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顏念之江逸安》
18歲成人禮那天,江逸安對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姑姑”顏念之表了白。
7年后,江逸安終于等到顏念之還俗。
可還俗后一個小時,顏念之就和他的好兄弟官宣了戀情和婚期。
▼后續(xù)文:美文夜讀

太醫(yī)一走,彩雀也有些不自在了,可她總覺得顏念之這一身的傷和江逸安有關(guān)系,又不太想把人單獨留下,索性開了藥膏盒子,慢吞吞的給顏念之手上上藥。
但她還沒上到一半,江逸安就開口:“下去吧?!?/p>
彩雀有些不情愿,可胳膊擰不過大腿,她只是一個丫頭,違抗主子不會有什么好下場,她只能將藥膏擱在床頭,滿眼擔(dān)憂的走了。
江逸安在床前蹲下來,慢慢將顏念之的手心都涂滿藥膏,然而藥膏涂的再多,也沒辦法掩蓋住那道有些丑陋的疤。
都是受傷,白郁寧傷了肩膀的時候,明里暗里提醒了自己好多次,可顏念之,他竟然想不起來有聽她說過。
“蠢死你算了……”
他嘆了口氣,用干凈的白布,將她的手包了起來。
或許是終于睡夠了,也或者是江逸安的手勁太大,把人弄疼了,總之江逸安正給她包扎著,顏念之就醒了過來。
外頭已經(jīng)陽光大勝,她大概有些適應(yīng)不了,眼睛瞇了好一會兒才睜開,然后有些茫然的看著江逸安:“爺?”
她把手抽回去,要撐著床榻坐起來,江逸安抓緊了她的手腕:“剛上了藥,別亂動。”
顏念之訕訕一笑,沒再拽右手,有些別扭的靠左手將身體撐了起來:“我們還沒到?jīng)鼍俊?/p>
江逸安略有些無奈:“睡懵了嗎?認(rèn)不出這里了?”
顏念之說話的時候已經(jīng)在打量周圍了,這時候已經(jīng)認(rèn)出了自己的屋子,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可看著江逸安的眼睛里,還帶著幾分奇怪,既然到了涼京,江逸安怎么還會出現(xiàn)在這里呢?

她猶豫了一下:“爺今天不忙?”
江逸安又從她的話里聽出了一點攆人的意思,本就不好的心情越發(fā)惡劣起來,他聲音沉下去:“你是不想看見我?”
顏念之連忙搖頭:“怎么會,就是有點好奇……”
江逸安哼了一聲,心里還是不痛快,干脆將長公主的那個盒子拿了過來:“母親賞你的?!?/p>
顏念之的驚訝完全寫在了臉上:“長,長公主?”
她對對方的印象還停留在雍容華貴,難以接近上,有些不太敢信那樣的人會給自己東西。
江逸安有些不高興:“不過是兩件首飾,有什么稀罕的?”
顏念之完全忽略了這句話,抖著手打開了盒子,被金光燦燦的簪子晃得瞇了下眼睛,她抬手戳了戳:“好大的金簪子……我是不是得去謝恩?”
她撩開被子就要下地,江逸安不耐煩的攔住她:“不知道自己還病著嗎?亂跑什么?”
“是有點頭暈……那我謝完恩就回來躺著……”
竟然還是要去,江逸安有些煩躁起來:“我說的話你沒聽見?就待在這兒,哪也不能去?!?/p>
顏念之被他兇的收回了腳,但還是想掙扎一下:“我就遠遠的……”

“不行!”江逸安臉色黑沉,“回了侯府就不聽話了是吧?!”
他本意只是想嚇唬顏念之,可話音一落,卻忽然反應(yīng)過來,顏念之為什么回了侯府,這病才會發(fā)作?
在路上的時候,她在擔(dān)心什么?
怕自己病了,會被丟了嗎……
這個聯(lián)想讓江逸安不自覺沉默下來,他神情復(fù)雜的看了眼顏念之:“你……”
顏念之已經(jīng)被他兇的重新蓋好了被子,聞言看過來:“嗯?”
江逸安嘴邊的話有些說不出來,他覺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了,自己雖然對顏念之的確說不上好,可也不至于惡劣到把人丟在半路上……
可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又是為什么呢?
他陷入思考里,許久沒說話,顏念之也不催,靠在床頭看外頭明亮的陽光,神情難得靜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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