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 聲明:本虛擬文章僅為創(chuàng)作產(chǎn)物,不針對特定個人或團(tuán)體。內(nèi)容純屬虛構(gòu),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爸,你又去哪個按摩店了?您這把年紀(jì)了,天天泡在那種地方像什么話!”王小軍站在客廳中央,看著剛回家的父親,語氣中充滿了不滿。
老王脫下外套,緩緩掛在衣架上,眼角的皺紋里藏著疲憊與無奈。
“我花自己的錢,去正規(guī)按摩店放松一下,怎么了?”
他的聲音低沉卻堅定,這樣的對話幾乎每周都會上演,但他從未想過,這次普通的爭執(zhí)會徹底改變父子間微妙的平衡。
01
王建國今年六十五歲,在省級國企工作了四十年,去年剛剛退休。
作為一名高級工程師,他的退休金每月有兩萬塊錢,在這座三線城市里,已經(jīng)算是相當(dāng)不錯的收入了。

退休后的生活,王建國原本以為會很舒適愜意。
每天早上七點半起床,在小區(qū)的人工湖邊散步一圈,和老伙計們打個太極拳,然后買份早點回家。
上午看看電視,中午做頓簡單的飯菜,下午去趟按摩店,放松一下長年累月工作落下的肩頸腰腿疼痛,晚上再和老伴兒聊聊天,日子過得平淡而充實。
王建國的老伴李秀英比他小三歲,還在一家事業(yè)單位上班,每月也有一萬多的工資。
夫妻倆生活簡樸,除了王建國每周去幾次按摩店,幾乎沒有什么大筆開銷。
“老王,你這肩膀又僵了,是不是又在家里修水管了?”何師傅是按摩店的老師傅,手法嫻熟,人也熱情。王建國隔三差五就去他那里按摩,久而久之成了熟客。
“可不是嘛,家里水龍頭滴水,換了個閥門。這把老骨頭啊,干點活就受不了了?!蓖踅▏稍诎茨Υ采希惺苤螏煾档氖址?,緊繃的肌肉漸漸放松,舒服得直嘆氣。
“你兒子呢?這種家務(wù)活怎么不讓他來干?”何師傅一邊按摩一邊問道。
提起兒子,王建國的表情有些復(fù)雜。“他哪有時間啊,整天忙著找工作,說是要創(chuàng)業(yè),跟一幫朋友合伙做點什么,具體我也聽不懂?!?/p>
事實上,王小軍今年已經(jīng)三十五歲了,大學(xué)畢業(yè)后換了好幾份工作,都是干不長久就辭職。
最近兩年,他說要自己創(chuàng)業(yè),但遲遲沒有進(jìn)展,幾乎沒有固定收入,每月還要從父母這里拿錢補貼家用。
王建國和李秀英膝下只有這一個兒子,從小就百般疼愛。
王小軍在他們眼中一直是聰明伶俐的孩子,無論做什么都支持。
但隨著年齡增長,王小軍似乎越來越難以獨立,時常因為生活壓力向父母發(fā)脾氣。
每月一萬五千塊的補貼,對王建國夫妻來說并不是小數(shù)目,但為了兒子,他們從未抱怨過。
王小軍已經(jīng)結(jié)婚,有個五歲的兒子,家庭開銷不小。王建國常想,兒子過得不容易,自己能幫就幫一把。
“建國,你今天回來得晚了。”李秀英正在廚房里準(zhǔn)備晚餐,看到丈夫回來,關(guān)切地問道。
“在何師傅那多待了會兒,聊了聊天,不知不覺就到這個點了。”王建國換上拖鞋,走進(jìn)廚房幫忙。
“對了,小軍下午來過,說是想跟你談?wù)??!崩钚阌⑦吳胁诉呎f。
王建國皺了皺眉頭,“談什么?又是要錢吧?”
“他沒明說,就說晚上再來。”
果然,剛吃完晚飯,門鈴就響了。
王小軍走進(jìn)家門,神色有些焦慮。三十五歲的他,頭發(fā)已經(jīng)有些稀疏,眼袋明顯,整個人看起來疲憊不堪。
“爸,媽,我想和你們商量個事情?!蓖跣≤娮聛恚掏掏峦碌亻_口。
“又缺錢了?”王建國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枴?/p>
王小軍臉色一變,“爸,你怎么總是這樣想我?我是來商量正事的!”
“那說吧,什么正事?”
“我和幾個朋友準(zhǔn)備開一家科技公司,做人工智能方面的項目,前期需要一筆投資。我打算向銀行貸款,需要你做擔(dān)保。”
王建國沉默了片刻,“多少錢?”
“五十萬?!?/p>
“五十萬!”王建國和李秀英異口同聲地驚呼。
“這不是小數(shù)目啊,小軍。你這個項目靠譜嗎?”李秀英擔(dān)憂地問。
“當(dāng)然靠譜!現(xiàn)在人工智能多火啊,政府都在支持。再說了,爸你一個月退休金兩萬,就算擔(dān)保了,也不會有什么風(fēng)險吧?”王小軍有些激動。
王建國搖了搖頭,“小軍,我不是不支持你創(chuàng)業(yè),但你得有個具體的計劃。這么大一筆錢,萬一...”
“萬一什么?萬一我又失敗了是吧?”王小軍打斷了父親的話,“爸,你就是不相信我能成功!”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
“算了,我就知道會這樣!”王小軍站起身,“我看你寧愿把錢花在按摩店,也不愿意支持自己的兒子!”
“你這是什么話?”王建國也生氣了,“我每個月給你一萬五,還不夠嗎?”
“那點錢夠干什么?我有家庭,有孩子!”王小軍的聲音提高了八度,“而你,有退休金,有積蓄,卻每天只知道去按摩店享受!”
02
李秀英趕緊出來打圓場,“好了好了,別吵了。小軍,你爸也是為你好,這事我們再考慮考慮,好不好?”
王小軍不滿地哼了一聲,轉(zhuǎn)身走出了門。
王建國坐在沙發(fā)上,長長地嘆了口氣。他知道,這樣的爭吵只是一個開始。
接下來的一周,王小軍幾乎每天都來父母家,試圖說服王建國為他擔(dān)保貸款。每次談話最后都以爭吵告終,父子關(guān)系越來越緊張。
這天下午,王建國照例去了按摩店。何師傅一見他就笑了,“老王,今天怎么看起來這么悶悶不樂?”
王建國苦笑著搖搖頭,“家里的事,說來話長。”
在按摩的過程中,王建國忍不住向何師傅傾訴了近來與兒子的矛盾。
何師傅聽完,拍了拍他的肩膀,“老王啊,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
但是五十萬可不是小數(shù)目,你得慎重考慮。”
“我也是這么想的?!蓖踅▏鴩@氣道,“可小軍不理解,覺得我不支持他?!?/p>
“要不這樣,你讓他拿出一份詳細(xì)的創(chuàng)業(yè)計劃書,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有沒有可行性?”何師傅建議道。
王建國覺得這個提議不錯,回家后就打電話給兒子,提出了這個要求。
讓他沒想到的是,王小軍聽了這個要求后大發(fā)雷霆,“爸,你是不是不信任我?我都已經(jīng)談好了合作伙伴,就差這筆啟動資金了!你讓我拿什么計劃書?那些專業(yè)的東西你能看懂嗎?”
“我不需要完全看懂,但至少得知道你要做什么,投資回報率大概是多少,有什么風(fēng)險...”
“夠了!”王小軍打斷了父親的話,“我看你就是不想幫我!你有錢天天去按摩,卻舍不得幫自己的兒子一把!”

“小軍,我不是不幫你,而是...”
“而是什么?你是怕?lián):笪疫€不上錢,連累你?我是你兒子啊!你就這么不相信我?”
電話那頭的王小軍情緒激動,聲音都在發(fā)抖。
王建國深吸一口氣,努力保持冷靜,“小軍,我一直在幫你,但這次的事情太大了,我需要更多的信息...”
“信息?什么信息?”王小軍冷笑一聲,“我看你就是怕影響你那悠閑的退休生活!每天按摩、打太極,日子過得多舒坦??!你可曾想過我這幾年是怎么過來的?”
“我怎么不知道?我每個月...”
“每個月給我一萬五,是吧?”王小軍再次打斷父親,“你以為這就完事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當(dāng)初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你能給我更多的支持,我可能早就成功了!”
王建國被兒子的話噎住了,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應(yīng)。
“算了,跟你說不通!我看你就是個自私的死老頭!”電話那頭,王小軍氣急敗壞地咒罵道,然后掛斷了電話。
“死老頭”這三個字像刀一樣插在王建國的心上。
他呆坐在沙發(fā)上,手中的電話還沒有放下,耳邊回蕩著兒子憤怒的聲音。
李秀英從廚房走出來,看到丈夫難看的臉色,關(guān)切地問道:“怎么了?又和小軍吵架了?”
王建國沉默片刻,聲音有些顫抖:“他罵我...死老頭。”
李秀英驚訝地捂住嘴,眼中滿是不敢相信,“小軍怎么能這樣說話?簡直太過分了!”
王建國搖搖頭,眼睛濕潤了,“秀英,我們是不是從小就太溺愛他了?現(xiàn)在的孩子,怎么變成這樣了...”
李秀英坐到丈夫身邊,輕輕拍著他的背,“別難過了,小軍可能是最近壓力太大,一時說了氣話。等他冷靜下來,自然會向你道歉的?!?/p>
王建國沒有說話,只是苦笑著搖搖頭。他心里清楚,這不僅僅是一句氣話那么簡單。
03
接下來的幾天,王小軍沒有再聯(lián)系父母,這在以往是很少見的。
一般情況下,不管爭吵得多激烈,他總會在兩三天內(nèi)主動上門,有時是來道歉,有時則假裝無事發(fā)生,重新提出要求。
這種反常讓王建國夫妻有些擔(dān)心。一周后的周末,他們決定去兒子家看看。
王小軍一家住在城東的一個小區(qū)里,是王建國幾年前幫他付了首付買的房子,每個月的按揭也有部分是他們在幫忙。
到了兒子家門口,王建國猶豫了一下,還是按響了門鈴。
開門的是王小軍的妻子張麗,看到公婆來訪,她顯得有些驚訝,“爸,媽,你們怎么來了?”
“我們有一周沒見到小軍了,有點擔(dān)心,就過來看看?!蓖踅▏f著,走進(jìn)屋內(nèi)。
客廳里,王小軍正坐在沙發(fā)上看手機,見父母進(jìn)來,只是冷淡地抬頭看了一眼,沒有起身。
“小軍,最近忙什么呢?怎么不來我們家了?”李秀英嘗試打破尷尬的氣氛。
王小軍冷哼一聲,“忙著找錢唄,不是有人不愿意幫我嗎?”
王建國皺起眉頭,剛要說話,就看到孫子從房間里跑出來,“爺爺奶奶!”
五歲的小家伙撲到王建國懷里,頓時讓老人家的心軟了下來。
他抱起孫子,笑著問:“豆豆最近在幼兒園表現(xiàn)好不好???”
“老師表揚我了!”小家伙得意地說,“爸爸答應(yīng)我,如果我表現(xiàn)好就帶我去游樂園,但是爸爸太忙了,一直沒時間。爺爺,你能帶我去嗎?”
王建國看了看兒子,又看看孫子期待的眼神,點點頭,“當(dāng)然可以,爺爺下周六帶你去。”
王小軍突然站起身,“不用了,我自己回帶兒子去。”
“爸爸,你上次也是這么說的?!毙〖一锞锲鹱欤@然對父親的承諾已經(jīng)不太相信了。

氣氛一下子變得更加尷尬。張麗趕緊把孩子帶到一邊,“豆豆,我們?nèi)?zhǔn)備點心給爺爺奶奶吃,好不好?”
客廳里只剩下王建國夫妻和王小軍。沉默了一會兒,王建國開口道:“小軍,前幾天的事,爸爸不是不幫你,只是想更清楚地了解情況。”
“了解什么情況?”王小軍冷笑道,“無非就是怕我賠錢,連累你那舒適的退休生活唄!”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李秀英有些生氣了,“我們不是一直在幫你嗎?”
“幫我?”王小軍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每個月那點錢能干什么?爸,你知道你每個月花在按摩店的錢有多少嗎?一個月至少去八次,一次二百多,加起來就快兩千了!你自己享受生活的錢都比給自己兒子的多!”
王建國被這番話刺痛了,“我去按摩是因為身體不好,腰椎頸椎都有問題...”
“哼,借口!”王小軍不屑地打斷道,“明明是你喜歡被人服務(wù)的感覺,享受那種被人捏來捏去的舒適!死老頭,自己享樂都不嫌多,幫兒子一把卻這么多考慮!”
“你住口!”李秀英聽不下去了,“你怎么能這樣和你父親說話?”
王建國伸手?jǐn)r住妻子,他看著兒子,眼神中充滿了失望和悲哀,“小軍,我沒想到你會這樣想你的父親。我這輩子辛辛苦苦工作,為的是什么?不就是為了你能有個好的生活嗎?你現(xiàn)在三十五歲了,該學(xué)會自己負(fù)責(zé)任了?!?/p>
“負(fù)責(zé)任?”王小軍嗤笑一聲,“我怎么負(fù)責(zé)任?沒有本錢,我拿什么負(fù)責(zé)任?我現(xiàn)在找到了好項目,就差啟動資金,你卻不肯幫忙!”
“我不是不幫忙,我只是想看看這個項目是否靠譜...”
“靠不靠譜你說了算?你懂什么?”王小軍越說越激動,“我看你就是舍不得錢!寧愿每天泡在按摩店,也不愿意幫自己的兒子!死老頭,自私自利!”
“夠了!”李秀英再也忍不住了,“小軍,你太過分了!你有什么資格這樣指責(zé)你父親?這么多年,我們哪一點虧待過你?”
王小軍不理會母親的話,繼續(xù)對著父親冷嘲熱諷,“每天去按摩店,是不是那些小姑娘捏起來舒服?。克览项^還挺會享受...”
王建國臉色鐵青,他慢慢站起身,聲音低沉而堅定,“小軍,你太讓我失望了。從今天起,我不會再給你一分錢。你自己的路,自己走吧。”
說完,他拉著李秀英的手,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門。
04
王建國和李秀英回到家,兩人都沉默不語。李秀英倒了杯熱水給丈夫,輕聲說道:“別太難過了,小軍可能是最近壓力太大,一時糊涂?!?/p>
王建國搖搖頭,看著窗外的夜色,眼神里滿是堅定,“不,秀英,這不是一時糊涂。我們給小軍的太多了,反而害了他。是時候讓他學(xué)會自己面對生活了。”
“你是說...真的不再給他錢了?”李秀英有些猶豫。
“不給了。”王建國斬釘截鐵地說,“我這樣做,是為了他好。”
李秀英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點點頭,“你說得對,他已經(jīng)是成年人了,該學(xué)會自己承擔(dān)責(zé)任?!?/p>
接下來的幾天,王小軍多次打電話給母親,試圖通過李秀英說服父親改變主意。但李秀英這次堅定地站在了丈夫一邊。
“媽,我知道錯了,我不該那樣和爸爸說話。”王小軍在電話里服軟道,“但是這個項目真的很重要,你幫我勸勸爸爸好不好?”
“小軍,你父親的決定是對的。你已經(jīng)三十五歲了,不能再像個孩子一樣依賴父母?!崩钚阌⒄Z氣平靜地說。
“可是媽,我現(xiàn)在真的很需要這筆錢!如果錯過這個機會,我可能永遠(yuǎn)都翻不了身了!”
“那你就拿出一份詳細(xì)的計劃書,讓我們看看這個項目到底有多靠譜。”
“計劃書?我哪有時間寫這個?”王小軍語氣又變得不耐煩起來,“你們就是不相信我能成功!”
李秀英嘆了口氣,“小軍,你父親辛苦工作了一輩子,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點自己的生活,你卻指責(zé)他自私。你想過沒有,這些年來,他為了這個家,為了你,付出了多少?”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王小軍冷冷地說:“我知道了,你們都站在一起對付我。好,我自己想辦法!”
掛斷電話后,李秀英有些擔(dān)心地看著丈夫,“小軍這孩子,怎么變成這樣了?”
王建國搖搖頭,眼中閃過一絲痛苦,“是我們從小太溺愛他了?,F(xiàn)在改變,或許已經(jīng)晚了,但總比不改好?!?/p>
一個月過去了,王小軍再也沒有主動聯(lián)系過父母。王建國繼續(xù)著他的退休生活,每天散步、打太極、去按摩店,看似平靜,但心里始終惦記著兒子。
這天下午,王建國在按摩店遇到了鄰居老張,兩人聊起了各自的兒女。
“我兒子上個月買了新房子,說要我和老伴兒搬過去一起住,照顧孫子。”老張笑呵呵地說,“現(xiàn)在的年輕人工作忙,有個老人在家?guī)兔Ш⒆?,他們也能安心工作?!?/p>
王建國勉強笑了笑,沒有說話。他不想提起自己和兒子的矛盾,那太讓人難堪了。
“建國,你兒子最近怎么樣?”老張關(guān)切地問道,“好像很久沒看到他來你家了?!?/p>
“還行吧,忙著工作呢?!蓖踅▏鼗卮?。
老張點點頭,沒有多問。兩人又聊了些近期的社區(qū)活動,就各自回家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王建國的腳步有些沉重。他知道,老張家的情況并不特別,很多老同事、老朋友的子女都很孝順,經(jīng)常聯(lián)系,有說有笑。
只有他,和自己的獨子鬧得如此僵硬。
回到家,王建國看到李秀英正在接電話,臉色有些難看。
“怎么了?”王建國問道。
李秀英放下電話,嘆了口氣,“是小軍的丈母娘打來的,說小軍最近借了不少錢,現(xiàn)在各處都催債,張麗都快崩潰了?!?/p>
王建國皺起眉頭,“他借錢干什么?”
“說是投資項目,但好像虧得很厲害。張麗的媽媽想問問我們能不能幫幫他們?!?/p>
王建國陷入了沉思。一方面,他對兒子的行為感到失望和憤怒;另一方面,作為父親,他又忍不住擔(dān)心兒子的處境。
“你打算怎么辦?”李秀英小心翼翼地問道。
王建國搖搖頭,“先不管他,讓他自己想辦法。他已經(jīng)是成年人了,該為自己的決定負(fù)責(zé)?!?/p>
李秀英默默點頭,她理解丈夫的苦心,但作為母親,心里還是止不住地?fù)?dān)憂。
又過了兩周,一個意外的訪客來到了王建國家。
“張麗?”王建國打開門,看到兒媳婦滿臉疲憊地站在門口,身后還跟著小孫子豆豆。
“爸...”張麗一見到公公,眼淚就控制不住地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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