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輕語將趙奕揚(yáng)鎖在了這座別墅。

沒收了他的手機(jī),拿走了他所有的東西,房間內(nèi)也沒有留下任何食物。

不顧他的大喊大叫,將大門鎖死。

隨后,她轉(zhuǎn)身離開。

她的手機(jī)快被助理給打爆了。

見她接通,助理這才松了一口氣。

“杜總,您可算接電話了,有件大事需要您趕緊回來解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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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輕語并沒有接話,而是面無表情地沖著電話那端發(fā)號施令。

“買幾箱酒,送到我家?!?/p>

說完她就掛斷電話,再也不去管手機(jī)。

房間的窗戶被她封得死死的,窗簾也緊閉不開,她抱著江望曾經(jīng)枕過的枕頭,貪婪地吸食上面附著的味道。

可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就連獨(dú)屬于江望的味道,也正在慢慢消散。

她徹底繃不住了,壓抑許久的情緒排山倒海般將她沖垮。

她悲痛欲絕地大喊著江望的名字,沒有哪一次會比現(xiàn)在,更讓她期盼時光能倒流......

助理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她敲了半天的房門,卻發(fā)現(xiàn)沒人開,打電話也沒人接。

她開始后怕起來,找開鎖的人把房門打開。

撲面而來的血腥氣,讓她眉頭緊鎖。

她大步跨過,一眼便瞧見了倒在地上的杜輕語。

“杜總!”

杜輕語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人送進(jìn)了醫(yī)院。

“杜總,您不能再喝酒了。”

杜輕語沒有聽助理的話,而是用沒有輸液的手,在身上四處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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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紅繩呢?”

她眼神慌亂,下一秒就拔掉了手上的輸液針。

“杜總!您別動,您現(xiàn)在需要休息!”

“您到底在找什么?您告訴我,我?guī)湍阏??!?/p>

杜輕語一把抓住助理的手臂,“紅繩!你看見沒?被剪成好幾段的紅繩!”

“那是江望特地給我從山上求來的,我好不容易在他房間柜子里發(fā)現(xiàn)的,我不能弄丟它!快幫我找!快去幫我找找!”

助理的手臂被杜輕語給掐紅了,她大力按住躁動不安的杜輕語,卻反被她給用力推開。

助理有些急促,“您入院的時候動靜太大,可能掉在路上或者掉在醫(yī)院哪個角落了,您別著急,我這就去給您找,我先讓護(hù)士給您扎上針——”

她話音剛落,杜輕語立刻從床上坐起,猛地沖出了病房。

“杜總!您才做過手術(shù),不能下床?。 ?/p>

她無視助理的話,捂著陣陣發(fā)痛的胃,每走一步,身體里的臟器就像是被扯裂了一樣。

她痛得渾身冒汗,剛一出電梯就一頭栽到了地上,頓時摔得頭破血流。

“杜總!”

緊跟來的助理連忙將她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