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黃雀》中的秦嵐,一改以往那些由她塑造的經(jīng)典人物與形象,為我們塑造了一個出身貧苦家庭女孩通過非常規(guī)手段實現(xiàn)“人生逆襲”的犯罪團伙女智囊形象。
為了找回身患殘疾的弟弟,為了能讓弟弟走完體面的一生,她獨自一人在外漂泊,也因此將自己變成了一個幾乎沒有面部的“冰霜女人”。

如果要評定一個《黃雀》中“誰在表演上最輕松”的獎項,作為一個終日都在車站醫(yī)務室坐診的醫(yī)生,一個唯一外出時間只是去食堂打飯的時鐘一般功能性角色。
秦嵐所飾演的黎小蓮黎大夫,透過正對著火車站廣場的大窗戶,一次又一次完成了除親自動手實操之外的所有謀劃與設(shè)計。

與通常人們印象中的賊不同,《黃雀》向我們展示的,是一群有著相對高智商的賊,一群有著嚴格運作體系的賊。
從人性的角度來看,以佛爺?shù)热藶橹鞯摹凹媛毮ПI團”隱隱然給人一種現(xiàn)實中公司體系制度的感覺。

無論在任何一家公司,無論這家公司從事怎樣的行業(yè),那些真正在上手干活的人,那些處理公司體系底層的大多數(shù)人,往往也是拿走公司產(chǎn)生利潤最少的人。
而那些整日坐在辦公室里,全公司上下沒有幾個人知道其存在的少數(shù)人,則用一種看起來像是橫征暴斂的手段,汲取著“大多數(shù)人創(chuàng)作出來的價值”。

作為“兼職魔盜團”最隱秘的存在,由秦嵐所飾演的黎小蓮,就是這樣一個看起來像是在吸著一家公司血液的蛀蟲,一個不勞而獲的無用之人。
她沒有財神與阿蘭的高傲與目中無人,也沒有佛爺那樣的陰沉與深藏不露。

當不斷通過閃回方式帶我們了解黎小蓮和她弟弟黎小軍的過往后,這個“兼職魔盜團”的重要大腦,給人一種在被生活與命運裹挾下,迫不得已被佛爺強逼著走上了偷竊這條道路。
而這也為她日后反水或變身成為正面形象留下了可能與后門,要知道她可是一個在郭鵬飛眼中屈才的車站醫(yī)務室大夫。

可就是這樣一個女人,一個幾乎人生前半段只有苦難的女人,卻用一種近乎冰霜女神般的表情面向所有人。
無論是視她為寶的佛爺,還是對她心有積怨的財神與阿蘭,以及初相識便產(chǎn)生某種化學反應的郭鵬飛,甚至是那些來來往往前來看診與問診的病患,黎小蓮的臉上始終只有一個表情,一個不咸不淡、完全沒有情感表露的表情。

這種看似簡單的表演方式,似乎只需要毫無情感的將臺詞念出來即可。
可實際上,無論是秦嵐在面對各種病患時不經(jīng)意的眼角一瞟,還是那種幾乎可以用夸張來形容的洗手方式,都絕不只是簡單的無需演技可以形容。
而這,也是黎小蓮這個角色最難的地方,她是一個與大多數(shù)角色在演繹上有著云泥之別的角色,一個需要通過沒有表情的面部去體現(xiàn)內(nèi)心深處思想的角色。

在塑造黎小蓮這個角色上,秦嵐無疑是成功的。
那場在火車站廣場搶壓弟弟的大戲,那場可以用瘋狂來形容的搶弟弟大戲,不僅給黎小蓮這個角色定了性,也讓一旁的佛爺,看到了眼前這個女孩的潛力與可貴之處。
從而有了走投無路時,處世未深的黎小蓮,被佛爺成功邀請成為“兼職魔盜團”一員的結(jié)果。

從此,黎小蓮的臉上也沒有了笑容;從此,黎小蓮成為了只在一旁出謀劃策的旁觀者。
也放在這個看似能靠雙手賺口飯吃的女孩,只有在弟弟身邊時,才會露出難得的笑容,才會讓她有短暫時間重回一個普通女人與姐姐的身份。

作為一部有著許多向經(jīng)典致敬鏡頭的作品,《黃雀》中的黎小蓮這個角色,是一個在大多數(shù)作品中并不常見的角色。
這樣一個極度缺乏外面表現(xiàn)形式的角色,不僅在念臺詞時不能表現(xiàn)出過于明顯的語調(diào)起伏,還要在讓聽者通過這些不咸不淡的臺詞,去了解這個角色并產(chǎn)生代入感。

從目前八集之前秦嵐的表現(xiàn)來看,她在塑造黎小蓮這個角色上是成功的。
只要她能繼續(xù)保持這樣一種人設(shè),在不久的將來,這種刻意壓制自己情感的角色設(shè)定,勢必會在某一時刻爆發(fā)出巨大的能量與破壞力。
只是不知道引爆這股能量的,是慧眼如炬的佛爺,還是路過此地找媳婦的郭鵬飛呢。

關(guān)于《黃雀》的解讀暫時先寫到這里,更多精彩解讀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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