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18個小時,沈輕夏的名聲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國際一線大牌合作、廣告代言紛紛和她解約。
可口口聲聲說愛她的蔣臨船,卻始終不肯為她證明清白。

沈輕夏的梳妝臺上,堆上半米高的解約協(xié)議。
入夜后,蔣臨船回來了。
他提著一盒城西的糕點,視線不經(jīng)意間掃過梳妝臺上的解約合同,親昵地從背后抱住了她。
“為這些東西生氣可不值得,劇本、代言,你想拿回來都輕而易舉,只不過要先陪我去瑞士看雪?!?br/>沈輕夏冷冷看著鏡子里的蔣臨船。
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都這個時候了,蔣總不好好陪著你的老婆孩子,還有心情去看雪?這是想讓我坐實小三的罪名嗎?”
身后的軀體驟然一僵,蔣臨船皺著眉,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什么孩子?你聽誰說的?”
沈輕夏拿起面前的手機,點開之前和楚欣的通話錄音。蔣臨船死咬著牙,一聲不吭。
一下、兩下、三下……
“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認不認錯?”
蔣父揮動手臂,每一下都不遺余力。
整整三十道藤條打下來,蔣臨船背上早已是火辣辣一片。
嘴里充斥著鐵銹味,冷汗順著他緊繃的下頜滴落到地上,背部的肌肉微微顫抖,他整個人都有些跪不穩(wěn)。
可他還是強撐著挺直脊背,咽下一口血沫,從牙縫里擠出一句:“我沒錯!”
蔣父狠狠扔了藤條,背手站在他面前。
“那你就在蔣氏,和那個小明星之間選一個吧?!?br/>似乎早就料到了這句話,蔣臨船撐著膝蓋踉蹌起身,抬手抹掉了唇角的血跡。
“爸,蔣氏和輕夏,我一個都不會放手?!?br/>說完,他忍著后背的鈍痛,轉身一步步朝門外走,全然不顧蔣父在他身后氣得跳腳,大罵他:“逆子!”
……
趕到沈輕夏的公寓時。
蔣臨船背上的血漬粘連著衣服已經(jīng)干涸了,佛珠上蹭了血污,留下一片暗淡。
他面色慘白,敲響沈輕夏的家門。
“篤、篤篤——”
“叮咚——叮咚——”

這樣想著,她就也放柔了神色:“三夫人這是說哪的話,上回的事是我自己不好。”
趙若微語氣溫柔:“哪能怪你呢,大嫂跟你姐姐不對付,你夾在中間受夾板氣,為了自己開脫,也是情理之中的。”
姜令鳶頓時就覺得三夫人實在太理解自己了。
對啊,都是因為姜令芷得罪了陸氏,陸氏才遷怒自己的!
像是摔倒見了紅這樣的事,如果她不把姜令芷拉下水,光她一個人,怎么承擔陸氏的怒火???
這樣想著,越發(fā)恨上了陸氏和姜令芷。
馬車停在紅螺寺山門前,空氣中滿是檀香氣息,叫人不由自主地開始虔誠起來。
姜令鳶從三夫人趙若微的馬車上下去后,春柳扶著她去站在了陸氏的身邊。
姜令鳶這才發(fā)覺蕭宴也在人群中:“夫君,你怎么也在這?”
蕭宴見她出現(xiàn),不免有些心虛,下意識地瞥了不遠處的姜令芷一眼,又迅速收回視線,安撫道:“你不是想替孩子還愿嗎?我就替你來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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