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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井小暮拉住英樹的手,撫摸著他還留有戒指痕的左手無名指:“加上這根手指吧,加上這根手指就夠了?!?/p>

英樹狠狠地打了個寒戰(zhàn),卻沒把手縮回來:“他們是黑道,你們也是黑道……你們不會合起伙來害我吧?”

《等你,在玫瑰盛開時》短劇“黑道和黑道是不一樣的,跟高高在上掌握黑道法律的蛇岐八家相比,也許我們這些‘鬼’更值得信賴呢?”櫻井小暮輕笑著說,轉(zhuǎn)身出門,在桌上留下了一柄短刀。

如果這個世界上已經(jīng)沒有人可相信了,多數(shù)人都會相信鬼吧?英樹想。

櫻井小暮沒有再帶他去那間四壁都鑲嵌紅色水晶玻璃的貴賓室,而是引著他從不引人注目的安全出口離開,沿著白灰粉刷的樓梯一層層下樓。

《等你,在玫瑰盛開時》短劇真仲英樹從沒有想到這間賭場會有那么深的地下室,除了自己和櫻井小暮的腳步聲,他聽不到其他的人聲,巨大的排風扇緩緩轉(zhuǎn)動,吹出令人燥熱的暖風。如果不是櫻井小暮始終握著他的手讓他覺得溫暖,英樹覺得自己沒有勇氣走到最深的一層去。這條隱藏在極樂館下的道路仿佛直通幽冥黃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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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井小姐,真仲先生么?”樓梯口終于出現(xiàn)了黑衣的男人。

在這個近乎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男人卻戴著黑色墨鏡,英樹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了他一眼,只覺得墨鏡深處透出詭異的金色目光……不知為何英樹覺得那是冷血動物的眼神。

“B431號房間,真仲先生的心愿已經(jīng)在那里了,請跟我來?!蹦腥宿D(zhuǎn)身領(lǐng)著真仲英樹和櫻井小暮走到黑色的鐵門前,取出磁卡刷開門鎖。

《等你,在玫瑰盛開時》短劇這是間四壁都貼著鐵板的小屋,因為在地下,自然沒有任何窗戶,只有小小的通氣孔。小屋里沒有什么陳設(shè),四張椅子上坐著四個人,四個人的手臂都被綁縛在身后,頭上套著麻布袋子。他們都在瑟瑟發(fā)抖,發(fā)出含糊不清的嗚嗚聲。男人關(guān)上鐵門,取出早已準備好的文件夾。

他揭開第一個麻布袋子,看了一眼文件夾中的照片:“藤田壽太郎,這是給你提供抵押貸款的那間金融事務(wù)所的社長,三合會的老人。請確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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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英樹嘶啞地說。

男人抽出旋上了消音器的手槍,抵在藤田壽太郎的眉心,“撲”的一聲,這具尸體帶著椅子一起倒下。

《等你,在玫瑰盛開時》短劇“山口智,是他策劃了那個房地產(chǎn)項目,而你是他的投資人。他和你的朋友赤松秀形是合謀,由山口智發(fā)起項目,赤松秀形勸說投資者和他一起加入。然后山口智卷款潛逃到跟日本沒有引渡條例的東非國家,赤松秀形看起來也是受害者,但山口智會把卷走的錢洗白之后匯給赤松秀形。因為沒有引渡條例所以我們派人去非洲把他帶了回來,路上出了點意外貨物有些殘缺,請貴賓見諒?!蹦腥苏f的殘缺是指山口智的兩只耳朵都被割去了,沒有包扎只是抹上了黃色粉末止血。

“請確認一下。”男人把槍指在山口智的眉心。

英樹點了點頭,山口智的頭顱被子彈帶著后仰,血漿一直射到屋頂。

“赤松秀形,你妻子的好友。對外宣稱是世家子弟,其實原來是地下拳手,兼職是陪有錢女人,他一直是你妻子的姘夫,騙取你家產(chǎn)的想法是他提出的。補充一句,你妻子肚里的嬰兒我們已經(jīng)按照您的愿望強行催產(chǎn)了,DNA檢測的結(jié)果確實是赤松秀形的。”男人說,“請確認一下?!?/p>

英樹凝視著那個遠比自己年輕英俊的男人,輕輕點頭,雖然不說話但是淚如雨下,他的面孔猙獰如惡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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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您的妻子,我們也按照約定給您帶來了,您沒有堅持要我們解決掉她,我們就留給您處置好了?!蹦腥酥钢詈笠粡堊紊夏莻€顫抖的人形,雖然臉上蒙著麻布袋子,但從白裙下那具浮凸玲瓏的胴體來看確實是難得的尤物。

《等你,在玫瑰盛開時》短劇“如果不想留她的話請放心,收拾殘局也包括在我們的服務(wù)中,是免費的。如果舍不得她,樓上為您預(yù)留了我們最好的VIP套房,您可以帶她在里面想住多久住多久,直到她回心轉(zhuǎn)意對您死心塌地,這些也都是免費的。”櫻井小暮打開紅木盒子,從里面取出英樹眼熟的那柄短刀。三個星期前他就是用這柄刀割下了自己的無名指,作為代價的一部分留在了極樂館。

“您不是左撇子,右手握刀應(yīng)該會很方便?!睓丫∧涸谡嬷儆涠呁職馊缣m,同時把出鞘的刀塞進了英樹的手中。

英樹呆呆地站在那里,看著那個自己曾經(jīng)迷戀到可以為她而死的女人,也是害自己家破人亡的女人。他臉上的表情一時猙獰可怖,一時像是委屈的孩子。櫻井小暮和黑衣男人退出小屋鎖上了門,英樹聽著櫻井小暮清脆的高跟鞋聲漸漸遠去,這里真的只剩下他和妻子了,他的腦海里半紅半白,紅色的是媽媽臨終時咳出的血,白色的是婚禮上妻子身穿的“白無垢”禮服。

“真想一刀把那個真仲英樹也留在那間屋子里。”男人在櫻井小暮身后低聲說。

《等你,在玫瑰盛開時》短劇“沒有必要不要對客人動手!他們是給我們下金蛋的鵝!”櫻井小暮的聲音嚴厲。

“是,我會克制自己。只是看著這種懦夫男人覺得惡心罷了,被一個女人害到家破人亡,拼上命要報復(fù)所有仇人,卻舍不得那個罪魁禍首。感情從一開始就不存在,那么能不舍的只是那女人的肉體,”男人說,“那種男人的話,我們走后會扔下刀撲到那個女人身上撕扯她的衣服向她求歡吧?”

短劇《等你在玫瑰盛開時》“不,他會殺了那個女人,一定?!睓丫∧何⑿?。

“櫻井小姐這么有信心?”

“在向我們提要求的時候他還是個懦弱的男人,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看到了權(quán)力的美好。他曾經(jīng)在那個女人的面前就像個卑躬屈膝的奴隸一樣,但當他意識到這個女人已經(jīng)變成他面前的奴隸,生死都捏在他手中時,他就不會再愛惜她了?!睓丫∧旱卣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