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蹲在田埂上,盯著灰蒙蒙的天,手里的煙卷明明滅滅。自打四月底起,地里的小麥正灌漿,可老天爺愣是沒下過一場透雨。村頭的老槐樹葉子都打了卷,更別說田里干得裂口子的土坷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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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六號這天晌午,云彩突然壓得低低的。

江蘇大部分地界兒說變就變,陰天裹著小到中雨就來了。南京、揚(yáng)州、鎮(zhèn)江這些地方,雨點(diǎn)跟篩豆子似的密起來。白天溫度往上躥了躥,夜里卻因著雨水涼了半截。

南部好些地方,夜間氣溫直接跌到二十度左右打轉(zhuǎn)。“這場雨可算來了,麥苗總算能咕嘟咕嘟喝個夠!”地頭的李大娘直起腰念叨。

可西北邊的旱地剛解了渴,東邊的菜園子又讓人犯了愁。五月七號這天,雨變成了斷斷續(xù)續(xù)的“磨嘰雨”。

徐州、宿遷這些江北地界兒,雨腳明顯更密乎。全省氣溫卡在二十到二十五度之間,晝夜溫差縮成了“小矮個”。

可甭看溫度適宜,一整天陰沉沉的天壓得人心里發(fā)悶?!斑@鬼天氣,晾在院子里的衣裳怕是要長霉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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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王叔望著屋檐滴水直嘆氣。好在五月八號盼來了轉(zhuǎn)機(jī),云彩漸漸散了開去。

太陽露頭后,氣溫蹭蹭爬到二十五到二十八度。

可濕度跟著湊熱鬧,悶得人像是進(jìn)了蒸汽房。晌午頭的日頭毒著呢,在地里干活得躲著點(diǎn)曬。村里的老人常說“立夏下雨萬物長”,可這雨來得巧也來得急。

有人歡喜農(nóng)田旱情解了,有人發(fā)愁雨水誤了農(nóng)時。就說村東頭的老陳吧,本想趁晴翻整菜地,雨一澆又得等兩天。天氣預(yù)報說未來幾天還有波動,可莊稼人心里頭都有本賬。

雨水多了怕澇,太陽大了怕旱,老天爺?shù)钠庾铍y猜。“清明前后種瓜點(diǎn)豆”的日子剛過,眼下正是管苗的關(guān)鍵時候。這場雨到底是幫了大忙,還是添了麻煩,各人心里都有桿秤。

我個人覺得,咱莊稼人靠天吃飯,可也得學(xué)會跟老天爺“打交道”。就像這次降水,既解了旱情又帶來些不便,事兒從來都有兩面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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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道,等氣溫徹底回升后,地里的病蟲害會不會跟著冒頭。

這天氣就像小孩兒的臉,說變就變,咱得時刻留個心眼。不管咋樣,莊稼人最盼的還是風(fēng)調(diào)雨順,收成有個好盼頭。至于這中間的磕磕絆絆,都是土里刨食的家常便飯罷了。

說到底,日子還得往前過,跟著天氣的節(jié)奏把活計安排妥當(dāng)。畢竟在咱農(nóng)村人心里,土地從來不會虧待勤快人。

就是這老天爺?shù)男乃?,咱還得慢慢琢磨著應(yīng)對。這場三天的天氣變化,不過是農(nóng)忙時節(jié)的一個小插曲。可里頭藏著的,是咱跟土地、跟天氣千絲萬縷的牽扯。

往后的日子還長,咱莊稼人有的是跟自然打交道的法子。只是這天氣的事兒,終究還是得懷著敬畏之心去看待。

你說這雨下得是時候不?估計不同的人心里都有不同的答案。

但有一點(diǎn)錯不了,咱對土地的心思,永遠(yuǎn)熱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