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以穗越想越氣,抬手就將桌面上的文件全部掃了下去。
文件散落在地上的聲音引起了外面人的注意,辦公室其他人都忍不住向姜以穗辦公室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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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以穗發(fā)完火后看著外面的人,起身“砰”一聲將門關(guān)上。
“那個設(shè)計比賽的事情,你們誰去跟姜總監(jiān)說?”
大家都搖搖頭,誰也不想去觸姜以穗的霉頭。
副總監(jiān)沒辦法,只能自己去說。
他避開地上散落的文件,將設(shè)計比賽的細則放到了姜以穗桌上。
“今年公司有一場設(shè)計比賽,這是設(shè)計比賽的細則,總裁讓姜總監(jiān)您帶領(lǐng)設(shè)計部完成參賽作品?!?br/>姜以穗聽見是林念安吩咐的,才拿起來看了一眼,對著副總監(jiān)說道:“你出去吧。”
因為設(shè)計比賽的事情,姜以穗難得安分了兩天,整天就待在辦公室完成設(shè)計手稿。
姜以穗拿起筆在紙上勾勒著,但轉(zhuǎn)而又將紙撕下,揉成一團扔在一邊。隨著林念安手的逐漸收緊,姜以穗的呼吸變得困難,臉色也漲紅。
姜以穗掙扎不過,干脆放下手笑了起來,艱難地說:“你對我動手有什么意義,是你幾次三番直接傷害了江晚吟,可不是我!”
姜以穗的臉色又紅轉(zhuǎn)白,幾乎是要暈死過去。
林念安放開了手將她丟到一邊。
姜以穗捂著脖子摔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林念安看著她這副樣子,冷聲丟下一句:“之前你利用我做過的事情我會將真相公布出來?!?br/>林念安覺得只有這樣,才有一點點希望能夠挽回江晚吟了。
姜以穗聽見林念安這么說,有些慌了神,想要從地上爬起來,但是剛剛經(jīng)歷過瀕死的恐懼,四肢酸軟的沒有力氣。
姜以穗只能在地上爬向林念安抓住他的褲腳,祈求地說道:“不可以,念安,剛才是我口不擇言,我錯了?!?br/>林念安看著姜以穗抓住自己褲腳的那只手,覺得有些礙眼,“放開!”
姜以穗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情被爆出來自己就完了,她只能死死地抓住林念安,期待著這個男人會心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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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承珝的腦袋還是暈眩狀態(tài)。
他按了按額角,緩聲道:“休息片刻就好?!?br/>“那便好,看來得早些到騫州?!迸嵝兄鄣懒艘痪?。
他可不想失去一個好友。
陸炎策也道:“哥,你往后可不能這般嚇唬我們了,我們是男子,男子膽大。心瑜是女子,她膽小,連螃蟹都不敢抓的人?!?br/>陸承珝頷了頷首。
休息片刻,他下了床,緩緩踱步去了后廚。
裴行舟與陸炎策不遠不近地跟著,寒風(fēng)凍雨驚雷閃電亦如是。
后廚內(nèi),蘇心瑜坐在小杌子上,頭埋在膝蓋處。
正悄然落淚。
倘若是她要看日出害他提前沒了命,她會自責(zé)一輩子。
“蘇心瑜,你在哭?”
清冷的嗓音傳來。
“沒有?!?br/>蘇心瑜抬首起身,迅速背過身去,拿手背抹了淚。
“為我哭?”男子又問。
“沒有?!彼D(zhuǎn)回去,伸出一根手指,“方才拍姜的時候,拍到了手指,疼的?!?br/>她才沒為他哭。
陸承珝瞥了一眼。
少女纖細的指尖很紅倒是真的。
“疼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