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 | 難得君
女人若真動了睡你的念頭,城墻不過三寸土;
男人若真存了搏命的志氣,金飯碗亦能摔作碎瓷片。
所謂情愛職場,無非是心尖火星子夠不夠旺——燒不透紙枷鎖的,趁早莫怪世道涼薄。
婚書若需跪著求來,倒不如撕了當(dāng)廁紙。
情愛場上看客總愛編排癡男怨女戲碼,卻不知紅毯那頭站著的,早是雙向奔赴的默契。
那些個求婚成功的蠢貨,真當(dāng)是自己舌燦蓮花?不過是姑娘早備好了繡鞋待嫁。

皮囊、身段、錢袋——這年月談情說愛,倒像是在當(dāng)鋪估價。
你道那拒絕你的姑娘清高?且看頂流鮮肉酒店電梯口排隊的鶯鶯燕燕,哪個不是揣著計算器談風(fēng)月。
真有心破鏡重圓的,掘地三尺也能拼出個囫圇碗;
嘴上念著舊情的,連撥個視頻都嫌費流量。
這世道最不缺自我感動的戲碼,缺的是肯為重逢磨破鞋底的癡人。
貞節(jié)牌坊底下埋的都是買賣——嫌男人齷齪的,不過是嫌他錢袋不夠鼓。
君不見戲園子后門夜夜泊著香車,角兒們卸了妝數(shù)鈔票時,倒比臺上杜麗娘還情真意切。
怨夫無能的婦人,真該去城中富豪區(qū)瞧瞧——新搬來的總裁夫人,十個有九個眉眼肖似當(dāng)年的糟糠妻。富貴如同照妖鏡,照出多少陳世美,又照醒多少秦香蓮。
職場情場修羅場,敗者莫怪刀劍無眼。
弱肉強食的叢林里,哭嚎只會招來更多豺狼。與其咒罵世道炎涼,不如把骨頭淬成鋼,須知猛虎從不抱怨山路崎嶇。
廟里的菩薩須得蒙著紅布,掀開帷幔盡是掉漆木胎。
夫妻間那點神秘感,就像包子褶里的油水,露了餡,再金貴的蟹黃湯包也成了隔夜饅頭。

大廠里盤踞的所謂百萬精英,不過是鍍金算盤珠子。
真龍豈甘蜷在格子間數(shù)銅板?早掀了天花板自立山頭。稅單流水般淌走六成,西裝革履裹著的不過是高級賬房先生,這賬算得越精,離真本事反倒越遠。
語錄編纂者最是勢利眼。寒酸時放屁都是錯的,闊了連打嗝都成警世恒言。諸位且看,董某語錄怕是比菜市場爛菜葉還賤,前日無人問津,今朝倒成搶手貨。
酒局上那套把戲,倒比前清太監(jiān)磕頭還講究。魚頭酒滿茶半杯,活脫脫孔廟前磕長頭的腐儒。大好頭顱不思經(jīng)世濟民,盡耗在這等腌臜事上,倒不如掀了桌子學(xué)阮籍醉臥酒壚。
鐵飯碗?下崗潮里碎成瓷片的還少么?領(lǐng)導(dǎo)咳嗽一聲,金飯碗變夜壺不過轉(zhuǎn)瞬。當(dāng)年紡織廠勞模抱著搪瓷缸哭嚎時,才知這鐵原是紙糊的。

餃子成名前是啃老廢物,成名后便成逆襲典范。
世人眼珠是琉璃做的,只看結(jié)果不論來路。這光景倒應(yīng)了阿Q那句"和尚摸得,我摸不得?"
真愛是赤腳走荊棘也甘之如飴,真事業(yè)是倒貼銀錢也要往前沖??上M街盡是錙銖必較的癡男怨女,活像菜市口討價還價的老嫗。
與癩蛤蟆斗嘴者,終成井底之蛙;同潑婦掐架者,早晚滿身泥濘。
世間本無清濁之分,倒是污水潭里撲騰的,總以為濺起的泥點子能證自身清白。
畏首畏尾之輩趁早收了心思,怕摔跟頭就別學(xué)走路,但若貪看沿途野花,跌幾個血窟窿也算賺得風(fēng)光。
情場賭場皆如此理,既要掀牌桌,就別數(shù)籌碼。
少年人翻墻逃學(xué)叫忤逆,若翻的是劍橋圍墻便成佳話。
父母眼里的規(guī)矩,向來是鍍著自身局限的金漆,砸碎枷鎖的,方配叫獨立宣言。
好心辦壞事的,與蓄意作惡的,在閻王簿上都是同樣墨跡。
就像往傷口撒香灰的愚婦,任你念著阿彌陀佛,潰爛的皮肉可不認(rèn)這份慈悲。
人口負增長的哲學(xué)含義:當(dāng)下的社會生活,被絕大多數(shù)人否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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