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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lián)網(wǎng),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xiàn),請知悉
"小茹,你真的要拿出28萬給你妹妹做嫁妝嗎?這可是你這些年的全部積蓄啊!"父親握著我的手,眼中滿是憂慮。
我看著他,堅定地點頭:"爸,小悅是我唯一的妹妹,我欠她的,一輩子也還不清。"
父親嘆了口氣,眼角的皺紋深深刻在他飽經(jīng)風霜的臉上。我知道他不理解我的決定,但這是我必須做的事。
誰能想到婚禮結(jié)束后,妹妹的老公給我女兒的那個紅包,打開的那一瞬間讓我傻了眼,淚水不受控制地流下來,那一刻,所有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
01
我八歲之前的生活,像是浸在蜜罐里的糖果,甜得讓人回味無窮。
那時候,我們住在縣城邊上的一個小院子里。院子不大,但被媽媽收拾得干干凈凈,角落里種著幾盆她最愛的茉莉花,每到夏天開花的季節(jié),香氣會飄滿整個小院。
爸爸在建筑工地當工頭,雖然不是什么體面工作,但收入尚可,最重要的是他特別顧家。
每天下班回來,他總會摸摸我的腦袋,問一句:"我們小茹今天有沒有乖乖聽媽媽的話???"
我會驕傲地揚起小臉:"當然有!我今天還幫媽媽摘了菜呢!"
我媽媽是小學老師,溫柔又有耐心。她教我認字、教我唱歌,還經(jīng)常帶我去學校操場玩。
每當看到媽媽被學生們圍著叫"張老師"的樣子,我都會覺得特別自豪。
記得有一次,我參加學校朗誦比賽,媽媽熬了好幾個晚上教我表情和動作。比賽那天,爸爸特意請了假來看我。當我站在講臺上,看到臺下爸爸媽媽緊張又期待的眼神,突然忘詞了。就在我快要哭出來的時候,看見媽媽對我做了個深呼吸的動作,爸爸則悄悄豎起大拇指。
那一刻,我鼓起勇氣,把整首詩完完整整地背了出來,最后還拿了小紅花。
下臺后,爸爸一把將我舉高:"我們小茹真棒!"媽媽則悄悄擦著眼角的淚水。

那天晚上,媽媽做了我最愛吃的紅燒排骨,爸爸買了一個小蛋糕,我們?nèi)覈谝黄?,笑得那么開心。
每個周末,如果天氣好,我們?nèi)揖蜁コ沁叺男」珗@野餐。爸爸會推著我蕩秋千,高高的,像是要飛到天上去。媽媽則會在樹蔭下鋪好野餐布,擺上她精心準備的三明治和水果。
那些陽光明媚的日子,是我童年最美好的回憶。
過年時,家里最熱鬧。爸爸會貼春聯(lián),媽媽會包餃子,我負責把餃子餡放進餃子皮里,雖然總是包得歪歪扭扭,但爸媽從不嫌棄。
除夕夜,我們?nèi)齻€人圍坐在電視機前,看春晚,吃團圓飯,放鞭炮。午夜鐘聲敲響時,爸爸媽媽會緊緊抱住我,說著新年的祝福。
那時候,我以為這樣的生活會一直持續(xù)下去。直到我八歲那年的夏天,一場突如其來的意外,徹底改變了一切。
那是我八歲生日前一周。媽媽答應要給我買一個粉色的書包作為生日禮物。那天早上,天氣預報說可能有雷陣雨,媽媽本來想改天再去,但看我失望的樣子,還是決定出門。
"小茹,媽媽去去就回,你在家乖乖的,聽爸爸的話,好嗎?"這是媽媽出門前對我說的最后一句話。
她走后不久,天空就開始下起大雨。我趴在窗前,看著雨點打在窗戶上,心里想著媽媽什么時候能回來。
直到下午,電話鈴聲突然響起,爸爸接了電話,我看見他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
他放下電話,用幾乎顫抖的聲音告訴我:"小茹,我們...我們得去醫(yī)院,媽媽...媽媽出了點事。"
那天下午的記憶很模糊,我只記得醫(yī)院的走廊很長很冷,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消毒水味。
爸爸緊緊握著我的手,臉上的表情我從未見過——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絕望和悲痛。
醫(yī)生出來時,搖了搖頭。爸爸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氣,跪坐在地上,無聲地哭泣。
我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媽媽再也沒能回家。
葬禮那天,天空陰沉沉的,好像連老天都在為媽媽哭泣。我穿著黑色的小裙子,站在爸爸身邊,看著媽媽的照片被放進一個我不明白是什么的盒子里。很多人來了,他們拍拍我的頭,說著我聽不懂的話。
"真可憐,這么小就沒了媽。"
"張老師走得太突然了,班上的孩子們都哭成一片。"
"你要堅強啊,為了女兒..."
那些議論聲在我耳邊交織,但我只是呆呆地站著,不知道該做什么。
那時的我,還不能完全理解"死亡"意味著什么,只是隱約感覺到,媽媽好像去了很遠的地方,再也不會回來了。
回家后,家里變得異常安靜。爸爸整夜整夜地坐在媽媽的照片前發(fā)呆,有時我半夜醒來,能聽見他在房間里低聲啜泣的聲音。
白天,他強打精神去工作,回來后會笨拙地給我做飯、給我扎辮子。那段時間,我經(jīng)常看到爸爸紅腫的眼睛和顫抖的手。
鄰居張阿姨經(jīng)常來幫忙,給我做飯,輔導我功課。有一次,我無意中聽到她和爸爸的談話。
"李工,你也該考慮考慮再找一個了。這孩子這么小,需要人照顧,你一個人也累啊。"
"不了,不了,"爸爸搖頭,"茹茹媽走得太突然,我...我暫時沒這個心思。"
"可是孩子..."
"我能照顧好茹茹,真的。"爸爸堅定地說。
那段時間,家里經(jīng)常有阿姨們來串門,都是來勸爸爸再婚的。每次爸爸都會婉拒,然后在她們走后,對著媽媽的照片發(fā)呆。
我開始學著分擔家務,嘗試做簡單的飯菜,雖然常常做得不好吃,爸爸卻總是夸我:"茹茹做的比爸爸好吃多了!"然后一口氣全部吃完,即使有時候米飯夾生,菜咸得發(fā)苦。
就這樣,我們父女倆相依為命地生活了兩年。
那時的爸爸,瘦了很多,額頭上的皺紋也深了,但眼神依然溫暖。每次看到別的小朋友有媽媽接送,我心里會有點難過,但看到辛苦工作的爸爸,我又不好意思說出來。
直到我十歲那年,一切都變了。
02
爸爸開始接觸更多的項目,常常很晚才回家。有段時間,他會把我送到張阿姨家照顧。
正是在那段日子里,我第一次見到了李美娜。
那天,張阿姨帶我去理發(fā)店剪頭發(fā)。理發(fā)店老板是個濃妝艷抹的女人,看起來三十出頭,留著時髦的短發(fā),指甲涂得鮮紅。

她對張阿姨很熱情,看到我時,蹲下來摸摸我的頭:"這孩子真可愛,是你家的嗎?"
"不是,是李工的女兒,他愛人兩年前出了車禍,這孩子從那以后就沒了媽。"張阿姨嘆了口氣。
"哦?那挺可憐的。"那女人看我的眼神突然變得格外關切,"李工?就是縣建筑公司的那個李工頭?"后來我才知道,那個女人就是李美娜,一個剛離婚不久的單親媽媽,經(jīng)營著這家小小的理發(fā)店。
不久后的一天,爸爸下班回來時,帶了一個飯盒。
"今天工地附近開了家新餐館,我?guī)Я诵┗貋?,我們一起嘗嘗。"爸爸笑著說。
飯菜很香,是我很久沒吃過的紅燒肉和糖醋排骨。
"爸爸,這家餐館真好吃,我們以后可以經(jīng)常去嗎?"我滿心期待地問。
爸爸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其實...不是餐館的,是...是理發(fā)店老板娘送的。"
"理發(fā)店老板娘?就是那個涂紅指甲的阿姨?"我皺起了眉頭。
爸爸看起來有些驚訝:"你見過她了?"
我點點頭,沒有多說什么,但心里已經(jīng)隱約感覺到了什么。
接下來的日子里,那個"理發(fā)店老板娘"的身影開始頻繁出現(xiàn)在我們家門口。她總是帶著各種好吃的,對爸爸噓寒問暖,對我也是笑臉相迎。
但不知為什么,我對她有一種本能的排斥,可能是因為她身上濃烈的香水味,讓我想起了醫(yī)院的消毒水。
有一天,李美娜帶著一個小女孩來我們家做客。女孩大概四五歲的樣子,穿著蓬蓬的公主裙,手里抱著一個毛絨玩具熊,怯生生地躲在李美娜身后。
"小茹,這是阿姨的女兒小悅,比你小六歲。小悅,快叫姐姐。"李美娜推了推女孩。
"姐姐好。"小悅小聲地說,聲音細得像蚊子。
我勉強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看著這個嬌氣的小女孩,我心里莫名其妙地升起一股厭煩。
她手里的玩具熊讓我想起媽媽生前送我的那個,已經(jīng)被我藏在了床底下,因為每次看到都會想哭。
小悅似乎感覺到我的冷淡,怯怯地伸出手,把玩具熊遞給我:"姐姐,你要玩嗎?"
"不用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冷冷地拒絕,轉(zhuǎn)身回了自己房間。
關上門后,我聽到外面李美娜夸張的笑聲:"小茹這孩子真懂事,都這么大了呢!小悅要多向姐姐學習哦!"
我趴在床上,翻出枕頭下媽媽的照片,默默地哭了起來。
那天晚上,我偷偷躲在樓梯拐角,聽到了爸爸和李美娜的談話。
"小茹還小,我怕她接受不了..."爸爸的聲音很低。
"孩子的適應能力很強的,再說了,小悅那么喜歡她,她們肯定能成為好姐妹。"李美娜的聲音甜得發(fā)膩。
"我得和小茹商量一下,畢竟..."
"當然,當然,孩子的感受最重要。"聽到這里,我已經(jīng)明白了他們在討論什么,心里像壓了塊石頭,又酸又澀。
第二天早上,爸爸小心翼翼地問我:"小茹,爸爸想和你商量個事情。"
我抬頭看他,故作鎮(zhèn)定:"是關于那個理發(fā)店阿姨的事嗎?"
爸爸明顯愣了一下,然后苦笑著點點頭:"你都知道了?"
"嗯。"我低下頭,"她要做我媽媽嗎?"
"小茹..."爸爸蹲下來,平視著我,"爸爸知道,沒人能代替你媽媽在我們心中的位置。但是...爸爸一個人照顧你很吃力,你也需要一個媽媽的照顧。美娜阿姨人很好,她也有個女兒,你們可以做姐妹..."
我看著爸爸疲憊的眼睛和花白的鬢角,突然意識到這兩年他有多辛苦。
雖然心里一百個不愿意,但我還是點了點頭:"爸爸,如果你喜歡她,我...我不反對。"
爸爸緊緊抱住我,我感覺到他的身體在微微顫抖:"謝謝你,我的好女兒。"
那一刻,我在爸爸的肩膀上看到了媽媽照片里的笑臉,似乎在對我點頭。也許,這真的是最好的選擇吧。
婚禮前,我把媽媽的照片和一些最珍貴的紀念品小心翼翼地藏在了床底的盒子里。我知道,新的生活即將開始,但有些記憶,我要永遠珍藏在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03
一個月后,李美娜和小悅正式搬進了我們家。那天,李美娜穿著鮮艷的紅裙子,濃妝艷抹,拖著一個大行李箱。小悅則抱著她的玩具熊,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像只怕生的小兔子。
"小茹,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你要多照顧照顧妹妹哦!"李美娜笑著摸我的頭,我下意識地躲開了。
爸爸尷尬地笑了笑:"小茹有點害羞,慢慢就好了。"
"沒關系,孩子都這樣。"李美娜一臉理解,轉(zhuǎn)身開始布置房間。
那段時間,李美娜表現(xiàn)得特別體貼,每天變著花樣做飯,還給我買了不少新衣服。
雖然那些衣服我一件都不喜歡,但爸爸很高興,他以為我們已經(jīng)開始融洽相處。
繼妹小悅倒是很黏我,總是跟在我后面喊"姐姐",聲音甜甜的,但我心里始終放不下那道坎,總覺得她和她媽媽是闖入者,是來搶走爸爸和我之間感情的。

"姐姐,你看我畫的畫,好看嗎?"小悅舉著一張涂鴉,上面歪歪扭扭地畫著三個人牽手,寫著"爸爸、姐姐、小悅"的字樣。
"嗯。"我敷衍地應了一聲,沒有多看一眼。
小悅失望地垂下頭,但很快又揚起小臉:"姐姐,我們一起玩過家家好不好?"
"我才不玩那么幼稚的游戲。"我冷冷地拒絕,轉(zhuǎn)身回房間做作業(yè)去了。
關上門,我聽到外面小悅小聲的抽泣,心里有一絲不忍,但很快又想到李美娜那張笑臉,硬下了心腸。
我和妹妹關系的轉(zhuǎn)折發(fā)生在爸爸接到一個外地項目需要常駐工地的時候。
那天,他把我和李美娜叫到一起:"我要去外地一段時間,家里就拜托你了,美娜。小茹,你要聽媽媽的話。"
"我不叫她媽媽。"我脫口而出。
屋子里突然安靜下來。爸爸皺起眉頭:"小茹!"
李美娜趕緊打圓場:"沒事沒事,孩子接受新環(huán)境需要時間。小茹,你叫我阿姨就行。"
爸爸走后的第三天,李美娜的態(tài)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
早上,我像往常一樣起床準備上學,發(fā)現(xiàn)餐桌上只有一碗白粥和一點咸菜。
"今天只有這些嗎?"我問。
"嫌不好吃???"李美娜頭也不抬地刷著手機,"你媽媽不在了,誰慣著你啊?能吃飽就不錯了。"我愣住了,這跟前幾天那個笑容滿面的"阿姨"判若兩人。
正在這時,小悅從房間里出來了。李美娜立刻換上笑臉:"寶貝起來啦?媽媽給你煎了雞蛋,還有牛奶,快來吃。"
我看著小悅面前擺的豐盛早餐,再看看自己碗里的稀粥,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區(qū)別對待"。
上學路上,小悅怯生生地拉住我的手:"姐姐,你要吃我的面包嗎?..."
我甩開她的手:"不用你可憐我!"
小悅嚇得縮回了手,低著頭一聲不吭地跟在我后面。
接下來的日子里,李美娜的本性越發(fā)暴露無遺。家務活全都推給我做,而小悅幾乎不用干任何事;我的衣服永遠是去年的舊款,而小悅總有新衣服穿;我的零花錢少得可憐,而小悅卻能買各種玩具和零食。
每次爸爸打電話回來,李美娜就會變回那個溫柔體貼的"好媽媽",聲音甜得發(fā)膩:"小茹最近學習很用功呢,我們相處得很好。"
掛了電話,她又會恢復冷臉:"記住了,別在你爸面前亂說話,不然有你好看的。"
我不是沒想過告訴爸爸真相,但電話里畢竟說不清楚,再說爸爸工作那么辛苦,我不想讓他擔心。于是我選擇了隱忍,告訴自己再熬幾年就好了。
這樣的生活持續(xù)了大半年,我和李美娜之間的關系越來越冷,我也越來越討厭小悅——在我看來,她就是李美娜的復制品,嬌氣、做作,靠討好別人活著。
有一次,我們學校要舉辦才藝表演,我想表演鋼琴,那是媽媽生前教我的唯一一樣特長。但我需要一套像樣的演出服。
"演出服?"李美娜挑了挑眉,"穿你自己的衣服去不就行了?干嘛非要買新的?"
"但老師說要統(tǒng)一風格..."
"那就別參加了唄。"李美娜滿不在乎地說,"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比賽。"
我咬著嘴唇,強忍著眼淚。晚上,小悅偷偷溜進我房間,遞給我一個信封:"姐姐,這是我的壓歲錢,你拿去買演出服吧。"
我一把推開她:"我不需要你的錢!滾出我的房間!"
小悅被我推得撞在了門框上,眼淚立刻涌了出來,但她沒有大聲哭鬧,只是用手背擦了擦眼睛,默默地退了出去。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我心里閃過一絲愧疚,但很快又被怨恨取代:憑什么她能得到所有的愛和關注,而我卻什么都沒有?
在學校,我變得越來越沉默寡言。老師問我為什么不參加才藝表演了,我只說自己沒準備好。班上同學漸漸也不太和我來往,我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透明人"。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我和小悅之間的隔閡越來越深。
她依然會追在我后面叫"姐姐",但語氣中已經(jīng)多了幾分怯意;她還是會把自己的零食分給我,但總是小心翼翼地放在我房門口,不敢直接遞給我。
而我,依然冷漠地拒絕她的好意,依然把她當成和李美娜一伙的"敵人"。
直到那個夏天,一場意外徹底改變了我們之間的關系。
04
我十三歲生日那天,李美娜似乎故意忘記了這回事。早餐和往常一樣簡單,中午放學回家也沒有任何特別的菜。倒是爸爸打了電話來祝我生日快樂,說等他回來要好好補償我。
晚上,李美娜突然拿出一個蛋糕,小悅興奮地拍手:"蛋糕!蛋糕!"
我心里一動,難道她們還是記得我的生日?
"來,寶貝,許個愿。"李美娜把蛋糕放在小悅面前,"祝我們小悅七歲生日快樂!"

我愣住了,原來今天也是小悅的生日?還是李美娜根本就不記得我的生日,只記得她親生女兒的?
看著小悅開心地吹蠟燭,李美娜寵溺地親吻她的臉頰,我心里一陣陣發(fā)酸。沒等她們切蛋糕,我就默默起身離開了家。
我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城邊的小河旁。這條河不大,但水流湍急,常有大人警告小孩不要靠近。但那時的我,心里只有委屈和不甘,根本沒注意腳下的路。
站在河邊,看著水面映出的自己,我突然很想哭。今天是我的生日,可是沒人記得,沒人在乎,媽媽如果還在,一定會像往年一樣,親手做一個蛋糕,唱著生日歌給我。
想到這里,我再也忍不住,淚水奪眶而出。就在這時,腳下的土突然松動,我猝不及防地滑入了河中。
"救命!救命!"我驚恐地喊道,但河邊空無一人。
冰冷的河水灌進我的鼻子和嘴巴,我拼命掙扎,卻被水流沖得越來越遠。
就在我?guī)缀醴艞壪M臅r候,我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姐姐!姐姐抓住這個!"
是小悅!她不知什么時候跟了過來,此刻正站在河邊,用力把一根樹枝伸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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