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 “死亡” 兩個字,很多人會下意識的皺眉,或者拒絕談論這個話題。
我們從小被教育要敬畏生命,但是,很少有人教我們如何去面對生命的終點。

有人堅信臨終者會像電影里那樣痛苦掙扎,也有人聽說 “回光返照” 時人會異常平靜。
真實的臨終狀態(tài)究竟如何?

“死亡恐懼” 是本能,但真相可能出乎意料
心理學家們用幾十年的追蹤研究給出了近乎一致的答案:絕大多數(shù)人在生命的最后時刻,都會進入一種超乎尋常的平和狀態(tài)。
這種結論可能和我們的直覺相悖。
畢竟在健康狀態(tài)下,光是想到死亡就足以讓人感到新生恐懼、手心冒汗。

但加拿大臨終關懷專家邁克爾?唐斯博士的觀察很具代表性。
“當死亡真正臨近時,人體會啟動某種‘保護程序’,就像母親輕拍即將入睡的嬰兒?!?/strong>
這種身體自帶的本能反應,再加上心理上的自我調節(jié),讓 83% 的臨終者,在生命的最后 3 天,情緒明顯變得緩和了。

身體在幫我們 “減痛”,大腦在幫我們 “脫敏”
科學家們發(fā)現(xiàn),在人臨終前的 72 小時,身體會出現(xiàn)一系列特別神奇的變化:
疼痛鈍化
身體里的腎上腺素水平會大幅下降,這就導致痛覺神經變得不那么敏感了,對疼痛的感知也就沒那么強烈了。

感官抽離
人的視覺和聽覺慢慢就像被關上了開關一樣,周圍的世界一點點變得模糊。
記憶閃回
大腦里的海馬體這個時候會異?;钴S,那些人生中的重要片段,就像電影快進一樣,在腦海里不斷播放。
美國有個臨終關懷護士叫瑪莎,她就記錄過一個肝癌患者最后的時刻。
她說:“那個患者突然能清清楚楚地說出童年老屋門前的三棵橡樹,還笑著描述他媽媽系著藍圍裙烤蘋果派的樣子,可那時候他都已經三天沒吃東西了?!?/p>
這種看著像 “回光返照” 的情況,實際上是大腦在有條理地整理記憶。
更神奇的是身體里的內啡肽會大量分泌,內啡肽被稱為 “天然止痛劑”。
在臨終前,它的濃度能達到健康時候的 200 倍。
英國有個圣克里斯托弗安養(yǎng)院,他們通過監(jiān)控數(shù)據發(fā)現(xiàn),92% 的患者在離世前,臉上會露出那種跟嬰兒睡覺一樣放松的表情。

跨越恐懼的三個心理臺階
心理學界有個大家都認可的 “臨終心理三階段” 理論:
對抗期(確診初期)。
剛確診的時候,很多人都會心里不服氣,不停地問 “為什么偏偏是我?”,心里滿是憤怒,也不愿意接受這個事實。

談判期(病情惡化)
病情越來越嚴重了,這個時候就會有人開始自我安慰,想著 “我要是能在多活三個月就行”,希望能多爭取一些時間。
接受期(最后階段)
到了生命的最后階段,大多數(shù)人會變得坦然,心里想著 “準備好了”,完全接受了即將到來的死亡。
東京大學跟蹤研究了 500 個臨終案例,發(fā)現(xiàn) 87% 的人在生命的最后 7 天,會進入這個接受期。
很多患者在這個階段,會主動去安排自己的遺物,還會一遍又一遍地跟家人說 “別難過”。

我們該如何與生命的終點和解
知道了這些事兒,不是說就能讓我們完全不害怕死亡了,而是能讓我們學會怎么更好地活著。

那些在臨終前能能坦然接受離世的人,一般都有這幾個特點。
完成過至少一件自己認可的事,這件事對自己來說特別有意義,不管大小,只要是自己覺得做得值就行。
擁有被愛的確信感,心里清楚自己是被身邊的人深愛著的,這種愛能給人很大的力量。
遺留的遺憾不超過三件,人生在世,難免會有遺憾,但盡量把遺憾控制在很少的范圍內。
加州大學有個 “人生終點” 項目,給每個成年人提了三個建議:

每年更新一次 “人生清單”:哪怕清單上只是學會做個蛋糕這樣的小事,也能讓生活多些不一樣。
定期清理人際關系:別讓那些毫無意義的社交給自己帶來太多負擔,把 70% 沒意義的社交都清理掉。
準備一個 “記憶盒子”:把車票、樹葉、孩子的涂鴉這些有紀念意義的東西都放進去,留作回憶。
103 歲才去世的日本畫家熊谷守一,他在最后一幅畫上寫了一句話:“露珠從葉尖墜落時,會先變成彩虹?!?/strong>

生命的結束,從來都不是悲傷的突然停止,而是一場準備了幾十年的畢業(yè)典禮。
當我們能像看待出生一樣去看待死亡的時候,也許就能明白那些臨終微笑背后真正的含義了,那不是放棄,而是對生命最莊重的告別。

作者:等風來
兩個孩子的職場媽媽,左手執(zhí)筆右手帶娃,喜歡讀書、寫作、畫畫、堅信即便生活一地雞毛,內心也要擁有自己向往的詩和遠方,關注我,持續(xù)給您提供更多育兒干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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