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到一本書里,攻略冷血修行名媛沈意羽。
她殘忍、麻木、冷血、難以接近,殺了我足足9次。
第一次,她將我活剝了皮,割成碎片做成自己的百衲衣。
第二次,她將我剖腹取骨,做成供奉佛前的碗。
第三次,她將我生割肉棍做成法器把玩,
全身206塊骨頭敲成粉末,
扔到草原任鷹一口口啄食。
……
每次身死,世界重置,攻略進度都要歸零重來。
我為她跪爛了膝蓋祈福,一年忍辱運動70回,
她一句臟,就讓我撿爛泥吃了三年,說為了凈化身子。
可她還是要殺我,
直到第九次攻略,我已千瘡百孔,
“若不是他給我下藥,你又怎么會撞見我跟他的情事!”
“那明明是我的婚禮,卻成了你的葬禮?!?br/>原來,她不是捂不熱的石頭。
只是早就在孫凌宇死后,就恨毒了我!
任務(wù),從一開始,就失敗了啊。
我的魂體緊隨沈意羽,飄向那扇布滿佛經(jīng)的門。
讓我沒想到的是,門內(nèi)會是這樣的景象:
滿室皆是孫凌宇的下身倒模,整齊擺放。
冷血的修行名媛沈意羽,九世拒我于千里,
此刻卻捧起一個倒模癡吻不止,
那模樣,竟比修佛還虔誠十分!
一吻結(jié)束,她居然將衣衫褪盡,
瘋魔地使用起了孫凌宇的倒模!
我窒息般看著這一切,無比震驚。
因為我攻略了沈意羽九世,
除了第一世用了下藥的手段得到她以外,
她都堅決不肯沾染半點男色!
甚至第四世還因為我情難自控吻了她,
讓她覺得辱沒了信仰,
竟用滾燙的熱油將自己從頭到腳淋了十幾遍。
那也是唯一一次,
因為任務(wù)對象死亡而被迫重啟世界。
自此,我再也不敢輕易碰她。
可是現(xiàn)在,她在干嘛?!
在孫凌宇的倒膜前翻著白眼,
不住呻吟,
揮汗如雨?!
我看著她情動的樣子,
再看看自己為了她而被橡膠手套泡得發(fā)白的雙手。
瞬間覺得無比諷刺。
什么虔誠啊,是覺得他臟吧!
就在這時,系統(tǒng)終于上線了:
“檢測到宿主死亡,開始重啟?!?br/>恍惚間,我站在婚禮中央,沈意羽正為我戴戒指。
這次重置節(jié)點竟然又提前了!
孫凌宇沖上臺,淚流滿面舉刀:
“意羽,你真的要嫁給他?”
沈意羽眼神暗沉,迅速反應(yīng)過來,猛地推開我。
我重重撞上香檳塔,
滿地玻璃碎片嵌入血肉,
酒精滲入傷口。
連呼吸都痛。
然而,沈意羽根本不看我,
她沖向?qū)O凌宇,奪刀時眼含熱淚:
“乖寶,別做傻事!”
她…哭了?
九世以來,每次重啟,前面積累的感情清零。
我已習(xí)慣她上一秒深情,下一秒絕情,
所以那些折辱、磋磨我都一遍遍承受,
只為了治愈她,攻略她。
要不是系統(tǒng)延遲了重啟,
我還不知道九世她全記得!
原來她不是沒有眼淚,只是不為我流。
“婚禮取消。”
她挽著孫凌宇,冷聲宣布。
我踉蹌起身:
“什么?”
她面容扭曲:
“程歸之,你以為給我下藥,像鴨一樣爬床,就能逼我嫁給你?”
滿堂賓客嘩然:
“天啊,看著挺深情的人,居然是個爛黃瓜!”
孫凌宇低頭啜泣:
“意羽,我那天聽到你們……我真的受不了…”
她竟溫柔擦去他的淚,而轉(zhuǎn)向我時只剩厭惡:
“你這種只會賣的手段,真讓我惡心?!?br/>她拽住我手腕,在玻璃碎片上拖行。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每次都會……”
她忽然收聲。
我瞳孔驟縮,逼問她:
“什么每次?”
說啊,繼續(xù)說出你知道的一切啊。
但她只是松開手,任我摔下臺階,
額頭磕出的鮮血,瞬間將我的臉染紅。
而她居高臨下,恍如高潔的神祇:
“別白費心機勾引了,我永遠(yuǎn)唾棄你這種人?!?br/>好痛??!
九世被殺畫面走馬燈般閃過。
第一世被活剝皮的痛,如火舌燎身。
第二世被剖腹取骨的痛,如斷腸剜心。
第三世被碎骨喂鷹的痛,如鹽水腌浸。
……
系統(tǒng)好像出了故障,
前九世的痛,
在這一刻全部席卷而來。
而現(xiàn)在,她溫柔親吻孫凌宇,頭也不回。
賓客圍上來,向我吐口水:
“賤人!活該!”
突然,一群酒店保潔服務(wù)員沖出來,
在她指使下撕扯我衣物,輪番粗暴侵犯。
我只聽到,她低語指示:
“待會兒玩完……”
“就拿香檳瓶子劃爛下面吧,永絕后患?!?br/>我滿身狼狽,卻突然笑了。
“沈意羽,你裝得真像啊……”
她回頭,眼神陰冷:“你說什么?”
我擦去嘴角血跡:
“我說,祝你們百年好合。”
與此同時,在心底我喚醒系統(tǒng):
“我放棄攻略?!?br/>只聽系統(tǒng)冰冷提示:
宿主確認(rèn)放棄任務(wù),十五天后將脫離此世界。

暴雨夜,我被糟蹋完后,從酒店后門扔出來。
下面已經(jīng)全爛了,光腳踩在地面。
我抬頭,發(fā)現(xiàn)沈意羽的保鏢躲在暗處,手機對準(zhǔn)我。
“別擋鏡頭,沈總要看直播?!?br/>保鏢對我露出嘲諷的笑容。
我努力站直身體,拖著傷腿走到便利店.
我數(shù)著口袋里僅剩的零錢,
勉強夠買一卷繃帶。
收銀員目光落在我滿是淤青的臉上,冷笑道:
“這不是下藥勾引沈總那個賤男人嗎?”
我低頭不語,只想快點離開。
店內(nèi)電視正在循環(huán)播放婚禮鬧劇的新聞。
“震驚!知名女企業(yè)家婚禮現(xiàn)場揭穿新郎下藥丑聞!”
畫面切到孫凌宇哭泣的特寫。
收銀員忽然提高音量:
“看啊,孫先生脖子上的舍利子可是修行名媛總裁的指骨燒的,多珍貴啊!”
舍…利…子……
我接過繃帶,想起第五世正是被燒成了舍利子而死。
全身的骨頭又開始劇痛。
慌張地跑出便利店,才想起我已無處可去。
沈意羽已經(jīng)收回了所有屬于我的財產(chǎn),包括那間小公寓。
雨越下越大,我只能在天橋下找到一處避雨的角落。
用路邊廢棄的紙箱搭了個臨時住所,
濕透的身體開始發(fā)熱。
恍惚中,我看到第六世的我就在這里血流滿地。
第三世的我被不在乎性別的流浪漢按在這處角落,
衣服被撕開的聲音至今在耳邊回蕩。
每一世的痛苦記憶,在此刻全部涌現(xiàn)。
高燒燒得我意識模糊,饑餓感撕扯著我的胃,
我蹣跚著向附近的垃圾場走去。
在臭氣熏天的垃圾堆里翻找了半天,
剛翻出一個未拆封的三明治,
突然一只流浪狗猛地?fù)鋪?,狠狠咬住我的手臂?br/>我痛呼一聲,卻不敢大聲引人注意。
狗松口后,我看著手臂上的傷口,深可見骨。
就在這時,三個陌生男人向我走來。
“你就是程歸之?”
領(lǐng)頭的男人掏出手機,在我面前晃了晃。
屏幕上是沈意羽冷峻的面孔,聲音清晰:
“按我說的做,事成之后,錢會打到你們賬上?!?br/>“沈總說陪我們玩玩就給你點錢,夠意思吧?”
另一個男人扯住我的頭發(fā):
“沈總說你很耐玩,別讓我們失望哦。”
我拼命掙扎:
“滾開!別碰我!”
但我太弱了,反抗反而激怒了他們,
第一拳落在我腹部,讓我瞬間失去了呼吸能力。
第二拳打在臉上,口腔里立刻充滿了血腥味。
我下意識蜷縮起來,又想去保護曾被剝皮的后背。
拳腳如雨點般落下,我清晰地聽到肋骨斷裂的聲音。
被打到昏迷邊緣時,遠(yuǎn)處突然響起警笛聲。
混混們慌忙散去,臨走前還不忘踹我一腳。
我躺在泥水中,感受雨水洗刷傷口的刺痛。
天亮?xí)r,一位清潔工發(fā)現(xiàn)了我,嘴里念叨著:
“又一個小白臉被撿尸了?!?br/>忽然,身后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是的,沈總,我們找到他了?!?br/>是沈意羽的助理。
我聽到電話那頭沈意羽的聲音:
“活著?”
我勉強睜開腫脹的眼,聽到清潔工小聲說:
“這真是新聞里那個自殺未遂的下藥男?。俊?br/>電話那頭一陣沉默,然后是玻璃破碎的聲音。
“自殺?不可能!他明明……”
沈意羽的話戛然而止。
明明什么,明明死不了?
我看著陰云密布的天空,嘴角微微上揚。
還在想著讓我低頭,
享受美好的被攻略人生嗎?
做夢。
文章后序
(貢)
(仲)
(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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