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徐枳煙傅延》
咚、咚、咚。
屋外的腳步聲傳來,是傅延回來了。
徐枳煙立刻將紅藥水倒在身上,弄成一副滿身是血死去的樣子倒在客廳。
門打開了。
傅延剛進門就看見渾身是“血”倒在地上的人,先是一愣,而后眉間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不耐。
“阿煙,這是你第五次裝死了?!?/p>
他皺了皺眉,顯然早已識破她的惡作劇。
地上的徐枳煙睜開眼偷笑,從地上坐了起來。
“阿延,我是不是嚇不到你了?”
她頗有些苦惱的樣子,傅延什么也沒說,附身蹲下,將淘氣的女友抱去了浴室。
▼后續(xù)文:美文夜讀

他呢喃了句,怎么都覺得這三個字那么膈應(yīng)。
才三年,徐枳煙就已經(jīng)放下過去的所有嗎?
可仔細一想,她當初嫁給自己嫁的也匆忙,或許也只是對自己一時興起……
想到這些,傅延臉色微沉,胸口好像被石頭壓著似的,悶的喘不過氣。
‘叩叩叩!’
敲門聲打斷他的思緒,他斂去眼底情緒,抬眼看去,連忙起身敬禮:“司令。”
韓司令走進去,示意他坐下:“剛剛在會上看你有些走神,以前你從不這樣?!?/p>
頓了頓,他又問:“聽說星河加入了燕北軍區(qū)的野戰(zhàn)隊,還要過來幫忙帶兵,你是在想這件事?”
傅延抿著唇,點點頭。
韓司令嘆了口氣,但還是口吻嚴肅的叮囑:“她既然帶著正事回來,你也要懂點分寸,不要把個人情緒摻雜進來影響自己,還影響了星河。。”
傅延皺眉,認真回應(yīng):“我明白?!?/p>
見他這樣回答,韓司令才滿意點點頭,又做了番思想工作才離開。
周遭陷入沉寂,傅延思慮再三,還是決定去找宋父問問。
拿上帽子,他風似的跨了出去。
從警衛(wèi)員那兒宋父今天沒值班,他便回大院去找。
‘叩叩叩!’
傅延敲了敲門,沒一會兒,里頭傳來一陣輕快的腳步聲。
“誰???”

伴著熟悉的聲音,大門被拉開。
四目相對,徐枳煙詫異看著同樣驚訝的傅延,立刻皺起眉:“傅旅長,有事嗎?”
又是傅旅長。
傅延眼底劃過抹不悅,他從沒覺得這個稱呼這么別扭。
見她沒有要自己進去的意思,他生硬擠出句:“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話音剛落,許少聰端著滿是面粉的雙手出現(xiàn)在徐枳煙身后:“星河,誰?。俊?/p>
一見是傅延,他也顧不得手上的面粉,立刻立正敬禮:“傅旅長?!?/p>
徐枳煙皺眉看了眼許少聰?shù)氖郑骸安溲澴由狭耍粫河浀孟赐晔衷偃嗝?。?/p>
許少聰嘖了一聲:“不干不凈,吃了沒病?!?/p>
“那你一個人吃?!?/p>
面對‘打情罵俏’的兩人,傅延的臉幾乎黑成了鍋底灰,幾乎是壓不住涌上心的妒意,他猛然抓住徐枳煙的手,直接把她拖走。
“跟綠?我過來!”
許少聰愣在原地,等反應(yīng)過來,兩人早就沒影了。
他想追,可走了兩步又停住了腳。

父女倆說了會兒話,宋父便去睡午覺。
徐枳煙換了身常服,去買了束花后去了烈士墓。
細雨綿綿,微黃的葉子被風輕輕晃動。
徐枳煙將花輕輕放在墓碑前,輕撫過碑上的黑白照:“媽,星河來了……對不起,這么多年一直都沒能來看你……”
曾幾何時,她一直再想,自己死了以后都能重生,母親是不是也已經(jīng)重生,在另一個世界里跟父親白頭偕老。
忽然,徐枳煙面色緊了緊,轉(zhuǎn)頭看去。
傅延站在幾米外。
四目相對,兩人眼神各自復雜。
徐枳煙咽下準備跟母親吐露的話,慢慢直起身:“來看戰(zhàn)友?”
傅延點點頭,薄唇輕動:“我們聊聊吧,心平氣和的?!?/p>
徐枳煙皺起眉,心有不愿,但也不想在這么莊嚴的地方跟他吵架,便先走了出去。
離開烈士園,兩人隔著一米各自站在烈士墻前,誰都沒有說話。
徐枳煙沒有看他:“想說什么?”
明明幾個小時前兩個人還針鋒相對,現(xiàn)在居然又撞在一起說話,真是斬不斷理還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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