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祖的路上,
我又摔了一跤
文/楊之藏
原本是打算帶兩個小朋友回老家的,但是天氣預報說有雨,就怕拖兒帶女的不方便。就我一人和父親、兄長等一并返回老家掃墓了。




這時節(jié)的胡蔥到處都是,炒蛋特香 楊之藏攝
從居住地到老家,開車走高速,也就一個多小時,這比之前掃墓不知道要快了多少倍。之前掃墓,需要趁早坐市里到常寧的大巴,在祁東縣糧市鎮(zhèn)下車,然后乘船過河,沿途需要耗費大量時間。尤其是在不趕集的日子里,渡船需要等很久。




這樣的小凳子怕是有著好久的歷史了吧? 楊之藏攝
這次開車是直接到老家。掃墓的時候,也是開車到離墓地最近的路旁停著,然后再上山去。堂妹說,現(xiàn)在回老家的路已經(jīng)很方便了,讓我們倆開車回家,但是我還是有些擔憂。這次妻子只有清明那一天假,而我們是清明后一天才去掃墓的。所以我們并沒有開車回家,而是坐堂妹的車回家。從上高速到下高速,路還是筆直的,但是下了高速后,到老家這段路,就是在山里九曲十八彎,每一個彎道都是小U形彎道,如果不是熟悉路況,那肯定得打起十二分的小心。只不過這路,確實比之前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全部都是水泥路,一直到家門口都是水泥路。
我們上學那會兒,這路面可不是水泥路。最開始的時候就是泥路,晴天還好,下雨天最怕的就是輪胎打滑,一不小心就會給你直接滑到路旁的田里、山腳里。后來,慢慢地用鵝卵石鋪設了路面,就比最初的好多了,至少輪胎不會那么容易打滑。再后來,就修成了現(xiàn)在這樣的水泥路。
現(xiàn)在看來,在這樣的道路上坐車前往縣城,也是需要一點毅力的。那時候前往縣城的班車只有一趟。如果要去往縣城,就得一大清早起床拎好行李,在馬路旁候著。如果錯過了這一趟,就得想其它的辦法,如搭乘巷子口去拖運農(nóng)用物質(zhì)的拖拉機,“突突突”地顛簸著趕往縣城。
我那時候極少去縣城,印象中總共去了那么兩回。我的大部分時間,是在老家與鎮(zhèn)上來回。那時候,我們鄉(xiāng)是歸屬于河洲鎮(zhèn)管轄的,后來祁東縣的河洲鎮(zhèn)與常寧這邊打官司,常寧打輸了,就將河洲鎮(zhèn)改名為新河鎮(zhèn)。
我常常是每周五從河州鎮(zhèn)中學沿著湘江河畔一路徒步回家,每周日下午從家里徒步返回去學校。所以,我經(jīng)???a class="keyword-search" >湘江河上來來往往的船只,看河對岸挺拔的高山。
這次掃墓的時候,就早上下了點小雨,到我們開始掃墓的時候,反而一點雨都沒有下了,天氣也不曬,正合適。祖先的墓前顯然有人祭祀過了,周圍的雜草已經(jīng)清理了,有燃過的蠟燭和燒盡的香棍、紙錢,新插的紙花,擺放的水果。美酒祭奠在墳頭總是飄散著一股特別的氣息。

老家后面的棕樹正在開花 楊之藏攝
祭掃下山時,拎著東西走在前面的我,忽然覺得腳下被一根藤蔓攔住了腳,重心失衡,一下子就摔在了路上,東西散了一地。旁邊的農(nóng)婦說:“沒關(guān)系,給祖宗磕個頭,祖宗保佑你發(fā)財?shù)模 庇∠笾?,去年清明?jié),也摔了一跤。只不過不是下山時,而是上山前去掃墓時。那天下雨,小路泥濘,上山尤為艱難。踩著踩著,腳下一滑,就摔倒在地。
在墓地上看到新立了一塊碑。是去年清明節(jié)還在養(yǎng)老院里看到過的一位老人,今年卻進了墳墓。
返程途中,看到道路旁一株油桐花,開得正艷!
(本文圖片由楊之藏拍攝)
互動游戲
總會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收獲
我們總以為記住 的東西是不會忘記的,但實際上,時間是一個極其謹慎的小偷,偷竊你的記憶時無影無蹤,等到你回憶時,發(fā)現(xiàn)曾經(jīng)那么印象深刻的事情也開始變得模糊不清,小偷已經(jīng)遠去,而你只能頓足長嘆。
“好記性不如爛筆頭”,與其相信頭腦的記憶,不如用筆墨把它記錄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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