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一會兒,季語笙推開了溫少庭。
“昨天你和唐書月去哪了?”季語笙語氣里既有質(zhì)問也有埋冤。
這一天一夜,她內(nèi)心焦灼,幾乎失去了理智。
“吃醋了?”溫少庭笑瞇瞇地看著她。
“對,你和她孤男寡女的,這么晚才回家,干什么去了?”
季語笙拿出了女朋友的樣子,要拷問溫少庭。
“你怎么知道我和她孤男寡女的?!?/p>
溫少庭笑吟吟的,并不回答,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吃起醋來這么可愛。

“她昨天和我說她會找你?!?/p>
季語笙伸出兩個手,輕輕揉捏著溫少庭的耳垂。
這是她小時候最喜歡干的事,沒有安全感的時候,就喜歡這樣拽著父母的耳朵,輕輕揉捏耳垂。
為此,她沒少挨郭麗平的打。
九歲以前,季國興是讓她捏的。郭麗平覺得耳朵捏的疼,經(jīng)常反手就給她一下,打得她不敢隨意伸手。
“我和她一起去找平臺方溝通去了?!睖厣偻ゲ⒉粧昝?,任由季語笙拽著自己的耳朵,揉來揉去。
“你不是說不參與的嗎?”
季語笙很吃驚,她知道溫少庭很有原則,不可能唐書月一喊就去動物實(shí)驗平臺參與此事。
“不是以我個人名義,是我老師首肯的?!?/p>
“你老師章院士?他怎么會知道?”
季語笙更吃驚了,她可從來沒想過這種小事會驚動這個八十多歲德高望重的大人物。
“唐書月來找我,章老師也在場。不然為什么她會是最適合的人?!睖厣偻ソo了季語笙一個眼神。
“天哪,好計謀!溫博士,你們這都是什么運(yùn)籌帷幄、神仙打架,我真佩服。”季語笙咧著嘴吐槽起來。
她發(fā)現(xiàn)這男人智商太高,走一步算兩步,精于算計。

“哪天你把我賣了,我還要幫你數(shù)錢呢。”
“那你得吃胖點(diǎn),不然賣不了幾塊錢。”
“討厭,我又不是豬?!奔菊Z笙用力扯了一下溫少庭的耳朵。
兩個人笑著摟在一起,再度擁吻。
隨著兩人極盡纏綿,盡情釋放自己的欲望和內(nèi)心,季語笙又感覺自己活了過來,不再那么患得患失。
她知道自己除非離開這個男人,否則早晚要面對現(xiàn)實(shí),躲是躲不掉的。
“我的耳朵是什么靈根嗎?”溫少庭看到睡在自己懷里的女人睜開了惺忪雙眼。
晚上,季語笙入睡的時候,摸著他的耳朵,現(xiàn)在日上三竿,還捏著。
季語笙憨憨地笑著,把頭埋在溫少庭胸口,也不回答。
“我早就發(fā)現(xiàn)了,經(jīng)常睡到半夜,有個人的手就伸過來了?!睖厣偻ミ呎f邊抓住了季語笙的手。
“我睡著了自己又不知道。”季語笙嬌羞一笑。
“把手咬掉。”溫少庭用牙齒輕輕咬了下她的手指。
四目相對,兩人電光火石,一點(diǎn)就燃。剛想翻云覆雨,溫少庭的母親打來了電話。
“辛兒,御曲園的水管爆了,你有時間去看一下?!睖貗寢屧陔娫捓锊患辈痪?。
“管家不在嗎?”溫少庭正情欲上頭,聽到這種瑣碎的事情,有些煩躁。
“就是管家剛聯(lián)系我,應(yīng)該是有些損失?!睖貗寢屢廊徽Z調(diào)緩慢,非常平和。
“我有空就去看看?!睖厣偻斓袅穗娫?。
“為什么我們每次親熱都有人打電話?”季語笙滿眼期待,對著溫少庭嬌嗔。
溫少庭忍不住笑起來,含沙射影說道:“你覺得是因為電話多?”
季語笙害羞地笑了。
下午,溫少庭帶著季語笙一起去了御曲園,他沒有選擇故意回避她。
御曲園坐落在S市老城區(qū)的最繁華地帶,鬧中取靜,是大隱隱于市般的存在。
季語笙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S市人,從來沒發(fā)現(xiàn)在鬧市一隅,居然有這么一個別墅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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