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養(yǎng)清貧校草傅硯珩的第四年,江婉檸把他養(yǎng)得連頭發(fā)絲都金貴無比。

她動用關(guān)系全國尋找腎源,從死神手里搶回了他媽媽的命。

她聯(lián)系了京市的貴族學(xué)校,把他妹妹送進(jìn)去培養(yǎng)成名媛。

她砸下不計其數(shù)的錢,投資他創(chuàng)業(yè)的項目,將他捧成商業(yè)新貴……

可在婚禮前夕,江婉檸卻意外撞見他的青梅沈清涵抱著他,哭得梨花帶雨。

“硯珩哥,我知道你不喜歡江婉檸,也知道你心里一直有我,當(dāng)年我們那么親密無間,只差戳破那層窗戶紙就在一起了,可因為阿姨生病,月嵐妹妹上不起學(xué),你走投無路了才答應(yīng)江婉檸做她男朋友?!?/p>

▼后續(xù)文:青絲悅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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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屁!”

那人一劍鞘就砸在松墨嘴上。

這姓陸的就不是什么好東西,居然敢拿他們督主家的女郎說事。

先前還笑盈盈的那人頓時冷了臉,一腳就將滿嘴是血的松墨踢了個仰倒:“滿嘴胡言,管你糊涂不糊涂,擅入封禁之地,圖謀不軌,把他們押回去,送去跟宋家人作伴。”

“你們……”

松墨滿嘴是血嗚嗚叫著說不清話。

陸執(zhí)年想要說話就被堵了嘴拖走。

那黑甲衛(wèi)領(lǐng)頭的人嫌棄地擦了擦劍鞘:“這宋家的東西沒找著,倒有了意外收獲,陸家這事兒有意思了?!?/p>

陸家入夜后安靜極了,陸崇遠(yuǎn)絲毫不知道陸執(zhí)年出了府里落到了傅硯珩手里,還在與陸肇二人商議江婉檸的事情。

他沒想著那小女娘這般難對付,也沒想到傅硯珩居然逃了過去,如今兩邊鬧成這個樣子,那些東西怕是不能善了了。

“父親,現(xiàn)在該怎么辦?”陸肇低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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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崇遠(yuǎn)臉色極為難看,哪怕他心計如狐擅長謀算,可是對著眼下這局面也有些不知該如何處置,猶如困在局中所有的路都被堵死了。

“那江婉檸不知何故厭極了陸家,與我們不給半點回旋余地,原是想要借著婚約逼她松口,可如今她寧可撕破臉也不愿善了……”

讓陸執(zhí)年跪著與她道歉,甚至親口告訴世人是陸家苛待了她,這跟踩著陸家臉面有什么區(qū)別?

看似她只是在報復(fù)陸執(zhí)年,下了陸執(zhí)年的臉,可是陸家也會跟著徹底沒臉,而且陸執(zhí)年如果真的跪了,那他前程也徹底毀了。

堂堂世家子跪一個女娘,這讓旁人怎么看他?

陸崇遠(yuǎn)怎能答應(yīng)?!

陸崇遠(yuǎn)緊擰著眉心:“往日宋家在時,還能拿捏他們,哪怕鋮王安好也能讓他端著長輩壓著江婉檸,可是如今……”

江婉檸的尊長只剩一個護短至極的鋮王妃,那宋家和鋮王一個下獄,一個被禁足府中,誰都管不到江婉檸。

她就跟滑溜的泥鰍似的,誰都奈何不了她。

陸欽在旁忍不住面露狠色:“既然拿捏不住,那江婉檸又不肯罷休,不如咱們先下手為強,她不過是個無父無母的小女娘,只要毀了她名聲,我就不信她還有臉跟我們陸家鬧……”

陸肇聞言頓時抬眼:“二弟,你這么做是不是太下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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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下作?”

陸欽臉上滿是寒霜怒氣:“她一個小女娘不知溫順,全然不顧陸家多年情誼,她都快要撕了我陸家的臉在地上踩,恨不得能毀了三郎?!?/p>

“大哥你要是嫌下作,那你倒是說個不下作的辦法,難不成你還真想等著三日之期一到,她把陸家上下都告上京兆府,到時候皇后娘娘和四皇子怎么辦。”

“還是大哥愿意叫三郎去跪她,跟她一個小女娘磕頭認(rèn)錯,讓她從今往后都騎在我們陸家頭上?!”

陸肇被他問的臉色難看,嘴里沉默下來。

陸欽扭頭對著陸崇遠(yuǎn):“父親,那江婉檸油鹽不進(jìn),咱們陸家不能折在她一個小女娘手上,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先把眼下這關(guān)過了再說?!?/p>

“只要江婉檸名節(jié)毀了,就算退婚那也不是陸家的錯,到時就算有傅硯珩護著她陸家也有辦法來阻了外間流言蜚語,不會有人向著她,您若覺得這法子太狠,大不了以后讓三郎納了她入府當(dāng)個良妾,也算是陸家心善了?!?/p>

陸欽行事向來都有些不擇手段,且他高高在上久了,覺得江婉檸這般詆辱陸家,為難他們就是罪該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