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引言:
"我在廣東荔枝灣有棟300平的別墅。"
"爸,你說什么?"我?guī)缀跏菑纳嘲l(fā)上跳了起來。
說話的是我父親林富民,一個已經(jīng)癡呆12年的老人。
這是他12年來說出的第一句完整的話。
他緩緩重復道:"我在廣東荔枝灣有棟300平的別墅,1995年買的。"
母親正在廚房洗碗的手突然停住了。
"媽,你聽到了嗎?爸說他在廣東有別墅!"我沖向廚房。
母親的表情復雜:"你爸又說胡話了,他哪來的別墅?"
"可這是他12年來說的第一句完整的話??!"我不依不饒,
"小雨,別聽你爸瞎說。"母親的聲音有些發(fā)抖,
"他連自己叫什么名字都記不清了,怎么可能還記得什么別墅?"
我回頭看向父親,他又恢復了往常的呆滯。
但我知道,母親肯定知道些什么。

1.
我叫林小雨,今年29歲,在一家會計師事務(wù)所工作。
父親林富民曾是一名頗有名氣的建筑師。
但在我17歲那年,他突然被診斷出早發(fā)性阿爾茲海默癥。
從此一天天地失去記憶和自理能力。
我們家住在一個60平米的老舊小區(qū)里,房子是租的。
母親總說我們家沒什么積蓄,父親生病后的醫(yī)藥費幾乎掏空了家底。
每當我問起父親以前的事業(yè)和收入時,母親總是含糊其辭。
我曾經(jīng)查過,父親這種級別的建筑師,年收入應該不低。
而且,他生病前有近20年的職業(yè)生涯,按理說應該攢下不少錢才對。
可我們家卻連房子都買不起,這其中的矛盾我一直想不通。
現(xiàn)在,父親突然提到了一棟別墅。
這讓我對家里的經(jīng)濟狀況產(chǎn)生了強烈的懷疑。
當晚,趁母親洗澡的時候,我翻出了父親的舊皮箱。

這個皮箱一直鎖在衣柜最底層,母親從不讓我碰。
皮箱里放著父親的一些老照片、證書和筆記本。
當我翻到最底層時,發(fā)現(xiàn)了一把銹跡斑斑的鑰匙。
鑰匙上系著一個小紙牌,寫著一個廣東荔枝灣的地址。
我迅速把其他東西放回原位,然后悄悄地將那把鑰匙揣進了口袋。
第二天,我直接拿著鑰匙質(zhì)問母親:"媽,這是什么?"
母親臉色瞬間蒼白,她顫抖著伸手要拿:"你從哪找到的?快給我!"
"這是廣東的那棟別墅的鑰匙,對不對?"我緊緊攥著鑰匙不放,
"爸昨天說的是真的,我們家真的在廣東有別墅!"
"沒有什么別墅!"母親喊道,"你爸就是個普通建筑師,哪來的錢買別墅?"
"那這把鑰匙是什么?上面寫的地址又是什么?"
母親深吸一口氣說:"小雨,有些事你不知道比較好。"
"什么事?"我逼問道,"是不是爸在廣東還有其他...家人?"
這個可怕的想法突然冒出來,讓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但這似乎是唯一合理的解釋。
母親的表情變得更加復雜,她抿著嘴唇,像是在極力控制情緒:
"你爸確實在廣東工作過幾年,但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至于別墅...我真的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不信,"你們結(jié)婚幾十年了,他有一棟別墅你竟然不知道?"
"我只知道他在廣東的時候,經(jīng)濟情況突然變得很緊張。"
母親的眼神閃爍,"他每個月寄回來的錢越來越少,說有個大項目投資失敗了。"
"所以你從來沒去過廣東?沒好奇過他在那邊的生活?"
母親的眼圈突然紅了:"我們那時候剛有了你,我哪有空去廣東?你爸說他很忙,讓我別去打擾他工作..."
我越發(fā)確信父親在廣東有秘密。
也許是一筆巨款,也許是...另一個家庭。
"媽,我要去廣東看看。"我堅決地說。
母親猛地抬頭:"不行!你不能去!"
"為什么?"
"因為...因為..."母親支支吾吾道,"過去的事別提了行嗎!讓它們都過去吧!"
她的反應更加深了我的懷疑。
當晚,我偷偷訂了去廣東的機票。
臨行前的凌晨,我去看了一眼父親。
令我意外的是,他居然醒著,目光炯炯地盯著天花板。
"爸,我明天要去廣東了。"我輕聲說,不確定他能否聽懂。
父親突然轉(zhuǎn)過頭,艱難地抬起手,抓住我的手腕說:"小心...記憶會吃人..."
2.
第二天,我來到了廣東荔枝灣的高檔別墅區(qū)前。
保安看到我拿著鑰匙,狐疑地問:"你是新房主?"

"我是來看我父親的房子。"我說,"林富民,住在A區(qū)12號。"
"林富民?"保安皺眉回憶,"哦,是那棟十幾年沒人住的房子啊。"
十幾年沒人住。
這和父親發(fā)病的時間吻合。
順著導航,我來到了一棟三層的獨立別墅前。
雜草叢生的花園顯示這里確實很久無人打理,但房子本身依然氣派非凡。
顫抖著,我將鑰匙插入鎖孔。
推開門,一股霉味夾雜著奇怪的香水味撲面而來。
落滿灰塵的客廳中央,一臺老式留聲機上放著一張黑膠唱片。
我好奇地按下開關(guān),悠揚的《梁?!沸√崆賲f(xié)奏曲立刻在空蕩的房子里回蕩起來。
這是父親最愛的曲子。
墻上掛著幾幅裝裱精美的建筑設(shè)計圖,我認出那是父親的作品
——他曾設(shè)計過的幾座標志性建筑。
客廳的裝修風格和我想象中父親的品位一致。
衣帽間里掛著幾套90年代風格的男士西裝,尺寸正好是父親的身材。
一切都證明,這確實是父親的房子。
當我推開書房的門時,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書桌上一個相框。
照片中,西裝筆挺的父親摟著一個穿婚紗的陌生女人,兩人笑得燦爛無比。
我渾身發(fā)冷,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這是一張婚紗照。
但照片里的新娘不是我母親。
"我爸...重婚了?"我喃喃自語,感覺天旋地轉(zhuǎn)。
書房的墻上還掛著幾幅照片,全是父親和那個陌生女人的合影。
他們在海邊,在餐廳,在游樂園...父親的笑容比我記憶中任何時候都要燦爛。
我的世界仿佛在一瞬間崩塌了。
原來父親在廣東竟然還有一個家,而且看起來比和我們在一起時快樂得多。
但更讓我不解的是,既然父親在這里有這樣一個幸福的家庭,為什么最后他還是回到了我和母親身邊?那個女人去哪了?
書房的抽屜里有一些文件和照片。
我翻看著,突然,我注意到一張照片后面寫著:"三口之家,1998年夏。"
三口之家?
我迅速翻到那張照片,畫面中是父親、那個女人,以及一個約五六歲的小女孩。
女孩長得和父親很像,有著同樣的眉眼和笑容。
我有一個"姐姐"?
我的大腦一片混亂,無法理解眼前的一切。
父親不僅在廣東有別墅,有另一個妻子,甚至還有一個女兒?
書房的角落有一道通往三樓的樓梯。
我循著樓梯上去,發(fā)現(xiàn)三樓有一個緊鎖的房間。
所有的鑰匙都試過了,但沒有一把能打開這扇門。
正當我準備放棄時,我注意到墻上掛著的那幅"三口之家"的照片似乎有些傾斜。
出于直覺,我取下照片,發(fā)現(xiàn)后面貼著一把小鑰匙。
這把鑰匙能打開三樓的那扇門。
推開門的瞬間,我感覺自己仿佛被雷擊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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