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真實案件改寫,所用人名皆為化名,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lián)網(wǎng),部分圖片非案件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xiàn),請知悉。聲明:作者專屬原創(chuàng)文章,無授權(quán)轉(zhuǎn)載搬運行為一律追究到底!
窗外的天色剛蒙蒙亮,陳銘習(xí)慣性地睜開了眼。
身旁的妻子林曉曉依舊睡得香甜,呼吸均勻,長長的睫毛在晨曦微弱的光線下投下一小片陰影。
這曾是陳銘眼中最寧靜的畫面,但不知從何時起,這份寧靜似乎蒙上了一層難以言說的薄紗。
他輕手輕腳地起床,洗漱完畢,開始準備早餐。
小米粥在鍋里咕嘟著,散發(fā)出淡淡的米香。
他將煎好的雞蛋和兩片吐司擺在曉曉的餐盤里,旁邊放了一小碟她愛吃的醬菜。
“曉曉,起床吃早餐了?!?/p>
陳銘走到臥室門口,聲音盡量柔和。
過了好一會兒,曉曉才帶著惺忪的睡意從床上坐起來,揉了揉眼睛。
“嗯……幾點了?”
“七點半了,”
陳銘回答,
“快起來吧,粥都快涼了。”
曉曉慢吞吞地來到餐廳,拉開椅子坐下,卻沒有立刻動筷子,只是看著手機屏幕發(fā)呆。
“今天有什么安排嗎?”
陳銘試圖打破沉默。
“下午約了米婭她們逛街,”
曉曉頭也不抬地回答,手指飛快地在屏幕上滑動著,
“說是新開了一家不錯的買手店?!?/p>
“哦,”
陳銘應(yīng)了一聲,
“早點回來,晚上……”
“知道了知道了,不會太晚的?!?/p>
曉曉顯得有些不耐煩,匆匆扒拉了兩口粥,便放下了筷子,
“我吃飽了,沒什么胃口?!?/p>
陳銘看著她幾乎沒怎么動的早餐,心里泛起一絲不易察察的失落。
曾幾何時,他們會在餐桌上分享彼此的夢境,討論新上映的電影,或者僅僅是為了一點生活瑣事而斗嘴。
而現(xiàn)在,只剩下簡短的、程式化的應(yīng)答。

他們的婚姻進入了第七個年頭。
在外人看來,他們是令人艷羨的一對。
陳銘是一家不大不小的IT公司的項目經(jīng)理,收入穩(wěn)定,性格溫和。
林曉曉則是一名自由職業(yè)的插畫師,才華橫溢,溫柔體貼。
他們沒有孩子,生活自由。
然而,只有陳銘自己知道,那精心維系的“幸福”表象之下,有些東西正在悄然改變。
曉曉似乎越來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的畫室門也比以前關(guān)得更嚴實了。
“也許,七年之癢真的存在吧?!?/p>
陳銘在心里默默地想,收拾著碗筷。
曉曉已經(jīng)回到臥室,關(guān)上了門,隱約傳來她打電話的模糊聲音,帶著一絲他從未聽過的興奮。

變化是從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開始累積的。
大約三個月前,曉曉開始對香水表現(xiàn)出異乎尋常的依賴。
以前她只在出席重要場合時才偶爾噴一點淡雅的茉莉香,現(xiàn)在,即使是待在家里,她身上也總是縈繞著一股濃郁的、陳銘說不上名字的混合花香。
“曉曉,你最近換香水了嗎?味道好像比以前濃一些?!?/p>
有一次,陳銘在她路過身邊時,忍不住問道。
曉曉停下腳步,有些夸張地聞了聞自己的手腕,笑著說:
“有嗎?我覺得還好啊。”
“這款香水是新品,米婭推薦的,說特別適合我?!?/p>
“女人嘛,總是喜歡讓自己香噴噴的,你不喜歡嗎?”
“也不是不喜歡,”
陳銘干笑了兩聲,
“只是覺得……有點太香了,在家里沒必要。”
“哎呀,你不懂我們女人的心思?!?/p>
曉曉不以為意地擺擺手,走開了。
緊接著,是她手機不離身的習(xí)慣。
以前,曉曉的手機常常隨意地丟在沙發(fā)上或者床頭柜上,現(xiàn)在卻像是長在了她手上。
無論是在客廳看電視,還是在廚房做飯,甚至去洗手間,手機都緊握著。
“又在看什么呢?這么入神?!?/p>
一天晚上,陳銘看到曉曉對著手機屏幕,嘴角帶著一絲莫名的微笑,便好奇地問了一句。
曉曉像是被嚇了一跳,迅速地將手機屏幕按滅,有些慌亂地說:
“沒什么,就……看些八卦新聞。”
她的眼神有些躲閃。
更讓陳銘感到一絲不安的,是曉曉愈發(fā)頻繁的“閨蜜約會”。
以前,她的閨蜜圈子相對固定,聚會也都有跡可循。
但最近,她常常會說和“新認識的朋友”出去,一去就是大半天,回來時眉宇間帶著一種陳銘讀不懂的疲憊與興奮交織的神色。
“是哪個新朋友???這么投緣,幾乎天天見面?!?/p>
陳銘曾半開玩笑地問過,
“下次也介紹我認識認識?”
曉曉的眼神閃爍了一下,隨即又恢復(fù)了平常的溫柔,挽著他的胳膊撒嬌道:
“哎呀,都是些女孩子間的私密聚會啦,聊的也都是些化妝品、包包什么的,你一個大男人去了多不方便,會悶死你的?!?/p>
“以后有機會的,放心吧?!?/p>
她的解釋合情合理,卻像一根細小的刺,輕輕扎在陳銘的心上。
他開始留意曉曉的消費記錄,發(fā)現(xiàn)她最近買了不少昂貴的衣物和化妝品,有些甚至是她以前從不關(guān)注的奢侈品牌。
“曉曉,你最近是不是手頭比較緊?我看你買了不少東西?!?/p>
一天,陳銘在看到信用卡賬單后,狀似無意地提起。
“哪有,”
曉曉立刻反駁道,語氣有些尖銳,
“我畫稿的錢到賬了,犒勞一下自己不行嗎?”
“再說了,女人花點錢打扮自己,不也是為了讓你有面子嗎?”
陳銘被她堵得啞口無言。
他知道曉曉的畫稿收入不錯,但如此集中的消費還是顯得有些反常。
有一次,他在打掃衛(wèi)生時,在曉曉的包里發(fā)現(xiàn)了一張陌生的健身房會員卡,上面的地址遠在城市的另一端,一個他從未聽曉曉提起過的地方。
而曉曉,一直以來都宣稱自己最討厭運動。
“你什么時候辦了健身卡?”
他拿著那張卡問正在敷面膜的曉曉。
曉曉從面膜下露出的眼睛眨了眨,說:
“哦,那個啊,是米婭她們拉我一起辦的,說是對身體好,還能塑形?!?/p>
“我還沒去過幾次呢?!?/p>
“可你不是最討厭運動嗎?”
“人總是會變的嘛,嘗試一下新事物也好?!?/p>
曉曉敷衍道。
這些零星的碎片,像一塊塊拼圖,在陳銘的腦海中慢慢匯聚,卻始終無法拼湊出一個清晰的圖案。
他感到困惑,不安,甚至有了一絲他不愿意承認的猜忌。
但他克制著自己,沒有再深入追問,只是默默地觀察著,等待著,希望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胡思亂想。

周六的早晨,陽光透過百葉窗的縫隙,在客廳的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曉曉難得地賴床,陳銘像往常一樣,打算把積累了一周的臟衣服清洗一下。
他走進陽臺,看著堆在洗衣籃里的衣物,嘆了口氣。
以前這些家務(wù),曉曉也會主動分擔(dān),但最近,她似乎總是以“工作忙”、“身體不舒服”為由推脫。
“唉,這日子過得,越來越像個保姆了?!?/p>
陳銘忍不住小聲嘟囔了一句,隨即又自嘲地笑了笑。
他們的洗衣房在陽臺的角落,小巧而整潔。
陳銘熟練地將深色和淺色衣物分開,然后開始檢查口袋,以防有什么重要的東西被遺忘。
當他拿起曉曉換下的那堆衣物時,動作頓了頓。
一股若有若無的、奇異的甜膩氣味混雜在汗味和香水味中,鉆入他的鼻腔。
這股味道很淡,卻讓他本能地感到一絲不適。
“又是什么新香水的味道?”
他皺了皺眉,沒有多想,只當是曉曉又換了什么他不知道的牌子。
他一件件地整理著曉曉的衣服,襯衫,外套,牛仔褲……
最后,他的手伸向了洗衣籃底部的一個小巧的蕾絲布料。
是曉曉的內(nèi)褲。
就在他拿起那條淺粉色內(nèi)褲,準備扔進洗衣機內(nèi)筒的瞬間,他的目光凝固了。

在內(nèi)褲的襠部,那片本應(yīng)潔凈的區(qū)域,赫然附著著幾顆芝麻大小的、乳白色的橢圓形顆粒。
它們緊密地排列著,表面似乎還有一層極細的、透明的黏液。
陳銘的心臟猛地一沉,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攥住。
“這……這是什么?”
他幾乎是下意識地脫口而出,聲音因為震驚而有些變調(diào)。
他感到一陣反胃,喉嚨發(fā)緊。
他強忍著不適,將內(nèi)褲湊近了些,仔細觀察。
沒錯,那分明就是某種昆蟲的卵!
怎么會這樣?
曉曉平時很愛干凈,他們的家也打掃得一塵不染,從未見過什么奇怪的蟲子。
這些蟲卵,究竟從何而來?
一瞬間,無數(shù)混亂的念頭涌入陳銘的腦海。
“是外面沾上的?”
“不可能,這樣的私密衣物,怎么會在外面沾上這種東西?”
“是家里不衛(wèi)生?”
“可我前幾天才做過徹底的大掃除?!?/p>
他喃喃自語,試圖為這匪夷所思的發(fā)現(xiàn)尋找一個合理的解釋。
難道……難道是曉曉的身體……
這個念頭如同毒蛇一般,噬咬著他的理智。
他不敢再想下去。
他環(huán)顧四周,曉曉還在臥室里熟睡。
此刻的她,在陳銘眼中,突然變得陌生而遙遠。
那個與他同床共枕了七年的女人,身上似乎隱藏著他完全無法想象的秘密。
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他感到一陣眩暈,扶住了旁邊的洗衣機才勉強站穩(wěn)。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冷靜,陳銘,一定要冷靜?!?/p>
他對自己說,
“現(xiàn)在不是慌亂的時候,更不能直接去質(zhì)問曉曉?!?/p>
“我需要證據(jù),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p>
他小心翼翼地將那條內(nèi)褲放在一旁,仿佛它是什么劇毒的物品。
他的眼神變得冰冷而決絕。
他知道,有些事情,一旦被發(fā)現(xiàn),就再也回不去了。

陳銘的腦子飛速運轉(zhuǎn)著。
他沒有驚動曉曉,而是悄悄回到臥室,從抽屜里拿出自己的手機。
他的手指有些顫抖,但還是努力穩(wěn)住了。
他再次回到陽臺,對著那條內(nèi)褲和上面的蟲卵,從不同角度拍攝了好幾張清晰的照片。
閃光燈關(guān)閉著,只有輕微的快門聲在寂靜的早晨顯得格外突兀。
他生怕驚醒曉曉,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念。
“必須弄清楚這到底是什么鬼東西?!?/p>
他咬著牙,心里只有一個念頭。
拍完照片后,他將那條內(nèi)褲單獨用一個塑料袋封存起來,藏在了陽臺一個隱蔽的角落。
他不能讓曉曉發(fā)現(xiàn),至少在弄清楚真相之前不能。
做完這一切,他感到一陣虛脫。
他靠在墻上,大口地喘著氣。
陽光照在身上,卻絲毫感覺不到暖意。
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孤獨和恐懼。
他想到了一個人——他的大學(xué)同學(xué),李維。
李維現(xiàn)在是國內(nèi)一所著名大學(xué)的昆蟲學(xué)博士,專門研究各種稀奇古怪的蟲類。
如果有人能認出這些蟲卵,那一定非他莫屬。
“對,找李維!”
“他肯定知道!”
陳銘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立刻打開微信,找到了李維的頭像。
他猶豫了片刻,不知道該如何措辭。
這種事情,實在難以啟齒。
他深吸一口氣,將剛才拍攝的照片一張張發(fā)送過去,然后編輯了一條信息:
“老李,在忙嗎?”
他頓了頓,覺得這樣說太突兀,又刪掉重寫:
“老李,睡醒了沒?”
“有點東西想請你這個專家給掌掌眼。”
他看著屏幕,還是覺得不妥,最后心一橫,直接寫道:
“老李,十萬火急!”
“幫我看看這些是什么東西!”
“在我……我妻子的一條內(nèi)褲上發(fā)現(xiàn)的,像是蟲卵,但我完全不知道是什么。”
“你幫我辨認一下,拜托了!”
“事關(guān)重大!”
發(fā)送鍵按下的那一刻,陳銘感覺自己的心也跟著沉了下去。
他死死地盯著手機屏幕,等待著李維的回復(fù)。
每一秒鐘,都像一個世紀那么漫長。
他想象著李維看到照片后的反應(yīng),想象著他會說些什么。
“他會怎么看我?”
“會不會覺得我很變態(tài),居然拍這種照片……”
陳銘胡思亂想著,手心全是汗。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客廳里,曉曉似乎翻了個身,發(fā)出一聲輕微的呢喃。
陳銘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走到陽臺門口,悄悄往臥室里看了一眼,確認曉曉還在熟睡,才稍微松了口氣。
手機屏幕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怎么還不回?”
“難道他也沒見過?”
陳銘感到一陣焦躁。
他開始在小小的陽臺上踱步,腦子里亂糟糟的。
他回憶著這幾個月來曉曉的種種異常,那些被他刻意忽略的細節(jié),此刻都像電影畫面一樣在眼前閃過。
那揮之不去的濃郁香水味,那不離身的手機,那頻繁的“閨蜜約會”,那陌生的健身卡……
難道這一切,都和這些惡心的蟲卵有關(guān)?
他不敢想象,如果這些蟲卵真的是從曉曉身體內(nèi)部……那意味著什么。
突然,手機震動了一下。
陳銘像觸電一般,猛地抓起手機。
是李維的回復(fù)!
他的心跳瞬間加速,幾乎要跳出胸膛。
他顫抖著手指,點開了那條未讀消息。
信息很短,只有一句話,但那句話卻像一道晴天霹靂,瞬間將陳銘打入冰窟。
李維寫道:
“陳銘,你立刻給我打電話!”
“馬上!”
“這些東西……這些東西絕對不是普通的蟲卵!”
“你從哪里弄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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