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不是人類的專屬,我們常把意識看成一種高級的生命體專屬的功能,這并不正確。其它任何動物、植物以及肉眼不可見的微生物,事實上都存在意識。哪怕是腳下的石頭、泥土以及比鴻毛還輕盈的塵埃,彼此之間都存在著某種交流。

同類與同類之間,例如人與人,牛與牛,樹與樹??缥锓N之間,人與貓,青草與泥土,細胞和細菌等,無不彼此互動交流。只是不同物種之間的交流方式不同罷了。既然彼此能夠互動,就說明彼此都具備意識。只是意識的形態(tài)不同,表達方式也就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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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與人之間發(fā)展至今,不僅學(xué)會用語言交流和肢體動作表達。還發(fā)明了各種通訊工具,如電話、郵件、短消息等傳遞信息。而動物的表達方式與人類有共性又有差異,相同的是都能夠通過聲音與動作來輸出或反饋信息,不同的是動物之間的交流沒有人類那么高級而復(fù)雜。

再對比一下植物之間的交流,就更為簡單一些。例如一棵樹與另一棵鄰近的樹,看似靜止,實則彼此都可以相互傳遞信息,并且感知對方的存在。只是植物與人類之間的結(jié)構(gòu)差異太大,以至于我們根本就無法觀察到它們之間交流互動。

哪怕是腳下的泥土、石頭、塵埃,分解到粒子層面的時候,都與人類、動植物的基本單元一樣,沒有絲毫區(qū)別。既然組成所有事物的基本單位都是一樣的,那么粒子之間的互動也是相同的,物質(zhì)所遵循的規(guī)律也必然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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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層邏輯一樣的事物,在宏觀世界里呈現(xiàn)出來的形態(tài)不一,并不是本質(zhì)上的差異,而是粒子的排列方式不同,導(dǎo)致了信息在傳遞上的差異,以及粒子的數(shù)量和能量的大小,決定著宏觀世界里所表達的現(xiàn)象不盡相同。

也就是說,人類與世界上任何事物的本質(zhì)都是相同的,都遵循著最基本的規(guī)律,遵守著共同的規(guī)則。只是我們站在人類的角度去看待世界,就會以人類的感知來理解世界。換作是一只飛翔的鳥,一群正在搬運食物的螞蟻,或是長在山坡上的花朵,都有各自的視角來觀察并解讀世界。

我們太過習(xí)慣用人類的尺度來衡量萬物,這就會導(dǎo)致我們在理解其它生命體與外界事物時陷入誤區(qū)。我們常常堅信不疑地認為世界就是我們所看到的樣子,而不會去質(zhì)疑自身的感覺器官,能否準(zhǔn)確翻譯外界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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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所有事物在本質(zhì)上沒有區(qū)別,而意識也不過是物質(zhì)的一種表達形式,是許許多多個簡單的粒子以各自簡單的運動堆砌起來,形成一種看似復(fù)雜的高級活動。那么意識本身并沒有很高級,也不是人類所獨有的功能。

殊不知,我們可以隨手掌控螞蟻的命運的同時,維度高于人類之上的存在物,一樣可以輕而易舉地決定著每一個人的命運。這些更高維度的存在物可以是地球、星系乃至宇宙本身,也可以是我們無法以自身的尺度去衡量和觀察到的生命體。

如此想來,世界萬物都遵循同樣的規(guī)律和不同形態(tài)的意識。人類的意識在整個世界看來,未必就是最高等級的。畢竟,我們所認識的遠遠小于我們所不知道的。即便是我們以為確切的外在事物,以及正確的判斷與合理的觀點,也許都是一種主觀臆想,沒法擺脫思維模式的枷鎖。

作者|蔡銀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