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江羨晚霍宴遲》、《溫歲荔許同言》、《林鹿初晏溪行》
在自愿捐獻(xiàn)遺體成為大體老師的協(xié)議書上簽完字后,江羨晚低著頭,慢慢離開了醫(yī)院。
身后,兩個醫(yī)生望著她的背影,語帶敬佩和惋惜。
“才26歲,那么年輕就要去世了,真是可惜啊。”
“沒辦法,她體內(nèi)的人工心臟支撐了五年已經(jīng)是極限了,如今最多就剩下一個月了,唉?!?/p>
聽著聽著,江羨晚抬起手摸向心口。
▼后續(xù)文:青絲悅讀

姜瑾修搖晃了一下,滿臉慘然。
說話的人是誰……
那毀了容貌的又是誰。
他叫她白綰,可是白綰怎么會變成那般模樣?
姜瑾修用力撐著頭,想要看清楚畫面里的人影,可是那些畫面卻是突然消散,腦子里的疼痛如潮水涌上來一陣一陣的像是要將他撕裂。
他眼前依舊還是那個滿眼冷漠的江羨晚,那雙杏眼與方才看到的那人一模一樣,只是一個冷若霜雪卻清明透亮,另外一個仿佛凋謝了生機枯槁無望。
不可能的,那怎么可能是白綰,她明明好好回來了,怎么可能會變成那個樣子。
姜瑾修低聲喃喃著,忍著劇疼踉蹌著上前:“白綰……”
江羨晚皺眉避開了他,任由他臉色慘白地站在那里,不曾對他話中顫抖有半分心軟。
一直安靜的謝寅瞧見姜瑾修那般凄慘樣子,張了張嘴:“白綰……”
“謝世子有話想要指教?”
謝寅對上白綰的目光,驀地就想起了之前挨的那兩腳,他腿上隱隱生疼連忙閉嘴,倒是白綰主動看向那邊欲言又止的陸執(zhí)年,滿是冷漠。
“識禮之人當(dāng)知莫管他人閑事,此事是我跟姜家之間糾葛,是非離散皆與旁人無關(guān)。”

“我不愿與姜家之人為伍,想來除非是不辨是非與他們一般無恥卑劣之人,否則是絕不會說出讓我與姜家修好之言的,諸位以為呢?”
陸執(zhí)年剛欲勸說的話全數(shù)被堵在了嘴里,席間眾人也都是齊齊沉默。
話都到了這份上,誰愿意攤上那惡名?
江羨晚見堵了眾人的嘴,這才將手中玉佩交給了身邊綾音:“今日因我之事叨擾了諸位赴宴的雅興,這春日宴我便不參加了,姨母,你能不能陪我走一趟姜家,將我阿娘他們留下的東西取回。”說完她又看向門前站著的顧鶴蓮:“顧舅父,可否煩你手下人幫忙?”
顧鶴蓮愣了下:“你叫我什么?”
白綰皺眉,他怎么與姨母一樣問的這般奇怪:“我聽姨母說你是外祖父義子,我喚你舅父難道不對嗎?”
顧鶴蓮臉上先是古怪,隨即乍青乍白,然后惡狠狠瞪了鋮王妃一眼惱怒道:“對什么對,我姓顧你姓姜,我不是你舅父,別瞎叫?!?/p>
他說完像是氣惱一樣甩袖就朝外走,走了兩步見身后沒有動靜又停了下來,唰地扭頭滿眼惱怒:“不是說要走,還走不走了?”
江羨晚神情錯愕,瞧著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氣沖沖的顧鶴蓮,只覺這人怎么比阿兄的脾氣還要壞,陰晴不定就算了,還說翻臉就翻臉,那遮住日頭的烏云都不及他善變。
只她還惦記著離開的事情,忍著心頭疑惑拉著鋮王妃道:“走的?!?/p>
她看向鋮王妃:“姨母?”
鋮王妃將手里的錦盒交給了蔣嬤嬤,抿抿唇道:“走吧。”

“玥娘!”
眼見著鋮王妃居然頭也不回地跟著白綰朝外走去,甚至從頭到尾都沒看他一眼。
鋮王連忙繞過席間伸手抓住了她:“你做什么,你當(dāng)真要跟著顧鶴蓮走,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他……”
“他再是什么人,也不曾騙過我。”
“玥娘?。 变呁跤謵烙峙?。
鋮王妃用力揮開他的手,他有什么資格動怒?
“謝天瑜,你騙我時,就該知道后果?!?/p>
“你到底要說多少次,我不是有意騙你?!”
鋮王站在原地能感覺到所有人目光都落在他身上,臉色難看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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