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西北的戈壁灘,那是老天爺拿沙子堆起來的,一眼望不到邊。
風沙一刮起來,漫天黃土,能把人吹成滾地葫蘆,找不著北。
趙天龍,道上人稱“趙閻王”,可不是什么善茬。
這人是靠礦業(yè)發(fā)家的,膽子比天大,心比煤還黑。
手底下攥著幾座金山銀山,那是真金白銀堆出來的。
這回,他的眼光毒辣,盯上了新疆的一處大礦。
據(jù)說里面埋著富得流油的稀土礦,那可是戰(zhàn)略資源,值老鼻子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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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續(xù)跑下來了,紅頭文件蓋著大印,那是板上釘釘?shù)氖隆?br/>眼瞅著就要開工了,偏偏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卡在一個叫老刁的包工頭手里。
這老刁,可不是什么好鳥,那是正兒八經(jīng)的地頭蛇。
在當?shù)厥浅隽嗣臐L刀肉,油鹽不進,誰的面子也不給。
明面上是包工頭,手底下攬些工程,背地里卻干著些見不得光的勾當。
誰也不知道他背后有多深的水。
他放出話來,要想在這片地上動土,就得先交一筆“協(xié)調(diào)費”。
這“協(xié)調(diào)費”三個字說得好聽,說白了就是保護費,明搶。
數(shù)目大得嚇人,那是張口就要把人褲衩都扒下來的架勢。
趙天龍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大風大浪里過來的,什么陣仗沒見過?
但也被這老刁的獅子大開口給震住了,心里也犯嘀咕,這老刁到底什么來頭?
派去交涉的人,那是換了一撥又一撥。
結(jié)果呢?
要么吃了閉門羹,連老刁的面都見不著。
要么鼻青臉腫地回來,那是被人揍得他媽都認不出來。
還帶回老刁的狠話:“趙閻王是條龍,到了老子的地盤也得盤著!是虎,也得臥著!”
這話傳到趙天龍耳朵里,那是火上澆油,火氣蹭蹭地往上撞。
他臉色鐵青,眼角直抽抽,心里暗罵:這老刁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不見棺材不落淚。
看來,這事兒不親自出馬是不行了。
說干就干,趙天龍立馬訂了機票,直飛新疆。
下了飛機,一股干燥的熱浪撲面而來,熱得人直冒汗。
空氣里還夾雜著一股子濃烈的羊肉串的香味,孜然味兒直往鼻子里鉆。
趙天龍皺了皺眉頭,用手扇了扇風,他不喜歡這地方。
總覺得空氣里都彌漫著一股子野性,讓人心里發(fā)毛。
來接他的是當?shù)胤止镜慕?jīng)理,姓馬,人稱“馬猴”。
這人瘦得跟猴子似的,尖嘴猴腮,一路上不停地擦汗。
嘴里還不停地念叨著:“這地方邪門得很,趙爺您可得小心?!?br/>趙天龍沒理他,只是嗯了一聲。
他走南闖北這么多年,什么樣的牛鬼蛇神沒見過?
一個小小的包工頭,還能翻了天不成?
他心里這樣想著,但總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
戈壁灘的風,依舊呼呼地刮著,吹得人臉上生疼。
遠處的地平線,模糊得看不真切,籠罩著一層神秘的面紗。

2

馬猴這人,平時看著不頂用,關(guān)鍵時刻還算有點門路。
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又是送禮又是說好話,總算是約到了老刁。
這老刁,出乎意料地爽快,一口就答應(yīng)了下來。
說是要“擺一桌酒席,化解誤會”。
趙天龍聽了這話,心里直冷笑。
化解誤會?
呸!
這哪是化解誤會,分明是擺鴻門宴,想給自己下套呢。
他心里明鏡似的,但臉上卻不動聲色,只是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也好?!?br/>晚宴安排在一家名叫“樓蘭盛宴”的會所。
這名字聽著挺氣派,裝修得也是金碧輝煌,到處都是亮閃閃的東西,恨不得把所有的金子都貼上去。
跟這戈壁灘的荒涼景象,那是格格不入,怎么看怎么別扭。
趙天龍一進門,就覺得眼睛有點不夠用,晃得他頭暈。
沒等他適應(yīng)過來,就聽見一陣洪亮的笑聲,像打雷似的,震得人耳朵嗡嗡直響。
老刁來了。
他穿著一件油光锃亮的皮夾克,也不知道是什么動物的皮,油膩膩的,看著就讓人不舒服。
脖子上掛著一串大金鏈子,足有手指頭那么粗,在燈光下閃著刺眼的金光。
一進門,他就哈哈大笑,張開雙臂,熱情地朝趙天龍走過來。
“哎喲,趙閻王大駕光臨,真是蓬蓽生輝??!”
老刁熱情地握著趙天龍的手,使勁地搖晃著。
他手上戴著好幾個大戒指,金的、玉的、寶石的,什么都有,硌得趙天龍手疼。
趙天龍強忍著不適,臉上擠出一個笑容,客套了幾句。
酒席擺上了,山珍海味擺了滿滿一桌子。
烤全羊、大盤雞、手抓飯,都是當?shù)氐奶厣恕?br/>還有各種名貴的酒,茅臺、五糧液,應(yīng)有盡有。
但趙天龍卻沒什么胃口,他心里裝著事,哪有心思吃喝?
老刁倒是吃得津津有味,一邊吃一邊不停地勸酒。
“趙爺,來,喝一杯!這可是我們新疆的好酒,不喝就是不給我老刁面子!”
他話里話外都是試探和威脅,想摸清趙天龍的底細。
趙天龍也跟他打著太極,表面上客客氣氣,推杯換盞。
心里卻在不停地盤算著,該怎么對付這個老刁。
他知道,今天這頓飯,絕對沒那么簡單。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老刁忽然神秘一笑,湊到趙天龍耳邊,低聲說道:“趙爺,光喝酒多沒意思,不如去個地方放松放松?”
他說話的時候,眼睛里閃著一種意味深長的光芒。
趙天龍心里咯噔一下,知道正戲要來了。

3

趙天龍跟著老刁,穿過一條長長的走廊,來到一扇厚重的鐵門前。
這門一看就不是普通的門,黑黢黢的,上面還裝了好幾道鎖。
老刁從口袋里掏出一串鑰匙,叮叮當當?shù)卮蜷_了門。
推開門,一股熱浪撲面而來,夾雜著濃烈的煙味和汗臭味。
里面別有洞天,燈光昏暗,只有幾盞昏黃的燈泡勉強照亮著房間。
煙霧繚繞,嗆得人直咳嗽。
趙天龍這才看清,這里竟然是一個地下賭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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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擠滿了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一個個都面紅耳赤,大聲叫嚷著。
賭桌上,堆滿了花花綠綠的籌碼,還有不少人圍在一旁看熱鬧。
趙天龍見過不少賭場,什么澳門的、拉斯維加斯的,他都去過。
那些賭場,裝修得富麗堂皇,燈光璀璨,跟皇宮似的。
跟這里一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但這里的氣氛卻格外詭異,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濃的銅臭味和緊張感,讓人感到頭皮有點發(fā)緊。
老刁似乎很滿意趙天龍的表情,得意地笑了笑,說道:“趙爺,怎么樣?這里還不錯吧?都是自己人玩玩,圖個樂子。”
趙天龍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老刁拉著趙天龍來到一張牌桌前,慫恿他玩兩把,說是“小賭怡情”。
趙天龍本來不想玩,但他知道,如果拒絕,肯定會讓老刁起疑心。
于是,他便推辭不過,隨便玩了幾局。
起初,趙天龍的手氣還不錯,贏了一些小錢。
老刁在一旁不停地吹捧,說趙天龍是“財神爺下凡”,讓他更加放松警惕。
趙天龍心里明白,這都是老刁的伎倆,但他并沒有點破,只是淡淡地笑著。
漸漸地,趙天龍的運氣開始變差,輸多贏少。
他開始有些心不在焉,注意力也不集中了。
老刁見狀,便“好心”地提出借錢給他,還說只要繼續(xù)玩下去,就能把輸?shù)亩稼A回來。
趙天龍輸紅了眼,也顧不上多想,便接受了老刁的“好意”。
他不知道的是,這正是老刁設(shè)下的圈套。
結(jié)果可想而知,越輸越多,就像掉進了一個無底洞,怎么也爬不出來。
幾個小時下來,趙天龍竟然輸?shù)袅松蟽|元。
這對他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數(shù)目。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是掉進了老刁精心設(shè)計的陷阱。
他抬頭看了看老刁,發(fā)現(xiàn)老刁正用一種戲謔的眼神看著他,嘴角還掛著一絲得意的笑容。
趙天龍心里一陣懊惱,他知道自己這次是栽了。
但他并沒有慌張,他知道,現(xiàn)在不是慌張的時候,他需要冷靜下來,想辦法應(yīng)對。
賭桌上,依舊是喧囂聲一片,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但趙天龍知道,一切都變了。
4

老刁見趙天龍輸?shù)貌畈欢嗔?,臉上的笑容很快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眼里閃著兇光,活像一只嗜血的野獸。
他把一份厚厚的合同扔到趙天龍面前。
那協(xié)議上的數(shù)字,看得人眼花繚亂,利息更是高得嚇人,簡直就是吸血鬼條款。
趙天龍這才徹底明白,這老刁根本就不是想“協(xié)調(diào)”,而是想空手套白狼,把他身上的錢都榨干。
“趙閻王,今天你就是插翅也難飛!”
老刁獰笑著說道,聲音陰森森的,讓人不寒而栗。
周圍的小弟也圍了上來,一個個兇神惡煞的,手里都拿著家伙,明晃晃的刀子看得人心里發(fā)毛。
他們把趙天龍團團圍住,就像一群狼盯著一只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