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fēng)肆虐,一路上傘被掀翻,衣服也濕透了。
姜懷曼沒有回家,而是去了一趟通訊室,給遠(yuǎn)在首都的父母打去了電話。
接通后,姜母語氣擔(dān)憂就問:“懷曼,聽說你們那里臺風(fēng),情況怎么樣了?”
聽到母親聲音的那一刻,姜懷曼紅了眼眶:“沒事,媽,我想你和爸了?!?br/>姜母一愣,嘆了一聲氣:“我和你爸也是時時刻刻牽掛著你,什么時候和溯希一起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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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懷曼握了握話筒:“臺風(fēng)過后,我就能回來?!?br/>不過,只有她一人,沒有沈溯希了……
姜母聲音激動:“好好好,有什么想吃的,盡管告訴媽!”
掛斷電話,姜懷曼心情好了不少。
回到家里的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沈溯希竟然在家。
看到她,沈溯希愣了幾秒,解釋:“我準(zhǔn)備去接你的,但夢君屋子房頂漏水,所以想修完再去,沒想到你這么快就回來了?!薄≈苌淼钠v,就像是洪水猛獸一樣,要將他完完全全吞噬。
他靠在椅背上,疲憊地閉上了眼,太陽穴上一突一突的痛,沈溯希指腹曲起,狠狠揉了幾下。
可是卻驅(qū)不散這劇烈的疼痛。
姜懷曼字字句句的質(zhì)問聲,就像是一記記重錘,狠狠敲擊在他的心房之上。
沈溯希從未想過,原來姜懷曼受了那樣多的委屈,可是他卻始終視而不見。
她是他的妻子啊,是他曾經(jīng)許諾,要照顧一生的人,原來食言的的人不是姜懷曼,而是自己。
這時,門突然從外被推開,首長走進(jìn)了門。
見到沈溯希,他拉起他的衣袖:“溯希啊,我想給你做個媒。”
首長說著,在他桌上按下一張照片:“這是我夫人的侄女,剛從名牌大學(xué)畢業(yè),我安排個時間,你們見見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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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聲熱情歡喜里,宋氏上來拉過朝朝與自家那倆小子一道站著,李澤豐招呼著兄長與跟來的齊暮安跟著一并入內(nèi)。
聽得介紹,暈乎乎的朝朝三這才明白,敢情這一家子竟是宋氏的親人。
李澤林就訝異了。
往日家里自來看不上庶出姻親,基本無所往來,這也導(dǎo)致自己與這位親家并未見過識得,不過卻聽過一耳,親家老爺在滎州為官,何時會在滄縣?
見兄長疑惑,李澤豐趕緊壓低聲音解釋一番。
原來在家中出事之前兩月,他的岳丈泰山正好在滎州任期滿,因頑固,不肯疏通賄賂便被奪了功勞,平調(diào)至滄縣為官,你說巧是不巧。
第四十九章 款待
隨著三人到來,廳堂中央的大圓桌上相繼被擺滿美味佳肴,李澤林被請入座,奉為上賓。
“賢侄啊,老夫今日要好好謝你,若不是你一路照拂,老夫這把老骨頭,今生怕是再見不到這討債的冤孽了。”
李澤林趕忙起身,“侄兒惶恐,親家叔父客氣了?!?br/>“賢侄快坐,快坐,我們夫妻乃真誠感謝,老婦我這一生有四個孩子,獨(dú)獨(dú)只這一女叫我們夫妻牽腸掛肚,知曉出事,全家惶惶,我們夫妻更是五內(nèi)俱焚,知你幫護(hù)他們,身為父母如何不謝,賢侄也已為父,人同此心,賢侄莫要客氣?!?br/>李家出事時,他們趕到滄州,為快速接手滄州,宋老爺子與長子忙的腳不點(diǎn)地,而剩下兩兒,一個在老家備考,一個遠(yuǎn)在江南書院讀書,各個分身乏術(shù)。
而滄縣與京都相隔千里,等抄家流放的邸報抵達(dá)滄縣時,女兒早已流放上路,不得已,宋家人只能點(diǎn)著輿圖,掐著日子,雙管齊下,日日派人去迎去接,好在皇天不負(fù)有心人,今日終于迎到了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