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媽,
求求你,
為了小寶的未來,
去幫幫我爸!?!?/p>
半年前,
兒媳跪在我面前,
求我去照顧中風癱瘓的親家公,
我摸著65歲的老腰,
看著我那可愛的孫子,
咬著牙答應了。
可半年后,
親家公突然離世,
他竟然在遺囑中,
將價值600萬的房產(chǎn)留給了僅照顧他三個月的保姆。
全家震怒之際,
一段臨終視頻曝光,
揭開了這場親情騙局背后的真相......

01
那天,
兒子劉明和兒媳婦李芳突然帶著我八歲的孫子小寶來我家。
一進門,
李芳就紅著眼圈,
拉著我的手說:“媽,
求您幫幫忙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
這兩口子平時忙得連個影子都看不見,
今天齊刷刷地來了,
肯定沒好事。
“媽,
我岳父出事了?!?/p>
兒子劉明坐在沙發(fā)上,
低著頭說:“前天晚上突發(fā)中風,
現(xiàn)在癱瘓在床,
生活不能自理。”
我嘆了口氣,
放下手中的針線活:“那醫(yī)院怎么說?需要住院嗎?”
李芳抹了抹眼淚,
眼圈都哭紅了:“已經(jīng)穩(wěn)定了,
但醫(yī)生說需要長期護理。
我爸現(xiàn)在下半身完全動不了,
連翻身都困難。”
“那你們打算怎么辦?”
我問。
“媽,
我們實在沒辦法啊!”
李芳一下子跪在我面前,
把我嚇了一跳:“我和明哥工作都忙,
根本抽不出時間照顧,
您是退休老師,
有經(jīng)驗又有時間…”
我趕緊扶她起來:“這是干什么?有話好好說?!?/p>
兒子也走過來,
半蹲在我面前:“媽,
您知道我這岳父這人怪脾氣,
又死要面子,
我們請過護工,
可沒一個能伺候得他滿意的?!?/p>
李芳握緊我的手,
聲音放得極低:“媽,
我爸臨走前特意交代,
他那套房子…以后是一定要留給小寶的。
您想想,
那可是江景房,
至少值六百萬!”
我心里泛起一陣不舒服。
這算什么?用一套房子來買我的勞力?
“我知道這事確實辛苦您,”
兒子看出我的猶豫:“但想想小寶的未來吧!現(xiàn)在房價這么高,
他要是有這套房子,
以后壓力就小多了。”
“媽,
就半年時間,
醫(yī)生說我爸這情況…可能撐不過半年?!?/p>
李芳小聲補充。
我看了看一旁的小寶,
他那純真的眼神望著我,
拒絕的話怎么也說不出口。
唉,
為了孫子,
這個苦我認了。
“好吧,
我去照顧他?!?/p>
我終于點了頭。
李芳和劉明如釋重負,
連聲道謝。
劉明拍著胸脯保證:“媽,
您就安心照顧我岳父,
我們每周都會去看您,
有什么需要隨時打電話?!?/p>
就這樣,
我就稀里糊涂地,
讓自己踏進了一個泥沼。
02
第二天,
我就收拾行李住進了親家公李志國的家。
他住在市中心一套一百五十平的江景房里,
裝修很氣派,
但此時臥室里卻彌漫著一股刺鼻的藥水味和淡淡的尿騷味。
李志國靠在床上,
臉色蠟黃,
見我進來,
眼睛里閃過一絲輕蔑:“哼,
請不起專業(yè)護工,
就讓你這老太婆來照顧我?”
我以為他是接受不了變故,
性情變得古怪,
也就不跟他計較,
反而笑呵呵地打招呼:“親家,
您好,
我是來幫忙的?!?/p>
他冷哼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不就是惦記我這套房子嗎?告訴你,
我死了也不會留給你們家!”
我心里一驚,
這跟兒媳婦說的完全不一樣啊。
但想想他只有李芳一個女兒,
小寶這一個外孫,
我覺得他肯定是在說氣話,
就沒放心上。
照顧一個癱瘓老人的艱辛,
遠超我的想象。
第三天晚上,
我剛睡下不到兩小時,
就聽見李志國在臥室里大聲喊叫:“周淑芬!周淑芬!”
我趕緊披衣起床,
踉踉蹌蹌地沖進他的臥室:“怎么了?”
“我尿床了,
趕緊給我換!”
他瞪著眼睛說。
我打開燈一看,
床單根本沒濕。
“親家,
您床單是干的啊?!?/p>
“你瞎了嗎?這不是濕的嗎?”
他指著床單的一個角落,
那里有一丁點兒深色,
可能是之前打翻的藥水。
我搖搖頭,
還是給他換了床單。
剛要回去睡覺,
他又喊住我:“我現(xiàn)在睡不著了,
給我唱段京劇吧?!?/p>
“現(xiàn)在?三點鐘了!”
“怎么?不樂意?。磕悄銤L蛋好了,
我找人告訴芳芳和明明,
說你照顧不周!”
他得意地看著我。
為了不讓兒子兒媳遭罪,
我只好站在床前,
硬著頭皮唱了幾句《貴妃醉酒》。
我哪會什么京劇啊,
隨便哼哼了幾句,
他居然還挑三揀四:“你這叫唱戲?簡直是糟蹋國粹!”
就這樣,
我每天不是換床單擦屎把尿,
就是被呼來喚去端茶倒水。
兩個月下來,
我瘦了近十斤,
臉色灰白,
腿腳都有些邁不開步了。
更讓我心寒的是,
兒子兒媳承諾的每周看望,
變成了每周五分鐘的視頻通話。
“媽,
公司最近太忙了,
實在抽不開身。”
劉明在視頻那頭歉意地說,
背景卻是KTV的燈光。
李芳也在一旁說:“媽,
您多擔待點,
等我們忙完這陣子就去看您。”
每次通話不超過五分鐘,
而且總是找各種借口推脫。
我心里清楚,
他們是怕遇到李志國的刁難和脾氣。
這兩個月,
我是真正領教了,
這老家伙的喜怒無常。
03
好在,
就在我覺得快吃不消的時候,
李志國不知道又從哪里找來了一個小保姆,
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孩。
她自稱是李志國的遠房親戚小張。
小張看起來樸實憨厚,
干活麻利,
每次來都會幫我分擔一些照顧老人的工作,
總算是能讓我松口氣。
只是奇怪的是,
平時對誰都橫眉冷對的李志國,
對小張卻格外和氣,
有時甚至會露出少有的笑容。
“小張啊,
你來了。”
每次見到小張,
李志國都會明顯高興起來。
更古怪的是,
小張經(jīng)常在我不在場的時候單獨進李志國的房間,
待上很久。
有一次,
我突然回來取東西,
隱約聽到他們在說什么“當年的事”和“補償”之類的話,
但推門進去,
他們立刻噤聲。
“老周,
你回來干什么?”
李志國沒好氣地問。
小張則低著頭,
快速把什么東西塞進口袋里。
那似乎是個舊懷表。
只是我沒心思琢磨這些,
幾個月下來,
我的身體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
每天早上六點起床,
準備三餐飯菜,
洗衣、擦身、按摩、喂藥,
忙得連軸轉。
晚上還要隨時準備起來應付李志國的突發(fā)要求。
有一次,
兒媳婦李芳來看我,
看到我憔悴的樣子,
居然說:“媽,
您就辛苦這一陣子,
等我爸…那個…您就解脫了?!?/p>
我心里一驚,
她這是在盼著她爸死?
但真正讓我崩潰的是李志國對我的態(tài)度。
他不僅不感謝我的照顧,
反而變本加厲地苛責我。
有天,
他的幾個老朋友來看他,
他竟然當著所有人的面罵我:“瞧瞧這個沒用的老東西,
連個飯都煮不好,
難怪你兒子把你推給我!”
我端著湯碗的手抖了抖,
湯汁灑在了地上。
屋子里一片寂靜,
所有人都尷尬地低下頭。
04
“你別不知道好歹!我是可憐你才來照顧你,
可不是你情緒的垃圾桶,
別讓我瞧不起你!”那天我第一次不再逆來順受,
直接頂了回去。
我想通了,
我是來幫忙的,
圖啥?為什么要接受這樣的屈辱?
他明顯沒想到我會說得這么直接,
愣了一下,
張了張嘴想說什么,
卻最后忍住了。
只是之后對我的態(tài)度明顯好了很多,
但他單獨和小張相處的時間也變得越來越多。
第五個月的一天,
我正在廚房準備午飯,
聽到客廳傳來李志國和小張的談話聲。
“都安排好了嗎?”
李志國的聲音。
“……已經(jīng)生效了,
您放心。”
小張輕聲回答。
“那老太婆不會有意見吧?”
“她不知道這事,
您的兒子和兒媳也…”
我猛的一驚,
有所猜測。
什么公正?什么生效?他們瞞著我做了什么?
當天晚上,
我給兒子打電話,
想問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電話那頭卻傳來嘈雜的背景音和兒子含混的聲音:“媽,
我在開會,
有事明天再說。”
我正要追問,
電話卻被掛斷了。
明顯又是在敷衍我,
算了,
我也懶得再打電話替他操心。
轉眼到了第六個月。
那天小張過來照顧李志國,
我抽時間去買了菜,
回來就看見小張,
她的眼睛紅紅的,
聲音哽咽:“周阿姨,
不好了,
志國叔叔他…走了?!?/p>
05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什么走了?去哪了?”
“他…他去世了。
醫(yī)生說是突發(fā)心梗?!?/p>
我腿一軟,
跌坐在門口的椅子上。
雖然李志國脾氣差,
對我不好,
但畢竟也算親人。
想到他就這么走了,
我心里還是有一些難受。
我立刻打電話給兒子和兒媳,
他們聽到消息后說會立刻趕回來。
三小時后,
他們終于到了,
李芳哭得眼妝都花了,
但我總覺得她的眼淚里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李志國的后事操辦得很倉促。
按照他生前的遺愿,
不辦喪事,
只做一個簡單的告別儀式。
告別儀式上,
來了不少李志國的親朋好友。
就在儀式結束時,
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站了出來,
自我介紹說是李志國的律師。
“按照李先生的遺囑,
他生前立下了公證遺囑。
現(xiàn)在我宣讀一下遺囑的主要內容。”
06
律師從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
我注意到兒子和兒媳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
他們悄悄握緊了對方的手。
律師清了清嗓子:“李志國先生的全部財產(chǎn),
包括位于市中心江濱路128號的房產(chǎn)一套,
價值約六百萬元,
還有銀行存款和其他動產(chǎn),
全部贈予張小梅女士。”
現(xiàn)場一片嘩然。
李芳尖叫一聲:“不可能!我爸怎么可能把房子給一個外人?”
張小梅——就是我們認識的小張,
站在角落里,
低著頭沒說話。
我也驚呆了,
小張只照顧了李志國三個月不到,
怎么會得到全部遺產(ch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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