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472年,勾踐賜死文種,文種臨死質(zhì)問:“我?guī)湍銣缌藚菄?,你這就卸磨殺驢?”勾踐冷冷一笑:“滅吳,我只要用了你的三個計策就夠了,剩下的,你在地下跟先王細說吧!”
望著地上冰冷的長劍,文種似笑非笑的說道:“早知如此,我就該聽范蠡的話?!?br/>在勾踐復(fù)仇成功后,那些曾幫助過他的人并沒有得到好的賞賜,西施在回到越國后就下落不明,而范蠡則早早的看透一切,遞上了辭呈想要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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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離開前,范蠡不忍老友落得個功成身死的下場,坐在桌子前,揮筆給文種寫下一封信,在信中他委婉勸說文種早日為未來做打算,越王只能共苦不能同甘,在他落難之際尊重他和文種,但得勢之后,就不好說了,若是繼續(xù)留在越國可能會遭殃。
信很快就被送到文種的府上,此時的他正準備在越國大展身手,同越王攜手好好的治理國家,看到好友信中的內(nèi)容后,他的嘴角勾起淡淡的微笑,他明白好友的顧慮,但他對自己相當自信,認為不可能會落到這一步。
看到文種遲遲沒有動作,范蠡就明白了他的選擇,沒有再次勸說,而是收拾好自己的行李離開了越國,從此天下再無謀臣范蠡,只有個會賺錢的商人陶朱公。
朝堂上,越王端坐高臺,底下的大臣們望著在前面侃侃而談的文種,不時的交換眼神,文種身居宰相之位,位高權(quán)重,又有獻計滅吳的功勞,在勾踐心中地位極高,但他們并不想和文種共事,珠玉在前,他們猶如石子般黯淡無光。
“陛下,臣認為現(xiàn)在不適宜北上,越國剛經(jīng)歷過一番動蕩,應(yīng)該好好的休養(yǎng)生息,穩(wěn)固南疆霸權(quán)?!痹趪野l(fā)展戰(zhàn)略上,文種和勾踐產(chǎn)生了分歧,戰(zhàn)爭最勞民傷財,更別說現(xiàn)在越國要錢沒錢要人沒人,打仗沒有好處只有壞處。
但他的觀點卻被勾踐斥責(zé)為“短視”,現(xiàn)在趁著越國在南疆獨大,更應(yīng)該北上爭奪中原領(lǐng)地,才能讓國家好好發(fā)展,君臣誰都說服不了誰,不歡而散。
回到家中的文種,對只想北上爭霸的勾踐感到無語,想到好友寫給自己的信,于是直接請了個病假在家好好休息休息。
那邊朝中看文種不滿的官員,開始圍在勾踐面前說他的壞話,勾踐聽完是越想越氣,而且在他的內(nèi)心深處對文種產(chǎn)生了深深的忌憚。
他在吳國受苦受罪的時候,文種在國內(nèi)處理朝政,他在民間的地位漸漸超過了自己,甚至有百姓只知有文種,不知有越王,臣強主弱的情況讓越王不滿,想將文種除之后快,可惜找不到他的把柄。
其他官員看他的面色就知道他對文種已有不滿,于是故意捏造文種想要造反的謊言,勾踐一聽核實都不核實,叫來文種直接扔到他面前一把劍。
看著劍上刻著的“屬縷”二字,文種笑了,笑自己瞎了眼,多管閑事,盡心盡力的為越國謀劃,幫助越王滅吳,最終卻落得個跟伍子胥一樣的下場。
越王是昏君嘛?不是,但他是個心胸狹隘的君王,容不得一個臣子比自己聰明,威望比自己高,能解決的辦法有很多,他偏偏選擇了賜死。
勾踐目光冰冷的望著文種,早已沒有了過去的倚重和尊敬,只有想要除之后快的迫切,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文種環(huán)顧四周,沒有人站出來為自己說話,他想到了范蠡,如果好友還在的話,肯定會跪在地上幫自己求饒。
四面楚歌的感覺不好受,文種嘆了口氣,他回想了自己的一生,沒有了遺憾,他毫不猶豫的拔出劍,朝著自己的脖頸一劃而過,鮮血噴涌而出,他用自己的生命為越國演奏了一曲哀歌。
參考來源:
文種 個人圖書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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