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致遠的無恥,已經(jīng)超出了胡曼黎的想象。
胡德玏生病住院,平時忙得連給邱麗蘇買飯的時間都沒有的丁致遠,竟然出現(xiàn)在了醫(yī)院,還關心起了胡德玏的病情,并且想攬過接送丁達爾的事,這樣胡曼黎就不用醫(yī)院和家兩頭忙了。
這大概是胡曼黎和丁致遠結(jié)婚以來,他第一次對她的事那么上心。

但現(xiàn)在,胡曼黎已經(jīng)不是他的妻子了,他沒有義務管她的事。
薛曉舟一直看不慣丁致遠,這次他這么好心,不知道又在想出什么幺蛾子,便果斷斷了他的念想,說他已經(jīng)和丁達爾說好了,他會接送他。
薛曉舟就住在胡曼黎家里,不管是接送還是照顧他,都很方便。丁致遠知道薛曉舟住在胡曼黎家里,看他的眼神,就像看情敵一樣。

丁致遠請父母前來,一箭雙雕
自從邱麗蘇知道自己懷孕后,就對這個孩子十分上心。這是她未來的依靠,也是她和丁致遠冰釋前嫌的契機,因為她和李奮斗合伙算計丁致遠,導致丁致遠開始對她心存芥蒂。
不管是為了鞏固她和丁致遠的關系,還是為了后續(xù)拿捏丁致遠,這個孩子來得都是時候。
但是,邱麗蘇懷孕,成了丁致遠的苦惱。

他在書房忙工作,邱麗蘇要求他給孩子胎教,講故事。他在外面拍攝節(jié)目,邱麗蘇明明可以使喚助理,卻偏偏讓他放下工作,給她買紅油抄手,買了,她又不吃。
她還給丁致遠報了孕期課程,希望他好好學習,如何當一個好丈夫,好爸爸。
邱麗蘇四十多歲了,高齡產(chǎn)婦生孩子本就不容易,懷孕期間也因為激素不穩(wěn)定,情緒容易反復,但是這些在丁致遠看來,都不是他該考慮的事情。

他只知道,邱麗蘇懷孕會限制他,讓他沒辦法自由自在的做自己,所以他將父母請了過來。
丁致遠的父母并不是善茬,明明是丁致遠吃軟飯,吃喝拉撒都是邱麗蘇在養(yǎng)著他,可丁致遠的父母卻端起了架子,認為丁致遠是教授,現(xiàn)在又在做節(jié)目,一個月收入好幾萬,邱麗蘇嫁給丁致遠,是她的福氣,應該做小伏低,討丁致遠開心。
丁母甚至大放厥詞:邱麗蘇是大老板怎么了?丁致遠現(xiàn)在賺得也不少,以后誰養(yǎng)誰還說不定呢。她們倆又都結(jié)過婚,邱麗蘇還結(jié)過兩次,不管怎么看,都是丁致遠吃虧了。

聽到這句話,丁致遠沒解釋,反而說邱麗蘇總是使喚他,導致他每天忙得焦頭爛額。不過希望他們保密,不要說是他請他們來上海的。
丁母知道,要不是邱麗蘇太難纏,丁致遠也不會請她們過來。所以她才說,會好好給邱麗蘇立規(guī)矩。
邱麗蘇懷了丁致遠的孩子,丁致遠不想著好好對待她,反而覺得有了拿捏她的把柄,竟然叫父母上陣,三個人一起對付邱麗蘇,真是夠狠。

孩子發(fā)育不好
丁致遠的父母剛來,就給了邱麗蘇一個下馬威,讓懷著孕的她幾次三番挪位置,不讓她做餐桌的主位,哪怕是旁邊的位置也不行。
看到邱麗蘇為了討好他父母,忍著不滿照辦,丁致遠臉上的笑容都快遮不住了。

有丁致遠撐腰,父母干涉邱麗蘇的事情越來越多。
邱麗蘇給丁致遠舉辦讀書會,丁致遠的父親要過問丁致遠講的書是哪一本,還借著《包法利夫人》的事指桑罵槐,說邱麗蘇知三當三,還拋頭露面當老板,不知禮義廉恥。
邱麗蘇是有錯,但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要是丁致遠行得端坐得正,也不會和邱麗蘇勾搭上。

可惜丁致遠的父親不以為恥,反而借著這件事打壓邱麗蘇,認為全是邱麗蘇的錯,既然她是依靠不正當手段上位的,就要擺正自己的位置,以丁致遠為天。
邱麗蘇的房子和名下的財產(chǎn),是丁致遠一家奮斗一輩子也未必能得到的,這個讀書會要不是邱麗蘇出錢,丁致遠也辦不了。
丁致遠的父母看不清現(xiàn)實,反而貪心不足,認為邱麗蘇既然和丁致遠在一起,她的財產(chǎn)就是丁家的,她是丁家的媳婦,就應該以丁致遠馬首是瞻。

邱麗蘇不是那種忍氣吞聲的人,受了公婆的氣自然會反擊,但丁致遠的倒戈讓她成為被孤立的那個人,有苦難言,所以,她才會因為心情不好,導致孩子發(fā)育遲緩。
邱麗蘇以為把產(chǎn)檢單子拿給丁致遠看,丁致遠就會反思,做好父親的責任,實際上他心里很竊喜,因為他請父母來,不僅是要給邱麗蘇立規(guī)矩,也是想毀了這個孩子。

丁致遠覺醒后,算計胡曼黎
他已經(jīng)看清了,邱麗蘇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知道他清高,愛惜自己的羽毛,就當面一套背后一套。
現(xiàn)在她才懷孕兩個多月,就想左右他的生活,要是孩子出生了,他還不知道會被壓榨成什么樣。所以,他開始想念胡曼黎的好了。
這些年,胡曼黎不僅掙錢養(yǎng)家,供他讀書,還從未讓他照顧過孩子,他只需要專注于自己的事業(yè)就行。
關鍵的一點是,胡曼黎不僅會自掏腰包照顧他的衣食住行,討好他的親戚,還不會消費他的名氣,花他的錢。

和邱麗蘇在一起后,他才發(fā)現(xiàn)之前和胡曼黎在一起,過得是天堂般的日子。不管遇到什么事,只要給胡曼黎打了電話,她就像哆啦A夢一樣,想盡辦法幫他擺平。
他想和胡曼黎復婚,并不是真心反思,也不是還愛胡曼黎,而是和邱麗蘇在一起后覺醒了,意識到自己是邱麗蘇的工具人,所以他想逃離這里,繼續(xù)過從前的生活。

一旦胡曼黎心軟,有了和他復合的念頭,丁致遠就會讓胡曼黎對付邱麗蘇,就像當初他躲在背后,讓邱麗蘇面對胡曼黎一樣。
他想和邱麗蘇分手,又不想當這個壞人,所以他利用父母來給邱麗蘇施壓。他想接送丁達爾,除了打算討好胡曼黎,也是想用丁達爾切斷邱麗蘇對他的掌控。
只要邱麗蘇不樂意,他就可以說邱麗蘇小肚雞腸,丁達爾也是他的兒子,她怎么能這么小氣呢?

邱麗蘇從他身上看不到希望,也許就會和他斷了。反正他現(xiàn)在能養(yǎng)活自己,分開了,既不用照顧邱麗蘇,不用管孩子,還能重獲自由。
邱麗蘇懷了他的孩子,他還想招惹胡曼黎,實在可惡至極。
丁致遠披著教授的頭銜,做的事讓人不齒。他一直都在利用身邊的人為自己獲利,并且只享受,不付出,否則就會覺得自己吃虧了,懷恨在心。

丁致遠的母親想要回給胡曼黎的五十萬,一開始丁致遠是非常支持的,還親自去要錢。但是這次他不想要了,因為他打算以此來拿捏胡曼黎。
一旦胡曼黎同意和他復婚,以后胡曼黎要是提起邱麗蘇,或者因為其他事和他翻臉,他就可以仗著自己家里付出的這50萬貢獻,要么讓她還錢,要么讓胡曼黎繼續(xù)為他家當牛做馬。
丁致遠的如意算盤打得很好,但是胡曼黎和邱麗蘇也不是棋子,可以任由他擺布。

胡曼黎已經(jīng)看輕了丁致遠的本質(zhì),不想再與他有任何瓜葛,一旦邱麗蘇也對他徹底寒心,毀了他的事業(yè),易如反掌。
丁致遠的算計看似一箭雙雕,實際上是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算計別人的同時,也把自己的前程搭進去了。不過這樣的結(jié)局,也是他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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