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和傅景深聯(lián)姻三年,沈晚?xiàng)d日子過得還算舒心,哪怕傅景深為人冷漠,但他和圈子里的男人不同,私生活干凈。
直到有一天,沈晚?xiàng)d發(fā)現(xiàn)傅景深和一個女大學(xué)生打得火熱。
一覺醒來,沈晚?xiàng)d床上多了一個男人。
關(guān)鍵是,這個男人并不是她的老公。
沈晚?xiàng)d愣了一下,就很快恢復(fù)了鎮(zhèn)定,掀開薄被下了床。
身后卻忽地傳來一道故作可憐的磁性男聲:“姐姐,你不要我了嗎?”
沈晚?xiàng)d一回頭,就見床上那男人睜開眼,用一雙像鉤子一樣的桃花眼盯著她。
他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雖然說著可憐的話,嘴角卻帶著一種玩世不恭的笑。
見沈晚?xiàng)d盯著他看,男人故意撐起手臂,隨著這動作,他身上的薄被往下一滑,露出壁壘分明的腹肌和他胸口上那些張牙舞爪的曖昧痕跡。
他注視著沈晚?xiàng)d,笑容多了一分挑釁:“還是你怕被你老公發(fā)現(xiàn)?”
▼后續(xù)文:青絲悅讀

但是她今天出現(xiàn)了。
沈晚?xiàng)d很少有讓他感覺到這么有安全感的時(shí)候。后來沈晚?xiàng)d問他有安全感時(shí)是什么感覺,傅景深跟她說,那是一種暖洋洋的、想粘著她的感覺。
沈晚?xiàng)d說,那是媽寶男。
傅景深反駁她,說那是妻寶男。男人喜歡粘老婆有什么可恥的,他以前都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
“我能控制好自己,不會跟他有任何牽扯?!鄙蛲?xiàng)d說。
“那你會喜歡他嗎?”他尋根問底。
沈晚?xiàng)d默默的聽著他說話,在他車子停下來時(shí),她伸手挑起他的下巴,傅景深頓了一下,但是沒有動。沈晚?xiàng)d懶洋洋的親上去,他也沒有躲。
傅景深也沒有熱情的回應(yīng)她,但是閉眼了。之后她抽紙巾給他擦嘴,他也沒有擦,說沒關(guān)系。
沈晚?xiàng)d溫和問他,說:“什么感覺?心跳會加速么?”
傅景深嘲道:“分不清楚是因?yàn)楹ε滦奶铀?,還是因?yàn)楸旧硐硎苓@事?!?/p>
沈晚?xiàng)d摸了摸他的頭發(fā),說:“你都有。”
傅景深沒反駁她,今天回家,他依舊沒什么心情哄小蝴蝶,都是沈晚?xiàng)d在哄,沈晚?xiàng)d在陪她玩,小蝴蝶一見媽媽就很激動,一直玩到很晚都不睡覺。
最后還是傅景深催她去睡覺。
小蝴蝶乖乖聽話,又問:“爸爸媽媽,那你們接下來干什么?”
接下來干什么?

沈晚?xiàng)d去看傅景深,后者說:“爸爸跟媽媽聊一會兒你的事情?!?/p>
小蝴蝶連忙給傅景深使眼色,那可說不得她的壞話,然后就一溜煙跑上樓了。
傅景深也站起身,道:“我去給你鋪床?!?/p>
沈晚?xiàng)d看著傅景深給她換上了新床單,又給她拿了嶄新的睡衣。她說自己帶了,然后就從行李箱里拿出了她的睡衣。
很鮮艷,也很……
傅景深收了視線,臉色倒是沒有任何變化,他知道沈晚?xiàng)d知道幫他想明白,不可能跟他有任何超過尺度的接觸,說:“我過去洗澡了,你早點(diǎn)睡。明天早上……”
沈晚?xiàng)d問:“我睡你那邊,還是你睡我這邊?”
傅景深的聲音戛然而止。
沈晚?xiàng)d拿了睡衣說:“要一起嗎?”
傅景深沉聲道:“你今天并沒有喝酒?!?/p>
“對,我沒有?!彼o他確定的答案,而后溫和看他,耐心十足。
“不太合適。”他有些遲疑的說,“你很吃虧?!?/p>
沈晚?xiàng)d依舊抬眸看著他,深黑色的耳飾,如同她的眼眸,一樣漆黑,一樣欲。

那種邀請,格外溫柔,沒那么低俗。
傅景深還在思考時(shí),沈晚?xiàng)d已經(jīng)走進(jìn)了浴室。
他不知道她有沒有鎖門,但是嘩嘩水聲,讓他心里開始煩躁。
傅景深其實(shí)有些后悔了,可也沒那么后悔,當(dāng)正人君子,總不會是錯誤的選擇。
他正打算抬腳出去,沈晚?xiàng)d的聲音傳來:“傅景深,有毛巾嗎?”
“有。”他定神,轉(zhuǎn)身出去拿了一匹嶄新的毛巾,回來后浴室的門已經(jīng)開了,只不過里面水霧繚繞,他看不見她的背影。
沈晚?xiàng)d伸手出來拿時(shí),腳滑一下,差點(diǎn)摔倒,好在她抓住了傅景深的手臂。
沈晚?xiàng)d用的手勁很小,癢癢的。
傅景深喉結(jié)滾動著,垂眼看著她的手,總感覺她是故意的。
沈晚?xiàng)d很快站穩(wěn),他要撤了,她問:“不進(jìn)來?”
果然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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