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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8月20日,甘肅臨夏,東公館內(nèi)燈火通明。
這座昔日馬步芳的豪宅,如今成了第一野戰(zhàn)軍第一兵團的臨時指揮部。
兵團司令員王震坐在書房,面前攤著一張粗糙的地圖,眉頭緊鎖。
桌上的煤油燈搖曳,映出他堅毅的臉龐。
門外,警衛(wèi)員小李來回踱步,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息。
臨夏剛解放不到一周,局勢卻復(fù)雜得像一團亂麻。
彭德懷的電報催得急,要求王震迅速穩(wěn)定臨夏,配合即將打響的蘭州戰(zhàn)役。
可馬步芳的新編軍殘部在參謀長李承勛帶領(lǐng)下,盤踞在城外高家集,揚言要燒毀糧草,斷解放軍的后路。

馬步芳的騎兵還在外圍游竄,騷擾補給線,讓王震的后勤如履薄冰。
“司令員,臨夏不能亂!”
王震拍著桌子,聲音低沉,“這兒是蘭州的后門,回族兄弟多,處理不好,民族矛盾一炸,咱們前功盡棄!”
副官張明點頭:“司令員說得是??衫畛袆啄菐腿怂烙?,馬步芳跑了,他們還想翻盤,糧倉的事八成是他們搞的鬼?!?/p>
王震冷哼:“翻盤?馬步芳都龜縮青海了,他們還做夢!”
他指著地圖上的高家集,“這幫家伙不老實,就得給他們點顏色瞧瞧!”
可他心里清楚,臨夏回族聚居,強攻高家集容易激化矛盾,必須先穩(wěn)住局面。
他揉了揉太陽穴,問:“有沒有當(dāng)?shù)厝四軒驮蹅儯俊?/p>
張明想了想,說:“有個回族長者,叫馬丕烈,六十多歲,在臨夏名聲好。
以前在馬步芳手下做事,后來因為反對他,辭了官,隱居在這兒。”
王震瞇起眼:“馬步芳的人?靠得住嗎?”
張明點頭:“他跟馬步芳翻臉多年,當(dāng)?shù)厝硕季此?。昨天他主動來拜訪,說想幫咱們。”
王震沉吟片刻:“讓他來見我?!?/p>
當(dāng)晚,馬丕烈走進東公館。
他身穿灰色長袍,頭戴白帽,瘦削的臉上滿是皺紋,眼神卻透著精明。
警衛(wèi)員搜身后,他恭敬地對王震行禮:“王司令,久聞大名。臨夏剛解放,老朽愿為和平出力。”
王震打量著他,語氣直截了當(dāng):“馬先生,臨夏亂著呢。馬步芳的新編軍在高家集鬧事,你知道吧?”
馬丕烈點頭:“知道。李承勛帶人占著那兒,盡干些燒糧倉、搶民財?shù)墓串?dāng)。
當(dāng)?shù)匕傩湛嗖豢把浴!?/p>
王震哼了一聲:“苦?他們再鬧,解放軍的槍可不長眼!你既來,有啥辦法?”
馬丕烈不慌不忙:“王司令,新編軍里不少人是被馬步芳裹挾的,回族兄弟居多,心不齊。
我愿去高家集勸降,曉以大義,興許能讓他們回頭。”
王震挑眉:“勸降?你憑啥讓他們聽你的?”
馬丕烈微微一笑:“老朽在臨夏有些薄面,族里人多少給幾分情面。
李承勛雖頑固,但新編軍內(nèi)部早有分歧,我試試分化他們?!?/p>
王震沉默片刻,盯著馬丕烈的眼睛,像要看穿他的心思。
他知道馬丕烈曾是馬步芳的舊部,難保沒私心。
可眼下局勢緊迫,高家集不解決,蘭州戰(zhàn)役的后方就懸著。
他點頭:“好,馬先生,你去試試。但我丑話說在前頭,若有半點不妥,解放軍可不客氣!”
馬丕烈拱手:“王司令放心,老朽定盡全力。”
他頓了頓,補充道:“只是李承勛野心不小,勸降怕是不易。
還請王司令做好準備?!?/p>
王震擺手:“你只管去,剩下的事我來辦!”

次日清晨,馬丕烈?guī)е跽鸬膭窠敌?,騎馬前往高家集。
臨夏的八月,晨霧彌漫,田野間透著涼意。
高家集是個小鎮(zhèn),離臨夏城十多里,新編軍的指揮部設(shè)在鎮(zhèn)上的布店。
那家布店原本是個商鋪,如今被改成軍營,門口站著持槍的士兵,氣氛肅殺。
馬丕烈下馬,遞上名帖,士兵帶他進了布店。
屋里,李承勛坐在主位,40歲上下,穿著馬步芳軍的灰色軍服,眼神陰鷙。
左右站著幾個軍官,個個面色不善。
馬丕烈拱手:“李參謀長,老朽馬丕烈,奉解放軍之命,來勸諸位歸降?!?/p>
李承勛冷笑,接過勸降信,掃了一眼就扔桌上:
“馬丕烈,你好大的膽子!當(dāng)了馬司令的狗,現(xiàn)在又給共軍跑腿?”
馬丕烈不急,沉聲說:“李參謀長,馬步芳倒行逆施,早已失道。解放軍來了,臨夏百姓有了盼頭。你們再頑抗,只會害了自己,也害了族人?!?/p>
屋里幾個軍官竊竊私語,有人低聲說:“馬老說得有理,馬司令跑了,咱還打啥?”
李承勛猛拍桌子:“閉嘴!馬步芳說了,西北是咱們的,誰投降誰是叛徒!”
他瞪著馬丕烈:“老家伙,你回去告訴王震,想讓我投降?做夢!高家集是我的地盤,他敢來,我就燒了糧倉,讓他后悔!”
馬丕烈皺眉,勸道:“李參謀長,大勢已去,何必拖著兄弟們送死?投降了,解放軍許你們活路?!?/p>
李承勛哈哈大笑:“活路?共軍的話你也信?滾回去,別在這丟人!”
幾個軍官面面相覷,但沒人敢吭聲。
馬丕烈無奈,拱手告辭,帶著沉重的心情回了臨夏城。

馬丕烈從高家集回來,東公館里氣氛沉甸甸的。
他站在王震面前,低聲說:“王司令,李承勛死硬,勸降信扔桌上,根本不聽。
他還說要燒糧倉,拖住你們?!?/p>
王震一聽,氣得拍桌子:“好個李承勛!敬酒不吃吃罰酒!不投降,老子讓他腦袋搬家!”
他轉(zhuǎn)頭問副官張明:“高家集有多少人?咱們部隊咋樣了?”
張明趕緊答:“新編軍大概兩千人,武器不咋地,但他們熟地形,拖著咱們不劃算。主力部隊在城外待命,隨時能打?!?/p>
王震皺眉:“打是能打,可臨夏回族多,血流多了,百姓咋看咱們?得先談,談不攏再動手!”
他看向馬丕烈:“馬先生,李承勛這么橫,他手下人咋想?”
馬丕烈想了想:“新編軍里有些軍官動搖了,覺得馬步芳沒戲了。
可李承勛壓著,他們不敢吭聲。要是能分化他們,勸降還有點希望。”
王震點頭,眼睛一亮:“好!老子親自去會會這李承勛,看他有多硬!”
張明急了,忙說:“司令員,使不得!高家集是敵人的窩,您去太危險!”
王震擺手,瞪他一眼:“危險啥?老子打仗多少年,這點陣仗算啥?帶上馬先生和一個警衛(wèi)員,夠了!”
張明還想勸:“司令員,帶幾個人吧,萬一李承勛耍花招咋辦?”
王震哈哈笑:“?;ㄕ??老子讓他后悔生出來!別啰嗦,今晚就去!”
馬丕烈皺眉,勸道:“王司令,李承勛不好惹,您去得小心點。
他手下人多,槍也不少?!?/p>
王震拍拍他肩膀:“馬先生,放心!老子不怕他那些破槍!你是本地人,去了幫我穩(wěn)住場面?!?/p>
馬丕烈點頭:“好,王司令,我跟您去。但李承勛油鹽不進,您得有心理準備。”
王震哼了一聲:“準備?老子準備好讓他服軟!”
他叫來警衛(wèi)員小李,吩咐:“小李,備馬,今晚去高家集!帶把槍,機靈點!”
小李立正:“是,司令員!保證完成任務(wù)!”
王震滿意地點點頭,轉(zhuǎn)頭對馬丕烈說:“馬先生,咱今晚就給李承勛上一課!他不投降,高家集就是他的墳地!”
張明還想勸,王震瞪他:“張明,你留守東公館,部隊隨時待命!要是談崩了,明天就給我打!”
張明無奈:“司令員,您保重!有啥事,立馬派人回來報信!”
王震擺手:“啰嗦啥?老子心里有數(shù)!”
馬丕烈看著王震的背影,心里五味雜陳。
他敬佩王震的膽量,可也擔(dān)心李承勛的固執(zhí)。
高家集那幫新編軍,武器雖差,但人多勢眾,占著地利,真談崩了,怕是要血流成河。
他低聲說:“王司令,您這趟去,得多留個心眼。李承勛不是省油的燈?!?/p>
王震回頭,咧嘴一笑:“馬先生,燈再硬,老子也能給他掐滅!走!”
當(dāng)晚,月光昏暗,三匹馬從東公館出發(fā),直奔高家集。
馬丕烈騎在馬上,風(fēng)吹得長袍呼呼響,他心里默默祈禱:希望李承勛能聽勸,不然臨夏的和平就懸了。
王震騎在前面,腰桿筆直,嘴里哼著小調(diào),像一點不把談判當(dāng)回事。
小李跟在后頭,手按著槍,眼睛四處瞅,警覺得像只貓。
當(dāng)晚,王震帶著馬丕烈和警衛(wèi)員小李,騎馬趕往高家集。
夜色深沉,布店的燈火在霧中若隱若現(xiàn)。
門口的士兵見來人是解放軍軍官,緊張地舉槍,馬丕烈忙喊:
“別誤會!我們是來談事的,通報李參謀長!”士兵猶豫片刻,跑進去稟報。
李承勛聽說王震親自來了,愣了一下,隨即冷笑:“好大的膽子!讓他進來!”
王震大步走進布店,屋里煙霧繚繞,十幾個軍官站得筆直,氣氛劍拔弩張。
李承勛坐在主位,陰陽怪氣:“王司令,深夜造訪,有何貴干?”
王震目光如炬,直視李承勛:“李參謀長,馬步芳跑了,西北大局已定。你還守著高家集,拖著兩千兄弟送死,值嗎?”
李承勛哼道:“值不值,我說了算!王司令,你少在這嚇唬人!”
王震沉聲:“嚇唬?解放軍打蘭州,勢如破竹。你若投降,我保你一條命;再頑抗,高家集就是你的葬身地!”
屋里安靜得掉根針都能聽見。幾個軍官低頭竊語,有人小聲說:
“參謀長,解放軍兵多,咱真打不過……”
李承勛瞪過去:“誰敢亂說?老子斃了他!”王震抓住機會,朗聲說:
“諸位兄弟,馬步芳拿你們當(dāng)炮灰,自己跑了!投降吧,解放軍不殺降兵,給你們活路!”
氣氛微妙起來,李承勛的臉色更陰沉。
他正要開口,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巨響,布店的窗戶嗡嗡震動。
眾人一驚,小李喊:“司令員,像是爆炸!”
王震皺眉:“去查!快!”
李承勛故作鎮(zhèn)定:“王司令,這跟我無關(guān),興許是你們的人搞亂!”
馬丕烈微微頷首,心中卻憂慮重重。
他知道,爆炸若真是新編軍所為,談判將徹底破裂;若非如此,臨夏可能面臨更大的威脅。
幾分鐘后,小李氣喘吁吁地跑回,匯報道:
“司令員,鎮(zhèn)子西邊的糧倉起火,但火勢不大,像是有人故意點燃!
抓到一個放火的,不是新編軍的人,穿馬步芳騎兵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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