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他人手中利刃,卻渾然不自知,與當(dāng)家主母爭斗半生,卻換來夫君誣陷,女兒背刺的周如音,淪為替罪羔羊的那一刻,悲慘且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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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莊家主母阮惜文的悲慘,是被封建父權(quán),和陰謀詭計迫害了一生的話,那么莊家妾室周如音的悲哀,便是明明接受了封建父權(quán)的教化,卻依舊下場凄慘。

周如音用自己堅信了一輩子,奉行了一輩子的道理,教導(dǎo)自己的兒女,然而伏低做小的一生,不僅令自己成了笑話,就連她的孩子也都與她離了心。

或許,機(jī)關(guān)算盡的周如音最想不到的,不是莊仕洋的薄涼和狠毒,而是她一手帶大的女兒,竟然狠心的背棄她這個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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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莊語山在公堂之上,一臉麻木的說謊,幫助莊仕洋誣陷周如音,便知道周如音作惡的反噬,貪婪的報應(yīng),已經(jīng)來了。

周家與莊家的祖上一樣,乃商賈出身,只是莊家因莊憾良和莊仕洋父子倆紛紛入仕,才令莊家跨越了階層。

周如音與其姐姐,皆是周家庶出,卻自小滿腹心計,姐妹倆在閨閣之時,便聯(lián)手斗倒了嫡母。

從年少時,通過爭取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到嫁入后,安于后宅依附夫君,似乎周如音的戰(zhàn)場始終是深宅大院,而她的陰謀詭計,籌謀算計,也只會對付女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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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如音不甘心一輩子做妾,所以將莊仕洋算計進(jìn)門的妻子阮惜文,視為勁敵。

她覬覦主母之位,又對夫君絕對服從,就連教養(yǎng)兒女,都要他們以討好莊仕洋為主。

周如音的次女莊語山,便是自幼日日聽從她的耳提面命。

那時候的莊語山,喜歡梅子酥,卻因那道姜母鴨,是父親親手烹制,特意送到她們院子里來的,所以她便要大口吃掉,表現(xiàn)得十分喜愛的模樣。

在莊家,莊仕洋是周如音和她孩子們,唯一的依靠,就連愛吃什么菜,都要取決于莊仕洋當(dāng)天做了什么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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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室討好主君,庶女討好父親,幾乎已經(jīng)成了周如音母女的日常。

她們唯一認(rèn)定的真理,便是得到的喜愛越甚,獲得的恩寵便越多。

甚至,周如音告訴女兒,想要什么東西,哭鬧沒有用,只能去求父親。

似乎那時候的周如音,已經(jīng)全然摒棄了,自己爭取的意識,她也從不相信,自己也會有獨立生長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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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即便周如音先入莊府,并先后誕下兩女,卻終究抵不過阮惜文腹中的孩子金貴。

在那個封建禮教森嚴(yán),默認(rèn)男尊女卑的時代,阮惜文所出無論男女,都是嫡出,自然不是庶出可比,更別提大夫看診之時,均斷言阮惜文腹中為男胎。

想要謀害主母之心,從未停歇的周如音,幾乎在那一刻,算計之心達(dá)到了頂峰。

后來,莊家祖父莊憾良突生重病,周如音雖然震驚,但瞬間又開始謀算,如何利用老太爺重病一事,除掉阮惜文腹中之子。

誰知,周如音的算計,正中莊仕洋的下懷,是他為了攀附左行廠掌印裴大福,不惜給親父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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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如音想在阮惜文產(chǎn)子,莊憾良重病之際,買通段天師,污蔑阮惜文所生之子是災(zāi)星。

然而,明明周如音的謀劃,錯漏百出,卻進(jìn)行的出奇的順利。

阮惜文生產(chǎn)那夜,莊憾良病逝,阮惜文所生的也不是嫡子,而是嫡女。

但接下來的事情,根本不受周如音所控,莊家嫡女被遠(yuǎn)送澹州,莊家主母被打斷雙腿。

那一刻周如音都沒有意識到,這樁陰謀是她做下的,但始作俑者卻是暗中推波助瀾的莊仕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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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盤算著,哪怕日后,莊憾良中毒而死之事被揭發(fā),他也可以推到周如音的身上,自己全身而退。

阮惜文和莊寒雁母女分離十七年,一個被困輪椅,一個流落澹州,而周如音的不久之后,又生下了莊語遲,是莊家唯一的兒子。

看似周如音是最大的獲利者,可實際上,無論她與阮惜文如何爭斗,贏的人,都只有莊仕洋。

阮惜文用了十七年的時間,看清了這一切,可周如音卻始終不懂,莊家從來都不是安身立命之所。

所以,當(dāng)十七年后,阮惜文與莊仕洋終于和離時,周如音才會以為自己贏了。

她甚至覺得,阮惜文出了莊府,離了京城,便會一無所有。

可殊不知,周如音想要緊緊攥在手里的,于阮惜文而言,從來都是束縛枷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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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周如音不明白,宇文長安沒了官職,阮惜文沒了貴女身份,就連莊寒雁未來都可能許不了高門,即便這樣也要離開莊家,阮惜文到底圖什么。

但就如阮惜文所說,若周如音知道她此生圖謀的,究竟是什么,她便不會將全部心思,都放在吸引夫君注意,和后宅爭寵奪權(quán)之上了。

阮惜文從未恨過周如音,因為她清楚的知道,周如音不過是將自己的大好年華,葬送在莊府,淪為棋子的可憐之人罷了。

她曾經(jīng)在新年的時候,送給過莊家眾人禮物,而周如音的,便是一個空盒子。
所謂勞而無功白費力,竹籃打水一場空,便是周如音的真實寫照。
奈何即便是阮惜文的提醒和憐憫,落在周如音的耳中,都成了諷刺和挑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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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只覺得周如音的一雙兒女愚蠢,總是在干一些,沒那些心眼子硬要算計的事情,最終自作自受,搬起石頭卻砸了自己的腳。

如今才發(fā)現(xiàn),原來莊語山和莊語遲這對姐弟的愚蠢,與他們的母親是一脈相承的。

明明周如音也曾是一株帶刺的荊棘,原本她也有自保立世的本領(lǐng),卻為了莊仕洋,生生拔掉了那些尖刺,甘愿做一株,只能以攀附為生的菟絲花。

最可悲的是,周如音從未發(fā)現(xiàn),她攀附的只是一段,早已被蛀空,外強中干,甚至沒有她自己堅韌的朽木。

當(dāng)周如音漸漸清醒之時,卻已經(jīng)是她的天,徹底塌下來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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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仕洋有一手好廚藝,且精準(zhǔn)的記得同僚上司眾人的喜好,還在家中種植果蔬。

只為在送禮之時,親手烹飪美食送上,以表誠意。

但別人不知道的是,莊仕洋在自己的菜園子里,還種了很多有毒的芹菜,這種芹菜從外表看,與水芹菜別無二致,但根部卻有劇毒。

當(dāng)年莊憾良拒絕裴大福的拉攏,不愿幫他清洗贓款,還想要上奏彈劾。

莊仕洋貪生怕死,趨炎附勢,為了投靠裴大福,直接毒害親父。

誰知,莊憾良毒發(fā)那夜,是莊家老夫人先趕到屋內(nèi),因此目睹了莊仕洋陰狠毒辣的模樣。

之后,莊仕洋還特意在陪母親吃飯時,云淡風(fēng)輕的威脅。

莊仕洋每日都會親手做一道菜,送到母親那里,而莊老夫人,生怕被兒子下毒,不僅這件事絕口不言,還日日都吃大量的補藥,就連補過頭,流鼻血,也不肯放下一碗湯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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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裴大福倒臺,大理寺卿傅云夕負(fù)責(zé)調(diào)查裴大福勢力的余孽。

傅云夕與莊寒雁指腹為婚,卻因莊寒雁被送走,所以才娶了莊家的庶長女。

當(dāng)時莊仕洋生怕這個女婿查到自己身上,暗中給其酒中下毒,卻令女兒無辜喪命。

阮惜文曾委婉的提醒過,可周如音始終沒懂,自己的女兒遭到戕害,其背后真兇,正是她的夫君。

莊仕洋殘忍的毒害阮惜文和宇文長安后,為母復(fù)仇的莊寒雁徹底黑化,瘋狂反撲,通過宇文長安生前搜集的證據(jù),抽絲剝繭,發(fā)現(xiàn)了莊仕洋弒父的真相。

然而,莊仕洋早有后手,將這一切,都推到了妾室周如音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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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堂之上,周如音或許才真正看清楚,莊仕洋的嘴臉,可真正令她寒心的,卻是女兒莊語山的指認(rèn)。

從某種角度上講,莊語山幫助父親污蔑親娘,并非是背叛,畢竟她也只是聽從母親的教導(dǎo),無論何時都要討好父親罷了。

所以,莊語山的背刺,才是周如音作惡之下,真正的反噬。

曾經(jīng)想要點醒周如音的,是她最恨的阮惜文,后來救她性命的,卻是她想要除之而后快的莊寒雁。

周如音這一生,何其可憐又何其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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