìn)入夢鄉(xiāng)。

臨行那天,母親送他到村口。分別時,徐蘭緊緊抱住兒子:"陽陽,無論將來你知道了什么,都要記住,我們都愛你。"

這句莫名其妙的話讓許旭陽更加困惑,但他沒有追問,只是點點頭,轉(zhuǎn)身踏上了前往軍校的路。

03

學(xué)校的訓(xùn)練比許旭陽想象的要艱苦得多。

每天五點起床,晚上十點熄燈,白天是無休止的體能訓(xùn)練、軍事理論和政治學(xué)習(xí)。

"許旭陽,你的單杠成績又是全班第一。"教官拍了拍他的肩膀,"繼續(xù)保持。"

許旭陽微微一笑。自進(jìn)入軍校以來,他意外地發(fā)現(xiàn)自己很適應(yīng)這里的生活?;蛟S是常年在農(nóng)村勞作的緣故,他的體能表現(xiàn)優(yōu)秀,學(xué)習(xí)成績也名列前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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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學(xué)霸,晚上有空不?陪我去圖書館看會書唄。"同宿舍的王小兵湊了過來。

王小兵是許旭陽在軍校最好的朋友,性格開朗,為人義氣。兩人雖然性格迥異,卻意外地合得來。

"行啊,正好我也想查點資料。"許旭陽點頭答應(yīng)。

晚上,兩人在圖書館看書時,王小兵突然壓低聲音:"你知道嗎?咱們訓(xùn)練部長許志國可不簡單,聽說年輕時參加過對越自衛(wèi)反擊戰(zhàn),立過大功。"

許旭陽好奇地抬起頭:"真的假的?他看起來挺嚴(yán)肅的。"

"那時,真正的英雄都不茍言笑。"王小兵神秘地說,"不過我聽老兵說,部長以前不是這樣的,自從執(zhí)行了一次秘密任務(wù)回來,整個人就變了,很少笑,也不結(jié)婚,一直單身到現(xiàn)在。"

許旭陽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許部長是個五十出頭的中年男人,身材挺拔,目光銳利。

"聽說他這兩天要來視察咱們連隊,你有什么感想?"王小兵問道。

許旭陽笑著搖頭:"能有什么感想,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第二天,許部長果然來到了他們連隊。

他身穿筆挺的軍裝,大步走進(jìn)訓(xùn)練場,臉上沒有什么表情。新兵們立正站好,等待部長檢閱。

當(dāng)許部長走到許旭陽面前時,他停頓了一下,目光在許旭陽臉上停留的時間比其他人長了幾秒。

許旭陽感到一絲不自在,但還是保持著軍姿。

"你叫什么名字?"許部長突然問道。

"報告部長,我叫許旭陽!"許旭陽大聲回答。

許部長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情緒:"你是哪里人?"

"河南周口人。"許旭陽回答。

許部長的身體微微僵硬了一下,但很快恢復(fù)正常,繼續(xù)向前走去。

許旭陽松了一口氣,卻感到莫名其妙。為什么部長會單獨問他問題?

那天晚上,連長通知許旭陽去訓(xùn)練部報到。

許旭陽忐忑不安地來到訓(xùn)練部辦公室,敲了敲門。

"進(jìn)來。"里面?zhèn)鱽碓S部長低沉的聲音。

04

許旭陽推開門,站得筆直:"報告部長,新兵許旭陽前來報到!"

許部長坐在辦公桌后,手里拿著一份文件,頭也不抬地說道:"坐吧。"

許旭陽小心翼翼地坐在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上,心跳加速。

辦公室里安靜得只能聽見鐘表的滴答聲。

"我看了你的檔案。"許部長終于抬起頭,眼神深邃,"成績不錯,尤其是體能測試,單杠和長跑都是滿分。"

"謝謝部長夸獎。"許旭陽不知道該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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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部長放下文件,直視許旭陽的眼睛:"你父親是做什么的?"

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讓許旭陽一愣:"我父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

許部長的表情有些微妙:"哦?怎么去世的?"

"我母親說是意外...具體我也不清楚。"許旭陽頓了頓,"我媽從來不多說關(guān)于我爸的事。"

許部長沉默了一會兒,目光中帶著某種探究:"你母親叫什么名字?做什么工作?"

許旭陽越發(fā)困惑,但還是老實回答:"徐蘭,在村里的縫紉廠上班。"

聽到這個名字,許部長的眼神明顯變了,有震驚,有痛苦,還有一絲許旭陽看不懂的情感。

"為什么想來軍校?"許部長的聲音有些嘶啞。

"我媽一直希望我來。"許旭陽如實回答,"她說我爸會希望我成為軍人。"

許部長深吸一口氣,站起身,走到窗前,背對著許旭陽:"你有什么照片嗎?和你母親的。"

許旭陽愣了一下,然后從口袋里掏出那張他和母親的合照:"有的,這是我十六歲生日時拍的。"

許部長轉(zhuǎn)過身來,接過照片。當(dāng)他看清照片上的女人時,他的手明顯顫抖起來。

"部長,您怎么了?"許旭陽擔(dān)憂地問。

許部長沒有回答,只是盯著照片,眼中漸漸蓄滿淚水。他的呼吸變得急促,似乎在經(jīng)歷某種巨大的情感沖擊。

"部長?"許旭陽再次小心翼翼地問道。

當(dāng)教官接過照片的瞬間,他的身體明顯顫抖起來,雙腿一軟,幾乎跌坐在地。

顫抖的手指指著照片中的女人,聲音嘶啞地問道:"你...你出生的具體日期是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