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戰(zhàn)之際,法國軍隊作戰(zhàn),先后經(jīng)歷了由攻轉守、由守轉攻等多次轉換。

戰(zhàn)事變換之際,法軍又伴隨著四次換帥的驚險經(jīng)歷,最終實現(xiàn)逆風翻盤,打敗德軍的壯舉。

先后執(zhí)掌帥印的將領,分別是霞飛、尼韋爾、貝當與福煦4人。

法國史的時候,我也很是懷疑:法軍正與德軍鏖戰(zhàn),臨陣換帥,而且換的如此頻繁,難道不怕戰(zhàn)局崩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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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其中的過程,我先從第一個人物說起-一戰(zhàn)法軍首任統(tǒng)帥-霞飛。

霞飛堪稱法國進攻學派的“扛把子”。

戰(zhàn)事初起,他便率軍已經(jīng)擬定的進攻計劃,直接攻入德國境內。

然而,他在入侵德軍的時候受阻,德軍卻依循施里芬計劃,不僅在法國本土長驅直入、一路“狂飆”,甚至有切斷霞飛退路的趨勢。

霞飛審時度勢,知道自己如果再不撤兵,就有遭“團滅”的風險,他只得率領數(shù)十萬大軍往法國本土回撤。

這一仗,霞飛的戰(zhàn)略構想徹底徹底失敗,按理來說,他的職業(yè)生涯已經(jīng)到頭了。

但問題是,霞飛雖然出師不利,但卻帶回來了法軍主力。

而他本人,非常冷靜地指揮著法軍撤退,屬下一個個急得快哭了,他每天該吃吃,該睡睡,該退軍就退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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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飛回國后,手中仍握有重兵,何況,他在法軍中的威信尚在,法國高層為了應對眼前的危局,并沒有將他“一擼到底”,反而讓他暫時執(zhí)掌法軍的戰(zhàn)事。

在德軍將要進攻到巴黎的時候,老將加利埃尼敏銳地捕捉到戰(zhàn)機,德軍第1集團軍孤軍深入,若是法軍趁機反攻,會有才出其不意的效果。

加利埃尼的建議本身沒有問題,但有問題的是他和霞飛之間的關系-二人“不對付”。

一開始霞飛是不愿意配合的,但當加利埃尼發(fā)飆后,霞飛反而清醒了。

法軍突然全線反攻,德軍猝不及防,幾乎被打得“懷疑人生”。

此戰(zhàn)之后,法軍這才有了反抗德軍的勇氣,隨著英國的援助,暫時穩(wěn)住了戰(zhàn)線。

接下來,要說的是繼任元帥尼韋爾

尼韋爾是炮兵領域的“專家”,他對法國炮兵的威力深信不疑,當然,要說常規(guī)武器法國人干不過德國人,但法國的重炮,確實要比德國人強上那么一點。

不過,也僅僅是一點而已。

霞飛后率法軍分別在索姆河和凡爾登,與德軍對峙,雙方陷入“拉鋸戰(zhàn)”,打得難解難分。

霞飛既無法突破德軍防線,也無力攆走德國入侵法國的領土。

而法軍傷亡慘重,法國政府罷免了霞飛,讓更有主意的尼韋爾“登場”。

尼韋爾掌權,他的策略簡單粗暴,就是憑借法國大炮之力“硬剛”德軍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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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調集了7000枚多門大炮,率領法軍精銳向德軍陣地發(fā)起沖鋒。

哪知德軍早已調整防線,且防御工事更為堅固,法軍炮兵的威力大打折扣。

想當初,霞飛因法軍傷亡過重而被免職,如今尼韋爾的進攻不僅未能突破德軍防線,反而讓法軍在短短數(shù)日內便折損數(shù)十萬將士。

法國高層又豈能容忍他這般“神操作”?

尼韋爾落得個被撤職的下場,也不意外。

第三位扛起帥旗的,是貝當

貝當其實已嶄露頭角,霞飛和尼韋爾擔任統(tǒng)帥的時候,這小子一直干的不錯,雖說讓他打進攻的硬仗不行,但是防守他在行啊。

早年他還年輕的時候,因為資歷尚淺,沒入霞飛、福煦這些老將的“法眼”。

而且,因為他堅守防御為主的軍事理念,與福煦、霞飛等人的進攻學派的主張“相左”,很難有出頭的機會。

但是,一戰(zhàn)戰(zhàn)爭出現(xiàn),是金子就會發(fā)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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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德軍凌厲的攻勢,他貝當比別人抗的更久,抗的更硬,他就出彩,他就能被人記下。

此前,霞飛和尼韋爾都力主進攻,卻接連“翻車”。

特別是尼韋爾自殘式的進攻,差點惹得法國軍隊嘩變。

此時,法軍軍心搖搖欲墜,急需一位能穩(wěn)住陣腳、力挽狂瀾的“大神”出手。

貝當?shù)姆烙竦耐呀?jīng)在戰(zhàn)爭中打了出來,而且是對待士卒,是出了名的好,所以讓貝當收拾“爛攤子”,就成了“板上釘釘”的事兒。

第四位要說的,是福煦

貝當上任后,大幅改善軍餉待遇,法軍的軍心總算被穩(wěn)住了,防線也穩(wěn)固了下來。

但問題是,人家德國人現(xiàn)在是在法國領土上“撒野”,法軍一味龜縮防守,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時間一長,法國高層也意識到,必須換一位能主動出擊、扭轉戰(zhàn)局的“戰(zhàn)神”。

就在這時,法軍珍藏的寶劍福煦“閃亮登場”了。

其實,福煦能得到這個機會,背后還有一段鮮為人知的故事——他很受英國人的“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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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前面說的都是法、德之間的“打架”。

實際上,戰(zhàn)爭中的英、法是盟友,英國也派兵支援法國。

所以當時在法國境內與德國人對抗的,還有英國盟軍。

英國人自恃為“救法國的人”,未必瞧得上法國人(畢竟前期敗得太丟分了)。

要知道,英法很早之前就是世仇,讓兩軍放下戒備當兄弟,恐怕還真需要時間?

所以雙方矛盾由來已久,全靠兩國高層從中“和稀泥”,才勉強維持著表面的和平。

戰(zhàn)場上,一旦英國人有難,法國人未必會“兩肋插刀”、全力相助;如果是法國人遇險,英國人也可能會“作壁上觀”、權衡利弊。

所以,兩軍始終未能真正做到真正的默契配合。

英法跟德國有一次大戰(zhàn),德軍攻勢很猛,英軍陷入苦戰(zhàn),急需法軍支援。

可當時法軍將領各懷心思,很少有人愿意出兵相助。

關鍵時刻,福煦以大局為重,率部馳援英軍,這才讓英國人少遭了很多罪。

有這種大局觀的盟軍將領,英國人當然是愛得不要不要的。

更何況,隨著戰(zhàn)事的進行,德國已經(jīng)日漸疲態(tài),急需要英法兩軍協(xié)力,徹底擊潰德國防御。

此時,能選一個整體調度的將軍,福煦“實至名歸”。

福煦執(zhí)掌帥印后,一度成為英、法等盟軍的總指揮。

在他的調度下,英法聯(lián)軍幾乎解決了內部矛盾,戰(zhàn)斗力直線飆升,他突破興登堡的防線,德國徹底戰(zhàn)敗,也不足為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