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林鹿初晏溪行》
在自愿捐獻遺體成為大體老師的協(xié)議書上簽完字后,林鹿初低著頭,慢慢離開了醫(yī)院。
身后,兩個醫(yī)生望著她的背影,語帶敬佩和惋惜。
“才26歲,那么年輕就要去世了,真是可惜啊?!?/p>
“沒辦法,她體內的人工心臟支撐了五年已經(jīng)是極限了,如今最多就剩下一個月了,唉。”
▼后續(xù)文:青絲悅讀

林鹿初仍然緊閉著雙眼,眼角卻滑下了兩行眼淚,一張臉都擰了起來,看起來痛苦又無助。
她的低喃有些小聲,晏溪行不太聽得清楚,附身,感受到她鼻里呼出的熱氣,很是滾燙,修長的眉毛緊擰。
“你信我,信我……”
林鹿初止不住反復呢喃著這兩個字,晏溪行一顆心瞬間像是被什么給揪住了。
半晌,他沉默地抬手,拇指輕輕撫去她臉上的眼淚,滾燙的溫度讓他臉色陰沉了幾分,打電話給周鴻鑫。yLcd
周鴻鑫顯然睡了,晏溪行連打了兩個電話他才接聽。
“我的爺!您這又要做什么?睡覺您都不讓??!”
晏溪行冷沉道:“她又發(fā)燒了。”
周鴻鑫打了個哈欠,“你拿塊毛巾,用熱水弄濕,敷她額頭上試試。這點小事你都不會……”
說到這,周鴻鑫聲音一頓,突然清醒了過來,“這么晚了你都還沒睡?你不會打算徹夜照顧她吧?”
晏溪行卻直接把電話給掛了,不再多聽他廢話。
另一邊,周鴻鑫卻是被驚到了。
晏溪行從小就高高在上,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大少爺,什么時候伺候過別人?現(xiàn)在竟然要徹夜照顧林鹿初。
看來他對林鹿初果然不是一般的上心。

晏溪行按照周鴻鑫說的方法做,不知道多少個來回,林鹿初身上的溫度果然降了許多,人也安靜了下來,沒有再喋喋不休都低聲說話,但臉上還是留下了淚痕。
晏溪行用熱毛巾給她擦了擦臉,動作輕柔得他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
做完這些,晏溪行折回來,注意到林鹿初緊握成拳頭的手,臉色陰沉,走了上去,掰開了她的手。
原本纏了紗布的手掌,現(xiàn)在又浸出了血,可見有多用力。
晏溪行再找了醫(yī)藥箱,重新給林鹿初包扎。
林鹿初有些疼,模模糊糊睜開眼睛,卻被燈光刺得瞇起了眼睛,意識仍然不大清醒,低低地喊了句:“疼……”
她聲音軟糯,還帶著幾分哭腔,更讓人心軟。
晏溪行瞥了她一眼,以為她醒來了,漠然地回了句:“忍著!”
知道疼還抓得這么緊?玻璃刺傷的時候她倒是不覺得疼?
身體難受,林鹿初猛地聽到這么一聲冷斥,心里更是委屈難受。
晏溪行沒聽到動靜,抬眸見她一副傻愣愣的樣子,微微瞇著眼,眼淚在眼眶里打轉,要哭不哭的,看起來更加委屈。
面部冷硬的線條不自覺地微微柔和幾分,晏溪行手下的動作也溫柔了些許,包扎的動作加快。
包扎完,晏溪行把醫(yī)藥箱收好,回來的時候瞥了一眼床上的林鹿初,語氣硬邦邦地問:“還有沒有不舒服?”
回應他的卻是一室沉默。

晏溪行再看一眼林鹿初,發(fā)現(xiàn)她竟又睡了過去。
林鹿初有些困難地睜開眼皮子,全身都是出了汗的粘糊感,她有些艱難地坐起來,剛想要捶捶沉重的腦袋,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右手被白紗布裹得緊緊的。
再看看周圍的環(huán)境,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在家里。
昨天的種種涌上腦海,林鹿初有些怔愣。
昨天晏溪行要把她趕走,然后……然后她怎么會在這里?
林鹿初看了一眼時間,更是驚愕,竟然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中午。這是怎么了?
傭人恰在此時走了進來,看到林鹿初傻愣愣地坐著,面上一陣欣喜,“夫人你醒了!我這就去……去給您做菜!”
傭人一副著急的樣子,離開的速度也快,讓林鹿初想問些什么的機會都沒有。
離開臥室,傭人下了樓,立即給晏溪行打了電話。
“少爺,夫人已經(jīng)醒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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