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段檸綰傅建琛》、《他逐至極光盡頭》林清歡江溢衡、《姜允熙周越恒》
職業(yè)替身,時薪一萬,隨叫隨到。
為了給母親治病,林清歡做了職業(yè)替身,敬業(yè)地扮演江溢衡的白月光。
演著演著,她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就是那個白月光。
可江溢衡嘲諷她入戲太深,根本不信她的證明。
后來林清歡才知道,她的人生早就被另一個人給偷走了。
▼后續(xù)文:青絲悅讀

只多看了一眼,心神立刻紊亂,氣血又陡然加快,小泠兒趕緊收回了視線。
這一時半會兒也無法跟顧聽瀾解釋清楚,索性就先這樣吧。
反正所謂的父親,北疆生意人都是她胡編的,顧聽瀾總不能找到北疆使者住處去。
如此想來,小泠兒懸著的心又問放了下來。
她愣神得厲害,顧聽瀾起身都沒有察覺,直到他高大的身影經(jīng)過她眼前時,回了神。
身子一抖,忘了手上還端著茶水。
茶盞傾倒,茶水灑到了身上,打濕了他的錦袍。
小泠兒慌亂的從懷里掏出手絹,給顧聽瀾擦拭。
顧聽瀾不適應(yīng)過分的親密接觸,后撤了一步,小泠兒的動作落空,手怔在了半空中。
為了緩解尷尬,顧聽瀾從她手里拿過手絹,自顧自的擦了起來。
他一邊擦一邊說:“多謝,我自己來就好?!?/p>
小泠兒僵了一會兒,轉(zhuǎn)身就走了。
顧聽瀾望著她遠去的背影,又看了看還拿在手上的她的手帕,沒有追。
女子的心思,是難以捉摸的。
更何況,小泠兒還不會說話。
顧聽瀾想著,再過幾日,找到她北疆的親人,將她送走就是。
本就是露水情緣。
翌日清晨。

顧聽瀾早早起了床,今日北疆使者入朝面圣,文武百官必須到場。
原本該去參加朝會的人是他的父親鎮(zhèn)北侯王,只是他抱恙在身。
所以身為鎮(zhèn)北侯王世子的顧聽瀾不得不代替參加。
臨出門前,他下意識在婢女中尋小泠兒的身影,然而卻沒看到人影。
一大早的,她能去哪兒呢?
朝會。
文武百官已經(jīng)提前等在殿中,顧聽瀾隨便找了個角落,靜觀其變。
今日他只打算來看看熱鬧,沒有旁的想法。
如果有旁的想法的話,也就是想看看那北疆羌奴到底身份幾何,說不定什么時候他就要北疆邊境。
今日這議和大會,若是沒有談攏。
日后恐怕免不了會開戰(zhàn),到時候身先士卒,首當(dāng)其沖的人就非他莫屬了。
容江溢衡上了殿,端坐在龍椅上。
群臣就位,管事太監(jiān)通報:“宣北疆使者進殿——”
沒一會兒,穿著北疆特色服飾的北疆使者四人就進來了。
見了容江溢衡,他們沒有并沒有行大姜國的跪禮,行的是他們北疆的禮儀。
隨后又遞上了貢品和北疆大王親手所寫的議和信。

容江溢衡查閱之后,又遞到了管事太監(jiān)的手上,經(jīng)管事太監(jiān)的手,又遞給了群臣查閱。
很快,那封議和信就傳到了顧聽瀾的手中。
容江溢衡眸光一暗,卻并不驚訝。
他早就料到顧聽瀾會是這種反應(yīng)。
在小藥谷相處的那段歲月,容江溢衡就察覺出顧聽瀾也是極具反骨的人。
就像他對洛泱。
五年的鞍前馬后,最終還是讓洛泱對他側(cè)目。
容江溢衡不知道那五年里,顧聽瀾跟洛泱發(fā)生了什么,但即便什么都沒發(fā)生,就憑顧聽瀾陪著洛泱朝夕與共了五年這一點,他就嫉妒得發(fā)狂。
容江溢衡開了口。
“朕金口玉言,說出去的話自然不會收回,顧聽瀾口口聲聲說要見美人的是你,如今反悔的人也是你。你當(dāng)這朝堂是你兒戲信口胡謅的戲臺嗎?”
他的話不輕不重,每一句話卻都沉甸甸。
沒說一個不同意,卻句句都透著不容拒絕。
顧聽瀾側(cè)目看了小泠兒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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