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望向她,眉眼都帶著淡淡笑意。

“娘子現(xiàn)在愿意和我談了?”

沈歲禾站在門前,走也不是,回去也不是。

怎么偏偏看上她鋪子的人,會是太子?

不對,既是太子,又怎會只是看上鋪子這般簡單?

她想著,給自己壯了壯膽,抬手又關(guān)上了打開的門,對門外的侍衛(wèi)說:“我還有要事和太子要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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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wèi)卻擋住了正在關(guān)上的門,歪頭看向屋內(nèi)的太子。

得到太子的允許之后,侍衛(wèi)才松了手,讓沈歲禾關(guān)上了門。

“方才沒認(rèn)出太子殿下,抱歉。”

太子好整以暇盯著她,眼中竟也沒有慍色,見她要坐下,也隨著一起坐下。

沈歲禾從前不認(rèn)識太子,也沒和太子接觸過。

但沈?qū)幮暮?a class="keyword-search" >陸修塵都告訴過她,太子會屠了陸家滿門。

只是這樣的人,讓沈歲禾怎么都無法和眼前這個人聯(lián)想起來。

一個要屠戮自己政敵的君王,應(yīng)該是這般模樣嗎?

還是說,太子城府極深,今日所有模樣都是他偽裝出來的。

沈歲禾硬著頭皮問他:“我想知道,殿下想要我的鋪子之前,可有了解我是誰?”

太子沉默了幾瞬,并未開口說話。

“我姓沈。”

沈歲禾緊緊盯著他,注意到太子波動的神情,一時也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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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安侯沈樹渝,是我父親?!?/p>

屋內(nèi)霎時變得極為安靜,太子的視線和沈歲禾交匯時,沈歲禾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停了一拍。

半晌,太子一笑:“原來是翁主?!?/p>

他這語氣不像是第一次知道,更像是一種揶揄。

沈歲禾的臉一陣發(fā)白,她倒也擔(dān)不起翁主的名頭。

只不過生在沈家,她沒得選。

如今太子這態(tài)度,也叫她拿不準(zhǔn)。

她的手藏在袖子底下,用力掐了自己一把。

遲疑再三,她還是決定拿回主動權(quán)。

“我可以將鋪子租給殿下,正常租金,不要分成,但作為交換,殿下也要答應(yīng)我兩個條件?!?/p>

太子也沒擺出架子嚇?biāo)炊桓钡戎驓q禾開口的樣子。

沈歲禾便也不耽誤時間,直接說了出來。

“第一,你不能拿我的鋪子干作奸犯科的勾當(dāng),天子犯法,應(yīng)與庶民同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