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我到底哪里不如她？”陳美華雙手握緊，指節(jié)發(fā)白，直視丈夫的眼睛。
林志明避開她的目光，沉默半晌后緩緩開口。
那一刻，客廳里的空氣仿佛凝固。
陳美華聽完丈夫的回答，如遭雷擊，眼淚奪眶而出，她感到整個世界在崩塌。
01
那是初夏的星期五，陳美華推開家門。
客廳里一片寧靜，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飯菜香。
她放下提包，脫下高跟鞋，光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
一天的疲憊似乎瞬間被抽走了大半。
“回來啦？”廚房傳來林志明的聲音，隨后是流水聲。
這是他們結(jié)婚八年的日常。
高檔小區(qū)，寬敞的房子，事業(yè)有成的夫妻。
陳美華管理著市中心一家頗有名氣的畫廊，林志明則是知名建筑公司的高管。
他們是朋友圈里公認(rèn)的金色搭配。
陳美華走進(jìn)廚房，看到林志明正在洗水果。
“今天怎么這么早回來？”她問，有些驚訝。
林志明平時總是加班到很晚。
“項目提前結(jié)束了?！彼喍痰鼗卮穑俺燥埌?，都準(zhǔn)備好了?！?/p>
餐桌上擺著幾道精致的菜肴，甚至還有一瓶紅酒。
“你做的？”陳美華挑眉。
“當(dāng)然不是?！绷种久餍α诵?，“劉淑芬做的，我讓她提前走了?！?/p>
劉淑芬是三個月前聘請的保姆，朋友介紹的。
二十八歲，單身，性格開朗，做的一手好菜。
陳美華點點頭，拉開椅子坐下。
她突然意識到，最近林志明回家的頻率似乎增加了。
吃飯時，林志明主動提起公司的事情，語氣輕松。
這與往常疲憊的狀態(tài)形成了鮮明對比。
陳美華講了畫廊最近的展覽計劃，他居然還提出了幾點建議。
飯后，林志明主動收拾碗筷。
陳美華坐在沙發(fā)上，翻看著雜志，卻心不在焉。
她偷偷觀察著丈夫，感覺他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不僅僅是今天，而是最近一段時間。
她說不上來哪里不對，但直覺告訴她，有什么變了。
星期一的早晨，林志明破天荒地起了個大早。
以前，他總是賴床到最后一刻，匆忙洗漱，來不及吃早餐就沖出門。
今天，他不僅早起，還坐在餐桌前慢條斯理地吃著早餐。
“今天沒有會議嗎？”陳美華一邊給自己倒咖啡，一邊問。
“有啊，九點半?！绷种久饕Я艘豢谕滤?，“不急。”
陳美華注意到他今天的穿著格外講究。
新買的襯衫，熨得一絲不茍。
領(lǐng)帶也是那條她送他的生日禮物，他以前嫌太花哨，幾乎沒怎么戴過。
“新發(fā)型？”她忍不住問。
林志明摸了摸頭發(fā)，笑了笑：“嗯，昨天去剪了。好看嗎？”
陳美華點點頭，心里卻泛起一絲奇怪的感覺。
她想不起來上一次他主動問她這種問題是什么時候了。
林志明的手機(jī)響了，他看了一眼，快速按下接聽鍵。
“喂，我在吃早飯呢。”他的聲音很輕，帶著笑意，“嗯，知道了，一會見?！?/p>
通話很短，但足以讓陳美華注意到丈夫臉上那抹轉(zhuǎn)瞬即逝的柔和表情。
林志明掛掉電話，繼續(xù)若無其事地吃著早餐。
“誰??？”陳美華狀似隨意地問。
“公司的，項目上的事。”他回答得很快，然后轉(zhuǎn)移話題，“對了，晚上我可能要加班，你自己吃吧?！?/p>
陳美華看著他，點了點頭。
她感到一陣莫名的不安。
02
十點鐘，畫廊還沒開門，閨蜜李玲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闖了進(jìn)來。
“美華，你在嗎？”她的聲音回蕩在空曠的展廳里。
陳美華從辦公室探出頭：“什么事這么急？”
李玲拉著她回到辦公室，關(guān)上門，神秘兮兮地說：“昨天我看到你老公了?！?/p>
“在哪？”
“御華廣場那家新開的咖啡廳?！崩盍釅旱吐曇?，“他不是一個人?！?/p>
陳美華的心跳漏了一拍：“和誰？”
“一個年輕女孩，看起來很眼熟，但我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見過?！?/p>
李玲停頓了一下，觀察著陳美華的反應(yīng)。
“他們…怎么樣？”陳美華強(qiáng)裝鎮(zhèn)定。
“說說笑笑的，看上去很親密?！崩盍岐q豫片刻，還是說了出來，“那女孩給他整理領(lǐng)帶來著。”
整理領(lǐng)帶。
這個小動作在陳美華心里掀起一陣波瀾。
太親密了，只有非常親近的人才會有的互動。
“可能是同事吧?！彼尚陕?，“他最近在做一個大項目，團(tuán)隊里有不少年輕人?！?/p>
李玲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說什么，最終只是點點頭：“可能是吧。”
但陳美華知道，李玲不相信，她自己也不相信。
那天晚上，林志明果然加班到很晚才回來。
陳美華假裝已經(jīng)睡著，聽著他輕手輕腳地洗漱。
她聞到了一絲陌生的香水味。
不濃，但足以分辨。
那不是她用的任何一款香水。
周末，陳美華提前結(jié)束工作回到家。
推開門的一瞬間，她聽到廚房里傳來林志明的笑聲。
那是一種她很久沒聽到過的，毫無防備的笑聲。
她放輕腳步，走到廚房門口。
林志明和劉淑芬站在料理臺前，肩并肩地切著什么。
劉淑芬說了句什么，林志明大笑起來，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
他抬手，很自然地擦去劉淑芬臉頰上的一點面粉。
那動作太過親昵，像是做過無數(shù)次一樣。
陳美華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
她輕咳一聲，兩人立刻分開。
“你回來了？”林志明的聲音有一絲慌亂。
劉淑芬低下頭，手忙腳亂地收拾著料理臺：“陳太太好，我在教林先生做餅干?！?/p>
“哦？”陳美華擠出一個微笑，“他以前連雞蛋都不會打。”
林志明干笑兩聲：“嘗試新事物嘛?！?/p>
陳美華注意到他的耳根微微發(fā)紅。
那是他緊張時的小動作，從大學(xué)時代就有了。
“我先去換衣服?！彼D(zhuǎn)身離開廚房，感覺雙腿有些發(fā)軟。
剛才那一幕，怎么看都不像是簡單的主雇關(guān)系。
廚房里，兩人的交談聲明顯降低了，但那種親密的氛圍依然能夠穿透墻壁，刺痛陳美華的心。
接下來的日子，陳美華開始注意更多的細(xì)節(jié)。
林志明的手機(jī)設(shè)了密碼，從不離身。
他接電話總是走到陽臺或者浴室。
有時加班到很晚，但公司的項目進(jìn)度和他描述的并不一致。
她甚至發(fā)現(xiàn)，他西裝口袋里的餐廳小票，時間正是他聲稱在加班的那個晚上。
每一個小細(xì)節(jié)都像一根刺，扎在陳美華心上。
她開始失眠，體重下降，工作也無法集中精力。
畫廊的助理多次提醒她同一件事情。
展覽開幕當(dāng)天，她甚至忘記了致辭的內(nèi)容，在臺上尷尬地停頓了將近十秒。
李玲看出了她的異常，多次勸她直接和林志明對質(zhì)。
“如果真有什么，早點知道總比被蒙在鼓里好?！崩盍嵴f。
陳美華卻遲遲下不了決心。
她害怕面對真相。
八年的婚姻，給了她太多安全感和依賴。
她不敢想象，如果這一切都被證實了，她該如何繼續(xù)生活。
03
星期四下午，畫廊難得沒有訪客。
陳美華坐在辦公室里，回憶起她和林志明的過去。
他們是在大學(xué)最后一年認(rèn)識的。
那時的林志明還是個滿懷夢想的建筑系學(xué)生，眼睛里有光。
陳美華被他的熱情和才華吸引。
他們在一間破舊的咖啡館里談理想，在校園的湖邊接吻。
畢業(yè)后，兩人一起租了一間狹小的公寓。
條件艱苦，但每天都充滿了歡笑。
林志明為了給她驚喜，偷偷學(xué)做菜。
第一次做的糖醋排骨，酸得讓人齜牙，甜得發(fā)膩。
但那是陳美華吃過的最美味的一頓飯。
他們窩在沙發(fā)里看老電影，為一部文藝片爭論到深夜。
林志明的事業(yè)起步很艱難。
他在一家小建筑事務(wù)所做助理，薪水微薄，常常加班到深夜。
陳美華那時在一家畫廊做前臺接待，省吃儉用，給他買了一臺專業(yè)繪圖軟件。
他們一起熬過了最艱難的歲月。
后來，林志明的才華得到賞識，進(jìn)入了大公司。
陳美華也在畫廊業(yè)界站穩(wěn)了腳跟。
他們搬進(jìn)了高檔小區(qū)，買了車，生活質(zhì)量提高了。
但什么時候開始，他們之間的那種親密感消失了？
什么時候開始，林志明不再用那種崇拜的眼神看著她？
陳美華不記得了。
她只知道，現(xiàn)在的林志明，那種眼神給了別人。
這個認(rèn)知讓她心痛得無法呼吸。
周五晚上，林志明發(fā)信息說有應(yīng)酬，會晚點回來。
陳美華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捧著一杯紅酒，看著窗外的夜色。
不知不覺，杯中的酒見了底，她又倒了一杯。
酒精讓她的思緒變得更加清晰又更加混亂。
她拿起手機(jī)，翻看著她和林志明的聊天記錄。
最近幾個月，內(nèi)容越來越簡短，多是生活瑣事的交代。
“今天晚點回來”，“冰箱里有吃的”，“周末有個飯局”……
沒有“愛你”，沒有“想你”，甚至連一個愛心表情都沒有。
她又翻看相冊。
最近的合影還是三個月前朋友聚會時拍的。
照片里，他們站在一起，笑容滿面，看起來那么幸福。
可實際上，那天他們剛剛因為一件小事吵完架。
笑容背后，是已經(jīng)疏遠(yuǎn)的心。
陳美華放下手機(jī)，閉上眼睛。
她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
是繼續(xù)裝作不知道，維持表面的平靜？
還是直接對質(zhì)，撕破臉皮？
無論選擇哪一條路，她都看不到一個讓自己滿意的結(jié)局。
04
凌晨一點，林志明還沒回來。
陳美華給他發(fā)了信息，沒有回復(fù)。
她打電話，直接轉(zhuǎn)入語音信箱。
酒精的作用下，她的焦慮轉(zhuǎn)化為憤怒。
她決定主動出擊。
她叫了車，去了林志明常去的幾家會所。
都沒有找到他。
最后，在一家安靜的西餐廳門口，她看到了林志明的車。
這家餐廳很小，但評價極高，需要提前一個月預(yù)約。
她和林志明一直想來，但總是約不到位置。
現(xiàn)在，林志明帶著別人來了。
陳美華推開門，服務(wù)生禮貌地攔住她：“女士，請問有預(yù)約嗎？”
“我丈夫在這里?！彼苯诱f，“林志明。”
服務(wù)生查了一下預(yù)約簿，點點頭：“是的，林先生在里面的包間。不過他特別交代不要打擾...”
陳美華沒等他說完，直接走了進(jìn)去。
餐廳很小，只有五六個包間。
她一眼就看到了寫著“林”字的那間。
推開門的一瞬間，她看到林志明正在為對面的女人倒酒。
女人背對著門口，但那個身影，陳美華再熟悉不過。
劉淑芬。
林志明抬頭看到陳美華，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美華...”他放下酒瓶，站起來。
劉淑芬也轉(zhuǎn)過頭，臉上閃過一絲驚慌，但很快又恢復(fù)了平靜。
“陳太太好?！彼踔吝€微微笑了一下。
陳美華沒有理會她，只是看著林志明：“這就是你的應(yīng)酬？”
林志明張了張嘴，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我們先回家談，好嗎？”他最終說。
陳美華冷笑一聲：“談什么？談你和你的小保姆在背后怎么笑話我？”
劉淑芬臉色一白：“陳太太，您誤會了...”
“閉嘴！”陳美華幾乎是吼出來的，引來鄰桌的側(cè)目。
林志明趕緊上前拉住她的手：“我們回家說，這里不合適?！?/p>
陳美華甩開他的手：“合適？什么時候合適？等你們把事情做絕了嗎？”
林志明的臉色變得難看：“你在胡說什么？”
“我胡說？”陳美華笑了，眼淚卻控制不住地流下來，“你們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嗎？”
整個餐廳都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們身上。
林志明深吸一口氣，轉(zhuǎn)向服務(wù)生：“結(jié)賬?！?/p>
然后他拉著陳美華的手腕：“我們回家?！?/p>
這一次，陳美華沒有反抗。
她突然感到一陣疲憊，所有的力氣都被抽走了。
劉淑芬站在一旁，神情復(fù)雜地看著他們離開。
05
回家的路上，車?yán)镆黄澎o。
林志明專注地開著車，陳美華望著窗外，誰都沒有說話。
一進(jìn)門，林志明就開始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p>
“那是哪樣？”陳美華冷冷地問。
林志明嘆了口氣：“我們只是在討論工作上的事情?！?/p>
“工作？”陳美華諷刺地笑了，“你什么時候開始和保姆討論你的工作了？”
“不是...她...”林志明猶豫了一下，“她有個朋友想投資我負(fù)責(zé)的項目，所以我們見面聊了一下?！?/p>
陳美華搖搖頭：“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這是真的！”林志明提高了聲音，“你可以問她！”
“問她？”陳美華笑了，“她會說實話嗎？”
林志明一時語塞。
陳美華走到沙發(fā)前坐下：“你們已經(jīng)多久了？”
“什么多久了？”
“別裝了！”陳美華突然提高了聲音，“你和劉淑芬，已經(jīng)多久了？”
林志明的表情變得嚴(yán)肅：“你在胡思亂想?！?/p>
“是嗎？”陳美華冷笑，“那你解釋一下這些。”
她拿出手機(jī)，打開相冊，里面是一系列截圖。
林志明和劉淑芬的通話記錄，短信記錄，甚至還有幾張偷拍的照片。
照片上，兩人在超市里一起挑選水果，站得很近，表情親密。
林志明的臉色變得蒼白：“你監(jiān)視我？”
“我監(jiān)視你？”陳美華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如果你沒有做虧心事，我為什么要監(jiān)視你？”
林志明沉默了很久，最終垂下頭：“對不起。”
兩個字，承認(rèn)了一切。
盡管早有預(yù)感，但真正聽到承認(rèn)的那一刻，還是讓她無法接受。
“為什么？”她問，聲音很輕，像是怕驚醒什么。
“我也不知道...”林志明的聲音充滿疲憊，“它就這么發(fā)生了?！?/p>
“就這么發(fā)生了？”陳美華諷刺地重復(fù)，“好像不是你自己的選擇一樣？”
林志明沒有回答。
“你愛她嗎？”陳美華強(qiáng)迫自己問出這個問題。
林志明看著她，猶豫了很久：“我不知道?！?/p>
這個回答比“是”更傷人。
至少“是”代表他清楚自己的感受。
“不知道”則意味著，他連自己的心都搞不清楚，就開始了背叛。
“那你還愛我嗎？”陳美華繼續(xù)問，聲音越來越小。
林志明閉上眼睛：“我不知道愛是什么了?！?/p>
陳美華感到一陣窒息。
八年的婚姻，換來的居然是“不知道”。
“我們怎么會變成這樣？”她喃喃自語。
林志明坐到她對面：“我們都變了?！?/p>
是的，他們都變了。
從當(dāng)初那對熱戀的情侶，變成了現(xiàn)在這對疏離的夫妻。
陳美華突然想起畫廊墻上掛著的一幅畫。
畫中是兩個人，背對背站著，中間隔著一道看不見的墻。
她當(dāng)時被這幅畫打動，買下來掛在了畫廊最顯眼的位置。
現(xiàn)在她終于真正理解了畫的含義。
06
接下來的幾天，林志明搬去了酒店住。
劉淑芬也遞交了辭職信，信中充滿了歉意和自責(zé)。
陳美華把自己關(guān)在家里，拒絕了所有人的來訪和電話。
她需要時間思考。
思考這段婚姻，思考自己，思考未來。
一周后，她決定和林志明談一次。
不是為了挽回什么，而是為了徹底了解真相。
她約林志明在家里見面。
當(dāng)他推門進(jìn)來時，陳美華驚訝地發(fā)現(xiàn)他消瘦了很多，眼睛里布滿血絲。
“你看起來糟透了?！彼f。
林志明苦笑：“你也好不到哪去?！?/p>
他們在客廳面對面坐下，一時無話。
最終，林志明打破沉默：“我和劉淑芬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陳美華點點頭，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驚訝或喜悅：“是我出現(xiàn)讓你們覺得不方便了？”
“不是?！绷种久鲹u頭，“是我自己意識到了錯誤。”
“這么快？”陳美華諷刺道，“良心發(fā)現(xiàn)？”
林志明沒有反駁：“我做了錯事，我承認(rèn)?！?/p>
“那你能告訴我為什么嗎？”陳美華問出了困擾她多日的問題，“為什么是她？她有什么特別的？”
林志明沉默了很久：“我也說不清楚。”
“你必須說清楚?！标惷廊A的聲音很堅定，“不然我永遠(yuǎn)無法釋懷?！?/p>
林志明深吸一口氣：“可能...是因為她需要我?！?/p>
“需要你？”陳美華重復(fù)這個詞，感到莫名其妙，“我不需要你嗎？”
“不一樣。”林志明艱難地組織著語言。
“你是那么獨立，那么強(qiáng)大。你的事業(yè)，你的朋友圈，你的生活...都不需要我參與太多?！?/p>
“所以這是我的錯？因為我太獨立了？”陳美華的聲音因憤怒而提高。
“我不是這個意思。”林志明趕緊解釋，“我只是...感到自己對你來說并不是那么重要?！?/p>
“不重要？”陳美華難以置信，“我把最好的八年青春給了你，我每天為這個家操心，我推掉應(yīng)酬早早回家...這些都代表什么？”
林志明低下頭：“我知道你愛我，但方式不同。”
“什么方式？”
“她會等我回家，會關(guān)心我一天過得怎么樣，會記得我喜歡吃什么，會在意我的情緒變化...”林志明的聲音越來越低。
陳美華感到一陣刺痛：“我也會這些?！?/p>
“以前會?！绷种久骷m正道，“最近幾年，我們都太忙了，不是嗎？”
陳美華無言以對。
07
確實，隨著事業(yè)的發(fā)展，她投入在工作上的時間越來越多。
回家后，她更多的是處理郵件，準(zhǔn)備第二天的會議，而不是像以前那樣關(guān)心林志明的一舉一動。
但這難道是出軌的理由嗎？
“所以你是因為我太忙，才去找她？”陳美華問。
林志明搖搖頭：“不完全是?！?/p>
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整理思緒。
陳美華等待著，心跳加速。
她知道，接下來的話可能會徹底改變她的人生。
客廳里的時鐘滴答作響，空氣中彌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緊張感。
“我到底哪里不如她？”陳美華最終問出了那個問題，聲音里帶著一絲顫抖。
林志明沉默半晌，似乎在思考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可他接下來的回答如同一記重錘，擊碎了她所有的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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