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浩男爸爸接受采訪,回憶當年找兒子被騙的經(jīng)歷,過程冒險曲折,還很離奇,當時真是黑道白道,啥人都有啊。
謝爸,謝浩男和大妹三人最近接受了一個采訪,好像是某某電視臺的,因為他們衣服上還別著相同的標志,西裝革履,穿得很正式,看背景,又好像是居家布置,似乎是一個非正式的訪談。

這是志愿者張書的發(fā)的一個視頻。旁邊還有一個女主持人秀發(fā)披肩,他們坐在沙發(fā)上和主持人對聊。
謝浩男和大妹不茍言笑,神色凝重,聽著爸爸講述當年的故事。

謝爸開門見山就說開了,大概在2002年的時候,謝浩男丟失的第4年,千萬次東奔西走,天南海北到處尋找,謝爸已經(jīng)找得非常疲憊了,兒子仍然杳無音信 ,他悲傷又失落,心里空蕩蕩的,好像缺失了一塊,再也補不回來了,現(xiàn)實考驗著他的耐心,摧殘著他的熱情,他感覺自己像一塊堅硬的石頭,只有冷硬和悲傷,對生活已經(jīng)沒有幸福的感受力了。


謝爸爸說,當時有一個地方霸王,開口大張嘴,就要1,00萬,謝爸爸好說歹說,協(xié)商了一個中間數(shù)字,給了他50萬,說找到孩子再給余下的50萬。
要知道,在2002年的時候,即便50萬也是很值錢吶,當時的平均工資可能也就2000多塊,那個地方霸王真的是獅子大開口呢。


但是謝爸爸愿意,當時他內心里只有一個想法:不管花什么代價,只要兒子能找回,傾其所有也在所不惜!

或許這個地方霸王就是利用了謝爸這種心理,當時好多人都利用了他這種心理,知道兒子就是謝爸的心頭肉,愿意付出任何代價找回,然后故意提供什么子虛烏有的線索,或者似是?而非的線索,多人配合,設局騙錢,但最后的結果都是不了了之,謝爸爸的50萬泡湯了。



謝爸還講過,因為孩子是在妻子手上丟失的,她自責懊悔不已,整日以淚洗面,悲傷過度,患上了抑郁癥,有一段時間還稀里糊涂,只要網(wǎng)上有個人說在哪里發(fā)現(xiàn)了兒子的什么線索,她就信以為真,簡直像一個孩子一樣單純,把家里賺的錢都拿去交給別人,謝爸阻止了N次都沒有成功。


不知道謝媽媽交出去了多少冤枉錢,又爆發(fā)了多少次家庭戰(zhàn)爭,實在是太悲劇了,不過,謝爸爸和謝媽媽后面又生了三個孩子,可見感情還是穩(wěn)固的,后面應該是“共同努力找回孩子,一致對外”了。

謝爸爸還說,他去過一次湛江找孩子,簡直是一次驚險之旅。
當時,一位爆料人稱,他的一個老板有一個下屬,是買了人家的孩子來養(yǎng)的,他叫謝爸爸過去看,如果是浩男,那就交3萬塊錢贖他,把孩子領走,但如果不是浩男,那這件事情就悄悄咪咪的算了,不把它捅出去,就當沒發(fā)生一樣,不要報警。

顯然,這孩子的身份可疑,或許不是合法收養(yǎng)的,也不知道他哪弄來的這個孩子,誰知道呢!另外,如果不是合法途徑收養(yǎng)的孩子,是違法的,要交公,就白養(yǎng)了。
謝爸抱著很大的希望前往,他特別記得浩男后腦勺兩邊不是很對稱,有一點歪,這是兒子留在他心里的特殊印記,應該是小時候的墊枕問題,頭型沒有睡好。

那位爆料人領來了一個4、5歲的孩子,謝爸激動地上前檢查,恰巧,那個孩子后腦勺也有點歪,謝爸爸面露喜色,心里一顫:“這會是我兒子嗎?”

但是,接下來卻讓他大失所望,孩子的面相特征跟浩男一點也對不上,浩男單眼皮,小時候五官扁平,那孩子雙眼皮,輪廓很深,雖然看起來挺機靈,但謝爸也不能自欺欺人,那到底不是自己的孩子呀。

而且,當時他們是在一輛汽車上安排認孩子的,謝爸爸清楚的記得,那是一輛捷達車,還故意把車牌摘掉了,光禿禿的,謝爸頭上還被裹了一個黑色的頭套,眼睛蒙的死死的,不讓他知道周圍的環(huán)境,是在什么地方,怕他報警,告發(fā)這種見不得光的交易。


謝?爸?爸?被幾個陌生人套上頭套,之后又被人塞上了車,領著他驅車前往,謝爸爸說,當時上車并沒有任何的恐懼,也沒有任何的竊喜,有些麻木了,因為他已經(jīng)做好了豁出去的心理準備,就像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那種心理,絕望中也有一絲希望呀,他不想放過。




那個爆料人手指一點,告訴謝爸爸:“如果這孩子是你的,你就趕緊帶走,不是你的就不行!”
謝爸爸看了一下孩子,再一次深深地陷入了絕望,不是的,那個年幼的孩子根本不是兒子,他臉色蒼白,告訴了爆料人。

但是,謝爸爸也是付出了代價的,很快,他開過去的的車被送給了湛江汽車站,但是對方也算“仁慈”,給了謝爸爸2000塊錢的路?費?回家。就是說,這次找一次孩子,謝爸爸花了一輛車的代價。


謝爸爸在25年尋找孩子的過程中,這類似的事件數(shù)不勝數(shù),一次又一次經(jīng)歷被騙,從最初的一絲絲溫暖的期盼,到無數(shù)次心酸絕望的打擊,心境就像從地面沉入了馬利亞納海溝,深不見底,到最后謝爸爸的心都變得冷硬了,只憑著倔強的意志,奔赴一個又一個地方尋找,渴望跟兒子的一個擁抱,還是熱乎著的,這是他最堅強的動力,也是他最后的倔強。

難怪謝爸爸說,為了找孩子,他賣掉了兩套房 ,我相信他沒有說謊。
后來隨著科技的發(fā)展,謝爸爸不再相信那些不可靠的小道消息,人臉識別、大數(shù)據(jù)比對、采血比對,這些科學技術更可靠,特別是老友孫海洋的兒子孫卓找回來以后,他相信帽子叔叔的能力。

如今兒子回歸,謝爸談論這件事情的時候,是以平靜的口吻述說的,仿佛在講述一個遙遠的故事,因為正如他曾經(jīng)說的,孩子回來了,彌補了所有,他不計前嫌,再心疼更難過也成了過往,以前他只盼望兒子還在人世,健健康康的活著,不管他回不回歸家庭,不能想太多,現(xiàn)在兒子堅定的選擇回來深圳的家,更讓他這個老父親喜極而泣,15年來的心酸尋找,讓他獲得了一種心理上的平衡。

是的,過去那些年的記憶漸行漸遠,畢竟沉浸在往日憂傷里是徒勞的,過去無從更改,你再糾結也無濟于事,苦澀沉渣暗涌時,還是一笑而過吧,過日子嘛,還得向前看,有了孩子就有盼頭,未來紅紅火火呢,時間真是治愈一切的良藥……

雖然謝爸爸這邊對過去艱辛的尋找經(jīng)歷能夠釋然了,但是,兒子謝浩男在養(yǎng)家那邊過得并不好,兒子所經(jīng)歷的苦難,愛子心切的他,未必讓他心里能解開疙瘩。
這不,今天就網(wǎng)上有人扒出了兒子前幾年欠交學費的信息。

當時,浩男在上大學本科期間,班長催交學費,點名提姓了,有楊旭光(浩男原名),說欠費了,畢業(yè)證都拿不到,很急呀!
瞧,有圖為證,班長發(fā)了截圖證實,浩男當時有拖久已久的學費沒交。信息是發(fā)給三位學委的,叫他們做好催收工作。

顯然這所學校不止浩男一人沒交,還有其他專業(yè)的人也欠費。
但是消息發(fā)出以后,浩男很緊張,說明他平時是一個遵守校紀校規(guī)的人,非不得已,才會拖欠學費,他當時應該手頭很拮據(jù),所以才沒有按時交費,他也在意畢業(yè)證能不能按時拿到,所以趕緊問“在哪里交?”

不過班長說了,是要綁定銀行卡,把學費存在農行的卡里,浩男似乎還沒有聽明白,問“在哪里交”,可能他沒有農行卡,不太熟悉這些流程。
這張截圖真實的反應了當時謝浩男經(jīng)濟困難,捉襟見肘,才拖欠學費。

另外,昨晚浩男大妹玲玲也證實,哥哥即便是畢業(yè)以后,在考研時也過得非常清苦。
這次送哥哥回南京的學校,他們一行人去了一家餐廳吃飯,還是哥哥介紹的,因為這家餐廳哥哥非常熟悉,是他準備考研時打工的地方,哥哥掰著手指頭,如數(shù)家珍,有些什么好吃的小吃:桂花拉糕、美齡粥等!

他們喝了湯、吃了粥、嘗了當?shù)靥厣恻c,還買了卷餅,大妹和爸爸人手一餅,做成杯子狀,兩個“杯子”碰在了一起,為哥哥回歸以后的新生活“干杯”。浩男也坐在一側,專注享用著美食。
可能因為哥哥在這兒呆過,愛屋及烏,一家人都吃得噴噴香,覺得味道好極了,妹妹感慨地寫下了這樣一段文字:
“(這是)哥哥考研中打了第一份工作的地方,南京小吃真的很好吃,都是甜甜的?!?/p>
浩男在采訪中說過,他干個保安、做過服務員,勤工儉學,正是因為嘗到這些工作的艱辛,干活時間長,而且工資很低,所以才更堅定了決心要考研,一次不行考兩次,兩次不過再三戰(zhàn),終獲成功,可見這份毅力和決心,不屈服于命運的安排,一定要逆襲命運的意識,加上自己熱愛生物學科,想搞科研的理想,一直催?動?著他去努力學習,改變命運!

他曾笑著坦誠:“不考研的話,我的工資太低了!”瞧,一種驅動力就是現(xiàn)實經(jīng)濟困境,另一種是對科研理想的熱望,讓浩男最終成功了!

謝爸爸和兒子旗鼓相當,能白手起家創(chuàng)業(yè)成功,堅持不懈尋子25年,父子倆身上都有一種在逆境中奮起的品質,百折不撓,越挫越勇,不輕易向生活服輸?shù)捻g勁。
這樣的一對父子,就像生命倔強的蒲公英,飄?到哪里都會生根發(fā)芽,開出自己的花兒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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