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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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你丈夫叫什么名字?"

青海農(nóng)婦蘇穆瑤緊攥著丈夫趙剛給她的最后一封信。

自從丈夫被調(diào)往北京軍區(qū)后就音信全無。

蘇穆瑤擔(dān)心丈夫安慰,心急如焚的她獨自趕到北京軍區(qū)尋夫。

年輕的值班軍官端詳著眼前這位風(fēng)塵仆仆的青海農(nóng)婦。

在聽到農(nóng)婦說出那個熟悉的名字后,他的臉色驟然變化,快步離去。

她不會想到,在軍區(qū)大門口報出丈夫名字的那一刻。

被直接送到了戒備森嚴(yán)的神秘房間,她見到的卻不是丈夫,而是軍區(qū)首長。

為何一個普通軍人的妻子,會被緊急送去見軍區(qū)首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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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1983年春,青海的一個小村莊里。

蘇穆瑤正和往常一樣,在院子里給兒子小虎洗衣服。

突然,村里的郵遞員騎著自行車,一路揚(yáng)塵來到她家院子門口。

“蘇穆瑤,有你的信!”

郵遞員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的信封。

蘇穆瑤趕忙起身,在圍裙上擦了擦濕漉漉的手,接過信。

看到信封上那熟悉的字跡,是丈夫趙剛從北京寄來的,她的心里一陣欣喜。

可當(dāng)她打開信,剛看了幾行,笑容就僵在了臉上。

信里的內(nèi)容讓她有些摸不著頭腦,趙剛說讓她不要再聯(lián)系他。

還讓她照顧好自己和小虎,以后的日子要好好過。

這話說得莫名其妙,蘇穆瑤又往后翻了翻。

信里也沒解釋原因,就這么短短幾句話。

“這是咋回事?”

蘇穆瑤皺著眉頭,嘴里嘟囔著。

她把信反復(fù)看了好幾遍,總覺得事情不對勁。

趙剛以前可不是這樣,每次寫信都長篇大論。

說他在北京的生活,還說特別想她和小虎,盼著能把他們接到北京去。

可這封信,冷冰冰的,一點溫度都沒有。

她又仔細(xì)看了看信封,發(fā)現(xiàn)信的右下角有個小小的記號。

是一朵用鉛筆輕輕畫上去的梅花。

這棵梅花可是她和趙剛之間的秘密。

當(dāng)年他們在村里的老梅樹下定情,后來趙剛?cè)ギ?dāng)兵。

每次寫信,要是有什么心里話不方便直說,就在信上畫朵梅花。

蘇穆瑤又突然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她知道,趙剛肯定是遇到啥難事了,這信里的話肯定不是他的真心話。

“不行,我得去北京找他問個清楚!”

蘇穆瑤把信往兜里一塞,咬了咬牙,下定了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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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她轉(zhuǎn)身走進(jìn)屋里,小虎正在炕上玩著撥浪鼓。

看到媽媽進(jìn)來,奶聲奶氣地問:“媽媽,你咋啦?”

蘇穆瑤強(qiáng)擠出一絲笑容,摸了摸小虎的頭說。

“小虎乖,媽媽沒事。

媽媽打算去北京找爸爸,你在家要聽李奶奶的話,知道不?”

小虎一聽要去找爸爸,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拍著小手說。

“好呀好呀,我要找爸爸!媽媽帶我一起去?!?/p>

蘇穆瑤心里一陣難受,她抱起小虎,親了親他的臉蛋說。

“這次不行,路太遠(yuǎn)了,你還小,去了會吃苦的。

等媽媽找到爸爸,就帶他回來看你?!?/p>

小虎一聽不能去,小嘴一撇,眼眶也紅了。

“不嘛,我要和媽媽一起去?!?/p>

說著,就扭動著身子要下來。

蘇穆瑤把小虎抱得更緊了,哄著他說。

“小虎聽話,等你乖乖在家,媽媽回來給你帶好吃的。

帶北京的糖葫蘆,可甜啦!”

小虎還是不依,在蘇穆瑤懷里又哭又鬧,兩只小手不停地?fù)]舞著。

蘇穆瑤心里又著急又難過,可她去北京的決心卻更加堅定了。

她一定要找到趙剛,弄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不能就這么不明不白地被丟下。

等安撫好小虎,她就出門去找李奶奶,把小虎托付給她照顧。

自己則開始收拾簡單的行李,準(zhǔn)備踏上前往北京的尋夫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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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蘇穆瑤一路顛簸,先是坐拖拉機(jī)到縣城。

再轉(zhuǎn)長途汽車到西寧,又?jǐn)D了三天兩夜的火車,終于抵達(dá)了北京。

她按照信封上的地址,一路打聽,找到了北京軍區(qū)。

軍區(qū)大門莊嚴(yán)肅穆,門口的哨兵身姿挺拔,眼神警惕。

蘇穆瑤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走上前去。

“同志,我找我丈夫趙剛,他剛調(diào)到這里工作。”

哨兵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表情嚴(yán)肅:

“請出示證件?!?/p>

“我…… 我沒帶證件,我從青海來的,是來找我丈夫的?!?/p>

蘇穆瑤急忙解釋,眼神里滿是焦急。

哨兵皺了皺眉:

“沒有證件不能進(jìn),你丈夫在哪個部門?”

蘇穆瑤一下子愣住了,她根本不知道趙剛在哪個部門。

只能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

“我……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他在北京軍區(qū)工作?!?/p>

哨兵無奈地?fù)u搖頭:

“那沒辦法,你這樣我們沒法幫你找?!?/p>

蘇穆瑤急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她拉住哨兵的胳膊。

“同志,你行行好,我真的找他有急事,我都走了這么遠(yuǎn)的路了……”

正在拉扯之時,一個年輕的值班軍官路過,看到這一幕,走了過來。

“怎么回事?”軍官問道。

哨兵向他報告了情況,軍官聽完,看向蘇穆瑤。

“你說你叫什么?”

“我叫蘇穆瑤,我丈夫趙剛真的在這兒,我有他的信?!?/p>

說著,蘇穆瑤忙從包里掏出那封信。

軍官接過信,看了一眼,臉色頓時大便,眼神里閃過一絲驚訝。

他把信還給蘇穆瑤,語氣變得客氣了起來:

“蘇穆瑤同志,請你稍等一下?!?/p>

說完,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旁邊的屋子,拿起電話,低聲說了幾句。

不一會兒,軍官走了出來,對蘇穆瑤說:

“蘇穆瑤同志,請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