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錫山這個人在軍閥里面是挺熱愛山西故土的,也讀過很多馬克思的著作,為啥把太原城打成焦土也不接受起義整編?
作為長期盤踞山西的地方實力派,閻錫山對共產黨的認知展現出令人驚異的理性特質。1946年與徐永昌的對話中,這位軍閥清醒指出:"共產黨擁有組織優(yōu)勢、群眾根基與發(fā)展?jié)摿?,其掌握的兩個無窮力量(組織與民眾)終將主導中國命運。"這種判斷與同時期蔣介石動輒將中共貶為"俄傀"的謾罵形成鮮明對比。
其1940年與陳嘉庚的對話更具深意。陳嘉庚當時是批評共產黨的,而閻錫山卻難得為共產黨說了好話,面對南洋僑領將中共與偽政權相提并論時,閻錫山表現出對政治本質的深刻理解:"蘇聯助共是支持革命,日本扶偽實為亡華,二者不可類比。"還好他是山西王,這話要是在蔣光頭的體系里面,估計就要被槍決了——這種客觀態(tài)度揭示出閻錫山超越單純意識形態(tài)對抗的思維模式。
閻錫山也有日記的習慣,不過這本日記里面的封面像個慈祥的老頭,比蔣光頭看上去還是溫和一些。

閻錫山的反共選擇根本在于利益考量。1940年代日記揭示其清晰認知:"中共抗戰(zhàn)同時推進社會革命,最終目標在于建立新政權。"這種判斷促使他既要在抗日大局下有限合作,又必須遏制革命力量滲透山西。對日本軍官關于"東亞革命力量膨脹"的警惕,本質上是對自身統(tǒng)治根基動搖的恐懼。
其"按勞分配"理論的提出頗具象征意義:既試圖吸收社會主義要素安撫民眾,又要確保經濟控制權留在山西當局手中。這種既要現代化變革又要維持傳統(tǒng)統(tǒng)治的悖論,最終使其陷入既無法真正革新、又難敵革命洪流的歷史困境。
閻錫山個案展現了政治人物轉型的復雜性。作為接受傳統(tǒng)教育又接觸現代思想的地方統(tǒng)治者,他既能理性解析革命理論,又深陷維護既得利益的思維桎梏。這種認知與行為的割裂,本質上源于其無法超越軍閥政治的根本局限——所有理論工具化最終服務于自己的屁股,所有現代性探索受制于傳統(tǒng)權力結構。這種深刻矛盾,正是理解民國時期地方實力派政治選擇的關鍵鎖鑰。
閻錫山與特朗普的對比確實存在某些耐人尋味的相似性,但本質差異更為顯著。這種跨越時空的政治人物比較,折射出權力博弈中某些恒常邏輯,也揭示出不同歷史語境下決策思維的深刻分野。

二者都展現出"知彼"與"對抗"并存的矛盾特質。閻錫山系統(tǒng)研究馬克思主義卻炮制《共產主義的錯誤》,正如特朗普在《交易的藝術》中剖析中國發(fā)展模式卻發(fā)動貿易戰(zhàn)。
這種"了解性對抗"背后,是權力者試圖通過解構對手理論根基來強化自身合法性——閻錫山用"物產證券"挑戰(zhàn)剩余價值理論,特朗普用"美國優(yōu)先"消解全球化敘事。但認知深度存在本質差異:閻錫山對馬克思主義的鉆研具有學術化特征,而特朗普對中國的認知更多來自商業(yè)競爭經驗。這種差異導致閻錫山的反共理論具有系統(tǒng)性建構,而特朗普的對華策略更側重實用主義操作。
到了他們的后期,可以看出他們不管對共產黨、對中國懂得多深,最后的手段也只能“抹黑+強打”。
那么閻錫山是怎么亡的呢?
1949年,歷史的洪流撲面而來。此時的中國已進入決定性時刻,國共兩黨的較量漸趨白熱化。閻錫山被蔣介石任命為國民政府的“最后一任行政院長”,試圖以他的地方經驗來挽救幾近崩潰的政權。閻錫山自信滿滿地接下了這一重任,帶著一股對共產黨“殊死一搏”的決心上任??涩F實很快給了他一記沉重的耳光。閻錫山推出了一系列“救亡”政策,包括“幣制改革”試圖挽救國民黨的財政命脈。但這些政策不僅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加劇了社會的不滿,讓原本就岌岌可危的國民黨政府雪上加霜。短短一個月,這場所謂的改革便以慘敗告終。他在各種公開場合放出豪言壯語,誓言“要不惜一切代價勇往直前”,但私下里,他已經意識到國民政府的失敗只是時間問題。
大家看,最后的日子里,是不是表現非常相似?
閻錫山開發(fā)同蒲鐵路時刻意采用1米軌距,與全國標準軌距割裂以控制山西經濟命脈;特朗普發(fā)動貿易戰(zhàn)時對中國商品加征關稅,本質都是通過設置物理或制度壁壘維持勢力范圍。這種"經濟割據"思維下,閻錫山的"省本位"與特朗普的"美國優(yōu)先",都將區(qū)域性利益凌駕于整體發(fā)展之上。但閻錫山的封閉政策客觀上促進了山西早期工業(yè)化,而特朗普的保護主義卻導致美國消費者承擔550億美元的額外關稅成本(彼得森國際經濟研究所2019年數據),這種結果差異凸顯了時代背景的根本不同。
在失敗前夕的困獸之斗中,二者都展現出驚人的相似軌跡。閻錫山1949年4月將太原城內木料、門板搜刮殆盡構筑工事,特朗普2020年大選后耗資2.5億美元發(fā)起57項選舉訴訟;前者強迫市民"每人五磚"修建碉堡群,后者動員支持者籌集2.07億美元開展"選舉保衛(wèi)戰(zhàn)"。這種將政治存亡與民生福祉對立的行為模式,揭示出傳統(tǒng)強人政治的共同缺陷——當統(tǒng)治合法性動搖時,不惜以社會崩潰為代價維系權力。
現在,特朗普就是通過內部的改革試圖進行續(xù)命。這就是特朗普搞大裁員的本質,就是希望改變人事任命推動財政系統(tǒng)的改良。但是這些做法最終的結果就是失敗,最后可以看見,馬斯克也退出了他的集團。特朗普不得已走向了最壞的一步。
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特朗普是這樣,閻錫山也是這樣,他們了解共產黨、中國到底是什么回事。已經超過99%的同類了,但是了解并不代表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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