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組織架構(gòu),和市場菜攤差不多
律所的組織架構(gòu)堪稱當代行為藝術(shù),合伙人畫著戰(zhàn)略大餅組建團隊時,活脫脫和承包菜市場老板差不離,什么賣海鮮賣大蒜的,誰能掙錢誰在C位,掙不到錢的只能在邊角找個工位,等著錙銖必較的大媽來討價還價。
出庭律師就是幫老板送菜的,帶教律師甩來三十公分厚的案卷時輕描淡寫:“回去把證據(jù)目錄整理成莎士比亞十四行詩格式”,像極了把我一堆剛出土的菜擇干、洗凈、歸類,打包給客戶送過去。
非訴團隊更像是菜場里的“拼團攤”,今天和券商保代湊一桌搞科創(chuàng)板上市,明天又拉著會計師算賬,最后用火星文寫招股書,活脫脫“亂燉大雜燴”。年終盤點是,各菜販恨的牙癢癢——今年一半的收入都交了菜場各種稅費。
二、人才選拔,和菜市場沒兩樣
案源才是王道,入行不要期盼你能從律所得到多少,而要看你能為律所創(chuàng)收多少。法律顧問,不就是可以找到幾個高端酒店做長期供應(yīng)商?入圈后才發(fā)現(xiàn),什么五院四系,都不如社交圈的八面玲瓏。
更魔幻的是績效考核制度。某紅圈所首創(chuàng)“情緒價值積分制”,陪客戶接孩子算2分,家長會代班抵3小時加班,實習(xí)生自嘲:“現(xiàn)在出庭辯論的底氣,全靠家長群里的紅包攢的社交貨幣”。
熬過實習(xí)期的幸運兒,很快發(fā)現(xiàn)所謂專業(yè)化分工是“掛羊頭賣狗肉”——婚姻律師上午調(diào)解婆媳大戰(zhàn),下午就得研究股權(quán)代持,活像菜場大媽既能殺魚又能剁排骨。
三、業(yè)務(wù)實操,就看你如何叫賣
律師的日??氨炔藞隼锏幕ㄊ綌埧?。離婚案律師在法庭上據(jù)理力爭:“這婚必須離!就像爛葉菜必須剝離”轉(zhuǎn)身又在調(diào)解室化身情感導(dǎo)師:“婚姻就像土豆燉牛肉,火候過了就柴了”。
建設(shè)工程律師更絕,左手舉著《工程質(zhì)量鑒定標準》,右手揮舞計算器:“您這樓板裂縫賠80萬,和菜場缺斤少兩賠三倍一個道理!最絕的是某律師隨身攜帶法律匯編和卷尺,隨時準備給當事人丈量“精神損失面積”,活脫脫菜場里拎秤的老師傅。
四、行業(yè)真相,表面光鮮實辛苦
律所排名榜的水分比菜場注水肉還多。某律所給評委會寄了三年臘腸,硬是把“年度爭議解決大獎”腌成了自家招牌,就像菜場要評個“衛(wèi)生單位”,總得送點“土特產(chǎn)”不是。
光鮮的CBD辦公室背后,藏著菜市場般的生存法則。某紅圈所凌晨三點的走廊里,西裝革履的律師邊啃煎餅邊改合同,電腦屏幕上還開著女兒鋼琴考級的直播,起早貪黑,就是生活的全部。
某拆遷團隊蹲在城中村口,用手機熱點開視頻聽證會,公文包上沾著麻辣燙的油漬。更諷刺的是,律所保潔阿姨的金句:“你們爭論問題,和我分干濕垃圾一樣,都是給爛攤子貼標簽”。
五、生存哲學(xué),廢墟上的理想國
在這個案卷堆成白菜、創(chuàng)收卷成麻花的行業(yè)里,真正的狠人早悟透了菜場哲學(xué),有人把律所排名榜當菜價表看:“昨天還是水靈靈的紅圈所,今天就成了論斤賣的社區(qū)所”。
辯論意見就像菜場里把蔫茄子重新上水,他們深諳“戴著鐐銬跳舞”的真理——既要給客戶端上米其林擺盤的法律意見書,也得學(xué)會在垃圾桶旁修改合同。有人把攤位擺到了菜場門口,這叫搶占先機。
但擋不住城管過來踢攤子,因為不能脫離律師“干私活”,而一些法律咨詢公司在菜場門口截留客戶,你們倒是管管呀?他們又說這不歸他們管。當AI開始代寫訴狀,客戶學(xué)會自己搜索,菜場內(nèi)生意難做,但也要在滿地菜葉子里種出理想主義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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