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這樣,徐天和北城的聯(lián)系漸漸變少。
只剩每周周末的總訓(xùn)回北城住上兩天。
與此同時的北城。
夜晚九點(diǎn), 北城的雨淅淅瀝瀝,雨勢不大。
空曠的露天籃球場內(nèi),傳來幾聲籃球砸在地面上的聲響,緊接著是籃球拍到擋板上的悶聲。
依反手上握著兩瓶水,朝著娜娜走去。
他坐到一旁的長椅上,朝著聲源處掃了幾眼,張了張嘴,最后也沒說出口。
幾分鐘后——
“娜娜!你打夠了沒有?”

依反實(shí)在看不下去娜娜這副頹廢的樣子,自從徐天走后,娜娜雖然轉(zhuǎn)回了理科,但整天無精打采的,沒個精神的樣子。
他站起來,快步走過去,奪過籃球,直接朝著一邊重重砸過去。
籃球砸到柵欄上又彈到另一側(cè),發(fā)出悶聲。
依反走到一旁,把水扔進(jìn)娜娜懷里,“你他媽沒完了?徐天走了你就不活了唄?整天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給誰看?”
這些話對娜娜不為所動。
“你能不能認(rèn)清現(xiàn)實(shí)?”
依反沒好氣的說完話,就坐回了長椅上。
娜娜悶不做聲地擰開瓶蓋,仰頭,喉結(jié)上下快速滾動,有股別樣的性.感,三口兩口喝完之后,捏扁塑料瓶,投進(jìn)不遠(yuǎn)處的垃圾桶。
空瓶和鐵質(zhì)垃圾桶發(fā)生碰撞,傳來清脆響聲。
他坐到依反旁邊,手肘搭在膝蓋上,手無力地耷拉下垂,他的表情不甚清楚,前額的碎發(fā)也被打濕。
整個人有股頹廢的氣氛。
過了許久,依反才聽到一陣熟悉的低啞的嗓音。
“依反,你不懂?!?br/>娜娜的聲線壓得很低,似乎在隱忍著什么情緒。
依反冷笑一聲,“我他媽是不懂,我不懂你以前這么灑脫的少爺竟然能被一個女的搞成這副鬼樣子!”

他接著嘲諷娜娜,“徐天有那么好?我真不知道你為什么這么喜歡徐天?!?br/>自從徐天轉(zhuǎn)到一中,他覺得以前的娜娜就不復(fù)存在。
娜娜下顎收緊,緩緩道:“和徐天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撞過來,坐到我腿上,那一刻我才知道什么是心動?!?br/>以前娜娜被那么多女生表白,不明白那些女生怎么想的,現(xiàn)在懂了。
那種感覺獨(dú)一無二,無論他心情多么煩躁,只要看到徐天,一切烏云轉(zhuǎn)晴。
就像某一首歌的歌詞一樣,“你一出現(xiàn),陰天變成晴天,隱隱約約照亮了心里面?!?br/>徐天就是令他心動的代名詞。
依反聽完,臉上緊繃的表情舒緩了些,“明天高考報名,你…”
“理科,想好了?!?br/>依反松了口氣,他是真怕娜娜半路再轉(zhuǎn)回文科。
他給了娜娜一拳,“你說到做到!”
高考報名之后,依反明顯感覺到娜娜恢復(fù)成以前那個不羈的少爺了,學(xué)習(xí)上是卯足了勁,但喝酒抽煙玩樂也沒戒掉。
有時候他覺得娜娜一直是這個樣子,好像徐天這個人從沒出現(xiàn)過一樣。
但有次,一群兄弟扯了個理由坐一起喝酒,那時候正好一??荚嚱Y(jié)束,大家壓力都挺大的,想放松放松,最后也就喝的都挺多的。
他醉的迷迷糊糊的時候,看到娜娜靠著椅背,嘴里念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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