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祁悅周瀚辰

“祁悅,你為愛息影五年,這次怎么決定上離婚綜藝了?”

“你肚里剛懷著孩子,不會又是想在節(jié)目上挽回周瀚辰吧?”

經(jīng)紀人阮姐開著車,一路上喋喋不休。

祁悅垂眸聽著,聲音雖然輕卻異常堅定:“不是,這次我是真心想跟他離婚的。”

她輕輕撫摸上自己平坦的小腹。

▼后續(xù)文:美文夜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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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她睜眼,看向靈魂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的方向,那里空空蕩蕩,她仍然記得靈魂是如何告誡自己,要遠離周瀚辰的。

恍若隔世。

周瀚辰不明所以地看著祁悅,不知道她望著一塊空地做什么。

過了一會,祁悅收回視線,轉(zhuǎn)身朝殿外走去。

殿外有一棵大槐樹,樹上掛滿了紅綢,紅綢上寫的都是人們的愿望。

祁悅搭梯子想爬上去,周瀚辰阻止了她的動作,他蹙眉:“要找什么?我去?!?/p>

他雖然不知道祁悅想做什么,但這樹太高,很危險。

祁悅輕聲道:“一條寫了我們兩個名字的紅綢。”

周瀚辰身形一頓,爬上去找了一陣,最后從高處的樹枝上解下一條來。

他將紅綢遞到祁悅手中,祁悅垂眸看著眼前有些褪色的紅綢,臉上浮現(xiàn)回憶之色。

“這是你出國那年,我來大興寺掛的?!?/p>

周瀚辰將視線移到她手中,看見紅綢上寫著:【周瀚辰和祁悅,一輩子在一起?!?/p>

他心中狠狠一震,這些事情他竟然從來都不知道。

祁悅從回憶中抽離,抬頭輕輕笑了笑,仿佛在笑當年的年少輕狂。

她拿著紅綢朝一個方向走著,周瀚辰跟著她在香爐前站定。

祁悅回頭看著他:“當年,我就是在這里給我爸爸做的超度儀式?!?/p>

她語氣平靜,卻讓周瀚辰的心猛地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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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他就看到祁悅把她手中,寫著兩個人名字的紅綢,扔進了香爐。

香爐內(nèi)有尚未燃盡的火苗,瞬間便將紅綢引燃。

上面的祈愿被一字字燒了個干凈。

周瀚辰的手還徒勞地伸著。

祁悅已經(jīng)回身,她眸色淡淡,無情宣告:“周瀚辰,我們回不去了?!?/p>

周瀚辰站在原地,身影顯得有些蕭瑟。

他看著祁悅越走越遠,直到從視線消失。

香爐中的紅綢已經(jīng)燃燒殆盡,像是在宣告著某些事情的結束。

接下來的日子,在醫(yī)院,祁悅也不再故意避開周瀚辰。

只是表情總是冷漠。

周瀚辰每天都是那副冷淡的樣子,所以同事們并沒有察覺到什么異樣。

只是隱隱在猜測,兩人是不是吵架了。

祁悅沒想到周瀚辰有一天會來找自己。

她垂眸看著桌上的方案,恍惚覺得回到了一年前,不過這次,兩人之間的角色調(diào)轉(zhuǎn)了過來

周瀚辰來找她幫忙做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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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是他的父親,這臺手術需要兩個經(jīng)驗豐富的外科醫(yī)生聯(lián)手進行。

祁悅抬眼看他:“當年你拒絕了救我父親,憑什么覺得現(xiàn)在我會不計前嫌,來救你的父親?”

祁悅急得眼淚都掉了下來。

父親急忙開口,像小時候那樣哄她:“吟吟別哭,哭了就不漂亮了?!?/p>

這哄小孩的語氣逗得祁悅?cè)滩蛔∴坂鸵恍Γ骸鞍职植皇钦f,吟吟是最漂亮的嗎?!?/p>

父親包容的笑著點頭,他伸手指了指祁悅的肚子:“我的小外孫,吟吟不喜歡嗎?”

祁悅像個做錯事的小孩一樣低下頭:“喜歡,但這是周瀚辰的孩子?!彼劭艏t紅,語氣哽咽:“要不是他不愿意給您做手術,您也不至于走得那么匆忙?!?/p>

父親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爸爸只是希望,我的寶貝女兒不要做讓自己后悔的決定?!?/p>

周瀚辰在祁悅家樓下停車,轉(zhuǎn)頭就看到她眉心皺成一團,他伸手想幫她撫平眉間的皺著。

手剛碰到她的臉,祁悅就睜開了眼。

她眼中閃爍著迷惘和隱隱約約的淚光。

周瀚辰輕咳一聲將手收回,祁悅調(diào)整座椅,坐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