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有人聽晚鐘》姜黎傅宴清
爸爸車禍離世后,姜黎成了孤兒。
他的忘年交兄弟,那位京圈佛子收養(yǎng)了她,他說他大她十歲,讓她叫他傅叔叔。
自那之后,她要星星他摘星星,她要月亮他摘月亮,將她寵成了南城最驕縱的小公主。
直到18歲成人禮那天,她偷了他的佛珠,將它一顆顆放進(jìn)少女隱秘之處,冰涼的觸感,似他在撫摸她。
下一秒,門開了,他撞破了這一切。
他難以置信,又勃然大怒,斥她罔顧人倫,連叔叔也敢肖想。
▼后續(xù)文:美文夜讀

但傅宴清極其強(qiáng)硬,任由朝臣跪在大殿上,回了乾心殿。
玄真道長已經(jīng)在偏殿等候。
燈只是普通的燈,但里面盛的是傅宴清的心頭血。
“趙巍,此次交換鮫人珠一事,朕交給你?!?/p>
趙巍看著眼前這個(gè)毫不猶豫用匕首刺入心口,剜出心頭血用作燈芯,驟然紅了眼。
他鄭重跪下,聲音低沉而有力。
“末將定不復(fù)使命?!?/p>
時(shí)間不等人,趙巍沒有多誩耽擱,帶著幾個(gè)親信拿著文書就趕往了邊疆。
殿內(nèi),御醫(yī)小心翼翼的給傅宴清上藥,給他包扎傷口。
傅宴清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音,神情沒有絲毫的變動,平淡的沒有任何情緒,好似感覺不到痛一般。
但他額角的冷汗以及鬢角被冷汗浸濕的發(fā)絲都在表明,他其實(shí)并不好受,只是強(qiáng)忍著而已。
他看向玄真,冷聲問:“之后如何做?”
玄真沒料到他會如此干脆利落,眼睛都不眨的拿著刀子刺入心口。
聽到問話,他才回過神。
“陛下只需在燈快要燃盡時(shí),重新盛上心頭血即可,若娘娘的魂魄歸位,身體會有所變化?!?/p>
傅宴清臉色蒼白,但眼神犀利,似是要看透玄真。
玄真微微側(cè)過頭,躲過了視線
“你最好不要騙朕,否則朕必將你的皮肉一刀一刀切下來,喂狗?!?/p>
傅宴清的聲音又冷又狠,其中更是摻雜著一絲殺意。
玄真真人臉色微變,但還是佯裝淡定道:“貧道絕沒有欺騙陛下?!?/p>
“如此最好,下去吧。”
玄真微微躬身,隨著李元離開。
門被關(guān)上,殿內(nèi)只剩傅宴清一人。
他走到冰棺前,顫著手觸碰著姜黎,方才還泛冷的眸中染上一層濕意。
“阿思,你會回來的,對嗎?”
時(shí)間流逝,轉(zhuǎn)眼竟已過去一個(gè)月。
這一個(gè)月里,傅宴清每隔一日便要取一次心頭血,傷口尚未愈合便被剜開,身子越發(fā)的虛弱,到后面已經(jīng)無法上朝。
趙巍也將鮫人珠帶了回來,只是姜黎仍然靜靜地躺在冰棺中,沒有任何變化。
傅宴清坐在椅子上,任由御醫(yī)給自己上藥,神情沒有絲毫的變動。
他看向玄真,聲音像藏了冰一樣。
“她何時(shí)才能復(fù)活?”
聽到他的問話,玄真連忙俯身。
“回陛下,最多不會超過半月?!?/p>
“半月,很快了……”
傅宴清低喃出聲,有些失神。
玄真見此,識趣的退下了。
傅宴清披上厚厚的狐裘,卻還是冷得忍不住發(fā)顫。

冰窖真的太冷了,再厚再保暖的狐皮到了這里也被凍成了冰雕,穿在身上并無暖身之用。
但他還是舍不得離開這里。
他艱難的起身,邁著極其虛弱的步伐,踉踉蹌蹌的走到冰棺前。
招魂燈放在冰棺上,姜黎的頭頂處。
“既然陛下醒了,我就先走了?!?/p>
眼看著姜黎朝著門外走去,他連忙叫住她。
“等等!”
姜黎止住腳步,卻為回頭,聲音更是冷到極致。
“何事?”
“永賢宮尚未修繕好,你先住在這里?!?/p>
傅宴清知道她還怨自己,但他還是希望每日都能看見她的身影。
姜黎冷笑一聲:“這是陛下的寢宮,不是我能住的。”
傅宴清動了動嘴唇,崴筆低聲道:“你可以,只有你可以住?!?/p>
姜黎似是在思考,半晌都未開口。
傅宴清緊緊的盯著她,心里有些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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