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我月薪五萬,丈夫4000,可我們每個月一分錢都攢不下來。

只因他那多事媽,也就是我的婆婆,成天想著各種辦法找我們要錢。

一味地索取而沒有付出,讓我辛勞疲憊。

一件事情的發(fā)生,終于讓我下定決心覺醒。

1.

凌晨兩點,我終于修改好了客戶想要的方案。

桌子上,放置著三杯喝完的高濃度提神咖啡杯。

“程總,”秘書敲門進來,“確定終稿了嗎?”

我點了點頭,疲憊的將最終方案遞給秘書,“今晚辛苦你們加班了,明天上午一定要做出來,客戶中午要?!?/p>

“程總辛苦,我們只是優(yōu)化一下細節(jié)而已?!泵貢弥桨竿顺鲛k公室時。

我才有心思看手機信息留言。

丈夫徐陽發(fā)消息,【老婆,周末跟我回家一趟,我媽有重要事情要討論。】

看完我的眉頭幾乎瞬間皺起,難道婆婆又想要錢了?

我上個月不是才給她轉(zhuǎn)了十萬過去?

離開公司,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坐上車,開車回家的路上,我想起了和徐陽結(jié)婚的這五年。

明明我年薪60萬的工資,到頭來卻存不下幾萬塊錢。

只因我那婆婆張淑芬過往對我的各種暗示性索求,還有徐陽永遠的置身事外態(tài)度。

回家推開門的一瞬間,屋里就充斥著一股子燒烤和啤酒的味道。

還有令人反胃的惡臭。

低下頭,看到玄關(guān)處裝滿了三個垃圾袋的垃圾。

如今是夏天,溫度高東西容易腐壞,我?guī)缀跛查g就明白了,徐陽已經(jīng)窩在家里,三天沒出門倒垃圾了。

他在看球賽,茶幾上的烤串已經(jīng)吃完。

“老婆,冰箱里有剩飯剩菜,你吃不吃?不想吃的話,我給你點外賣?!?/p>

徐陽看了我一眼,又隨著電視里傳來激動地解說聲,便將目光放在了電視上。

甚至還配合著揮了揮拳:“這球太棒了!C羅牛逼!”

徐陽的激動,和我的陰沉,明明情緒這么鮮明了,他卻好像沒看見一樣。

“你都不問問我為什么這么晚回來嗎?還有,連一口熱菜熱飯都不給我準備?你不知道我胃不好,吃不了剩飯?”

其實我已經(jīng)吃過了,我的領(lǐng)導(dǎo)在公司專門設(shè)立了一個私人廚房,沒事領(lǐng)導(dǎo)就喜歡做飯自己吃,慢慢的我和領(lǐng)導(dǎo)混熟了,就去他那兒混飯吃。

之所以說這些話,其實就是想跟他吵架。

我覺得這不公平。

徐陽正在看球的興頭上,被我一頓懟后,臉色很不好看,但他還是耐著性子解釋:“老婆,我也想給你做飯啊,可是我做的菜不是不好吃嗎?”

“好不好吃和做不做是兩碼事?!?/p>

“好了!”徐陽皺起眉,不悅的說:“我今晚不想跟你吵,周末要回家,我媽有事要跟我們商量?!?/p>

提到這件事我心里就沉重無比,每次回去,都沒有一件好事。

我忍不住問他:“這次回去干什么?”

徐陽解釋:“我弟弟要結(jié)婚了,需要婚房首付。”

我聽后內(nèi)心警鈴大作。

預(yù)感這周回去的家庭聚會,只怕將會是一場關(guān)于金錢的戰(zhàn)爭。

不過這一次,我不想妥協(xié)了。

2.

周六白天加班,我抽空讓秘書替我買了幾件禮品,處理完方案最終定稿后,我提前開車去接徐陽。

剛到他上班地點,就看見一個女人和徐陽并肩走出來。

兩人站在路邊聊了很久,徐陽有說有笑,女人低頭嬌羞。

我忍不住皺起眉頭,搖下車窗:“老公。”

徐陽看到我,臉色不自然的僵硬了一下,隨即和女人說了兩句后,就跑過來拉開車門坐上了副駕駛。

“剛剛那個女人是誰?跟你聊得挺開心???”

徐陽尷尬的解釋:“誤會了不是?她是我新帶的徒弟,領(lǐng)導(dǎo)安排的,剛才在說工作上的事情?!?/p>

“先走吧,禮品我都買好了。”

我懶得揭他短,一個月四千工資的工作,還帶徒弟?

晚上,婆婆做了一桌子豐盛的菜,全都是她兩個兒子徐陽徐光愛吃的。

我腸胃不好,只能吃清淡的食物,看著滿桌子好菜,我卻只能挑素菜去吃。

徐光這次帶了女朋友回來。

我打量了兩眼,挺漂亮,身材也好。

飯桌上,婆婆張淑芬一直和徐光的女朋友噓寒問暖,時不時說上一句結(jié)婚、婚房的事情。

我知道,這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奏。

果然,下一秒婆婆話鋒一轉(zhuǎn),對我說:“程月啊,你和徐陽拿20萬出來資助徐光買房的首付?!?/p>

不是商量,是命令。

我看向徐陽,徐陽卻立馬低下頭扒飯,裝作沒看見我的眼神。

我不由得皺起眉,解釋道:“媽,我們現(xiàn)在也很難……”

“難?”張淑芬忽然拔高嗓門,“你一個月五六萬工資的人,哪兒難了?”

“隨便干個小半年,就可以湊夠你弟的婚房首付了!我只是讓你出一半,又沒讓你出全部!”

“長嫂如母的道理,你難道不知道嗎?能力大點,那就多付出一些,這樣別人才會念著你的好!到時候我在老家宣傳一番,你得多有面兒!”

我沒料到婆婆直接搬出“長嫂如母”的傳統(tǒng)道德綁架,來堵住我的嘴。

徐光和他的女友,也適時裝出可憐的樣子。

徐光開口強調(diào):“這婚房是女方的硬性要求,我好不容易找了個這么好的女朋友,嫂子你可要幫幫我?。 ?/p>

我敲擊著桌子,“徐光,這些年,我前前后后資助你的錢,沒有一百萬,也有七八十萬了吧?”

“我和你哥也有房貸車貸的壓力,每個月都存不下多少錢,而且你連工作都穩(wěn)定不了,肯定沒辦法還我錢,以前的錢,我就當送給你了,但是你首付的事情,我愛莫能助?!?/p>

徐光將求助的目光看向張淑芬。

張淑芬臉色驟變,開始失落我:

“他是你弟!什么錢不錢的?一家人怎么能說兩家話?”

“當初我讓你辭掉工作安心在家生娃照顧老公,你不聽,非要堅持工作?!?/p>

“如今結(jié)婚都幾年了?快有五年了吧?你肚子里一點動靜都沒有!”

“徐光的女朋友已經(jīng)懷孕了!我就想要個孫子,你連這點要求都不能滿足,你配當我兒媳婦嗎?”

“再說了,能力越大責任越大,你收入高,就應(yīng)該多幫扶幫扶夫家人,這樣以后的徐家,才有你的一席之位?!?/p>

張淑芬的這張嘴啊,還真如她的名字一般,張口就是芬芳。

“媽,我需要和徐陽商量以后再做決定?!闭f著,我拼命在桌下踢徐陽,示意他說兩句。

徐陽剛點頭,準備插口的時候,張淑芬突然猛拍桌子威脅我:“不給錢就離婚!我們徐家不要這么自私的媳婦!”

氣氛瞬間死寂。

3.

徐陽連忙起身安慰張淑芬:“媽,你說這話做什么?太傷人了!可不得這么說!”

他一邊安撫張淑芬,一邊偷偷瞄我。

我很震驚,“媽,你這話就過分了吧?不給錢就離婚?這是長輩能說出來的話嗎?徐陽,你倒是說兩句話啊!杵在那兒跟個棍子似的,一點用都沒有!”

徐陽卻不敢與我眼神對視,小聲拉著我說:“媽年紀大了你別計較。”

我冷靜起身,“既然事情都鬧到這個份上了,那我也就有話直說了?!?/p>

“錢我不可能給的,要離婚,那就離婚。告辭!”

我離開時,張淑芬的怒吼和叫囂聲仿佛響徹天際:“一個月幾萬的工資看給你能的!不能生娃的女人,就是個廢物!你不是要離婚嗎?那就離婚!離了婚更好,我兒子能給我找到更優(yōu)秀的兒媳婦!”

我指甲深深捏進肉里,刻意讓疼痛刺激我的神經(jīng),防止我情緒失控說出更傷人的話。

回家的路上,我質(zhì)問徐陽:“今晚你什么態(tài)度?”

“我什么態(tài)度?”徐陽用更大聲反問我:“今晚的家庭聚會,你讓我在全家人面前丟了面子難堪,我都沒跟你計較,你還問我什么態(tài)度?”

我把車子停在路邊,問他:“徐陽,你弟弟半年換了三份工作,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把錢給他,和肉包子打狗有什么區(qū)別?”

“那他是我親弟弟!”

“我還是你老婆呢!”

“我累死累活天天在公司加班,你不理解我,不給我做飯就算了,還幫著你家人,一起騙我的錢,徐陽,你不覺得你很過分嗎?”

“嗎?”徐陽氣得一肘子砸在車窗玻璃上,“你今天話給我說清楚!我們家什么時候騙你的錢了?那是你自愿給的!”

“呵呵,自愿?”我露出不可置信的冷笑,“好啊,既然是自愿,那我從現(xiàn)在開始,不愿意了行了吧?以后你們家要錢,你自己去掙!別指望從我這里拿一分錢!”

“程月你簡直不可理喻!你工資那么高,幫一下我弟怎么了?”

我拿出駕駛位隔層里的行車證,“這車,是我自己貸款買的,還有我們住的房子,也是我一個人在還貸款,你每個月的工資,養(yǎng)活你自己都成問題!”

“程月!你不要太過分!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我揉著眉心痛苦的閉上眼,“如果我看不起你,我就不會跟你結(jié)婚!徐陽,你是讀過書的人,獨善其身的道理你難道不明白嗎?你弟弟就是個無底洞,這一次給了,還會有下次,下下次!”

4.

“我只想掙夠200萬,然后躺平!”

“躺平是我一直以來的愿望。你答應(yīng)過我的!”

我人生的目標,就是掙夠200萬,然后躺平在家。

徐陽忍不住嘲諷我,“掙200萬你就想躺平?你是不是把過日子想得太簡單了?”

徐陽幾乎脫口而出:“我同事的妻子,一個月才掙八千塊錢,但她每個月都把全部的工資,全部上交給婆婆,人家怎么沒你這么多怨氣?”

“徐陽,你搞清楚自己的狀況了沒?你媽那么偏心,你弟要結(jié)婚她給了38萬彩禮,你結(jié)婚呢?別說彩禮了,連個像樣的五金首飾,都是我攢錢買的吧?”

“我媽偏心那又怎樣?我是哥哥!我就該付出比別人多一點!”

“徐陽你簡直無可救藥!”

“徐陽,結(jié)婚五年來,家庭大部分開支都是我在支出吧?你弟弟前前后后借了我小一百萬,他還過一分錢嗎?開著50萬的奔馳,用著2萬的手機,就連婚房首付,你媽也出了一半?!?/p>

“這么明顯的待遇差距,你還看不出來嗎?”

“你媽把我倆當搖錢樹了!”

我苦口婆心的勸徐陽早日醒悟。

可徐陽卻惱羞成怒地打了我一巴掌,怒稱:“徐光是我弟弟!是我的血親!這些忙我必須幫!”

我捂著臉頰,生理和心理的雙層疼痛,讓我瞬間就明白了一件事情——徐陽已經(jīng)無可救藥了。

于是我重新啟動車子,丟下最后一句話:“婚姻是需要邊界感的,如果你做不到,那我們就離婚吧。”

當晚,我就和徐陽分床睡。

回憶著這場婚姻的一切。

房子的首付,我付了80%,徐陽卻堅持要加自己名字。我愛他,所以我同意了。

因為我沒有想過,我們可能會走上離婚這條路。

結(jié)婚這五年,為了攢錢,我每天幾乎都在加班,回到家還要做家務(wù),收拾房間。

可如今,我明明付出了那么多,贊助了婆家那么多錢,換不來一個人的理解也就算了,所有人都在恨我。

這一夜,我輾轉(zhuǎn)難眠。

離婚兩個字眼,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

天蒙蒙亮的時候,秘書忽然給我打電話,說公司遇到緊急情況。

我急忙收拾出門,連門都忘記關(guān)了。

結(jié)果跑到一半忽然發(fā)現(xiàn)手機落在屋里。

等我急匆匆趕回家,卻撞見了徐陽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