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現(xiàn)在去哪兒?”啼啼把面包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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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公司?!眱x儀在駕駛座坐好,瞥見啼啼詢問的眼神,又戲謔道,“趁著還早,公司沒什么人,先把你藏起來?!?/p>

金屋藏嬌”四個字驀地出現(xiàn)在啼啼的腦海里,她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趕走這個有些不合時宜的想法,耳根紅了紅。

她低下頭,又專心地啃了一會兒面包,再開口時,聲音細若蚊蠅:“儀儀,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啊……”

聲音雖小,卻足夠讓車內(nèi)的另一個人聽到了。

剛啟動汽車的儀儀聞言,手頭的動作一滯。

這個問題他也沒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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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實,無論是啼啼藝術節(jié)演出的那天,還是從云南回來的晚上,亦或是今天一早,他都大可置身事外。

她不是他的誰,就算他不陪她、不幫她,也無可厚非。

可是,連他自己也沒發(fā)現(xiàn),每一次他都沒有選擇丟下她不管。

啼啼說這句話的時候,也沒想要得到儀儀的回應,此刻見儀儀良久沒有下一步動作,她抱緊了熨燙著口的熱豆奶,突然有些莫名的緊張。

她指了指前面的路,磕磕巴巴地開口提醒他:“開、開車吧?!?/p>

儀儀總算回過神來:“嗯?!?/p>

還沒到上班的時間。儀儀帶著她一路到了辦公室,除了大堂的保安和清潔阿姨之外,沒有遇到任何員工。

儀儀的辦公室原本是運營部的檔案室,地方不算大。

啼啼一進門,一陣熟悉的薰衣草香便撲面而來。

薰衣草有寧神安眠的作用,讓上下眼皮打了好久架的啼啼更是困得不行。

“你就待在這兒,好好補個覺,我到外面的辦公桌去?!眱x儀把從車上帶下來的毛毯放在沙發(fā)上,囑咐她,“一會兒自己鎖上門?!@個辦公室只有我有鑰匙,別人都不能進來。你安心睡,有事就給我發(fā)微信?!?/p>

啼啼坐在沙發(fā)上,雙眼濕漉漉的,抵著哈欠說:“嗯!你好好工作吧,我不會打擾你的?!?/p>

大概是真的太累了,啼啼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一點半。

最后這次,啼啼扯著毛毯翻了個身,結果,直接把自己掀翻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