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欄桿邊,看著江水上零落的船只。 此時她才仿佛重新看清,大橋距離江水居然那么高。 彼時的她是懷揣著怎樣的決絕與悲傷去跳的,此刻卻如同過眼云煙,記不清了。 謝淮章從她身后走來,他幽幽道:“你當(dāng)年跳下去后,我也跟著跳了。” 林鹿回頭,看到他比上次見面氣血色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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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知道她沒死,多了干勁兒,連人都意氣風(fēng)發(fā)起來了。 只不過他的干勁兒都用在打壓周宴禮身上。 周宴禮的能力不差,但謝淮章用的完全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打法,給周氏公司帶來很大的麻煩。 橋上有風(fēng)吹過,林鹿煩躁的揉了下額頭,謝淮章見狀擔(dān)心的問她:“怎么了?” 林鹿悶聲道:“上次跳江落下的后遺癥,偏頭痛,痛起來的時候讓人想撞墻去死?!?謝淮章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他心里很內(nèi)疚:“我會找最好的醫(yī)生給你治療?!?林鹿譏笑:“你不會覺得你很體貼吧?我本來根本不用受這種苦,是你為了滿足你的虛榮心,為了你的面子,把我害成這樣?!?謝淮章沉聲道:“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了,別說你現(xiàn)在有錢了,就算你還是從前的林鹿,我也愿意公布我對你的愛意,誰要是敢說一個不字,我絕不會讓他好過!” 是的,他是這么做了,以前玩弄林鹿的人,都被他親手懲戒了。 現(xiàn)在他的身邊根本沒有一個可信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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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檸垂在兩側(cè)的拳頭微微握著,

“還不錯,很久沒散過步了?!?/p>

墨池便笑,這笑容卻無端讓季清檸感到危險,

“散步?看來在車上是沒把你折騰夠,所以才那么有精力?!?/p>

墨池說罷,走過來,一把扛起季清檸就往樓上走。

季清檸沒想到墨池還沒瘋夠,倒掛在他肩上,使勁捶打他,

“墨池,你是公狗嗎?隨時隨地都能發(fā)情!”

“你放我下來,我讓你放我下來!”

墨池置之不理,三兩步就上了二樓,眼看就進了墨池的臥室,季清檸連忙改口,

“我錯了,我說錯了還不行,步行回家很累,我都快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