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姜疏桐沈宴禮》
和沈宴禮聯(lián)姻三年,姜疏桐日子過得還算舒心,哪怕沈宴禮為人冷漠,但他和圈子里的男人不同,私生活干凈。
直到有一天,姜疏桐發(fā)現(xiàn)沈宴禮和一個女大學生打得火熱。
一覺醒來,姜疏桐床上多了一個男人。
▼后續(xù)文:青絲悅讀

魏子豐將沈宴禮拉近,在他耳邊慢慢說道:“你給我聽好,姜疏桐被你逼死了!你還是想想怎么跟云家交代吧!”
“胡說!她是去旅行散心了,我給你看視頻……”
沈宴禮坐起身,嘴角滲出的血絲都顧不得擦,摸出手機,翻出從云母那里轉(zhuǎn)過來的視頻,給魏子豐看。
“沒有親眼見到,我是不會相信的,姜疏桐一定是生氣,躲起來了……”
看了視頻,魏子豐的心徹底涼了,顯然姜疏桐早就做好了準備。
這時,沈宴禮的手機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
他眼神凝滯,旋即浮出嘲意,看著癱在沙發(fā)上已經(jīng)有些迷糊的沈宴禮,輕嗤道:“成全你們好了?!?/p>
酒店。
王云卿裹著浴袍,從洗手間走出來,看到大床上的沈宴禮,眼里閃過自得之色。
當年,她心知肚明進不了祁家的門,就干脆的拿了祁母給的錢走人,而且深知對男人來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
瞧,時奕為了追她都出車禍了,兩年后,還為了她摘了姜疏桐的腎,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沈宴禮更愛自己的男人了吧。
沈宴禮酒品不錯,灌了那么多酒,沒有發(fā)酒瘋也沒有吐,就那么安安靜靜的睡著。
王云卿輕輕躺到他身邊,撐起身子看著近在咫尺的俊美輪廓。
“時奕……”
沈宴禮醉得迷迷糊糊的,感覺身邊有個人,那么的小心翼翼,他嘴角不自覺的溢出一絲笑意,呢喃道:“我喝醉了,你想干什么,我都……”
這次,我不會弄疼你,不會推開你,只要你肯出現(xiàn)。

王云卿欣喜的笑了,附身趴在他寬厚的胸膛上,手指不安分的到處游走。
沈宴禮皺眉,這個味道不對,不是她的……
他抑制不住的泛起一股厭惡作嘔的感覺,想都沒想就將人掀開。
王云卿猝不及防的滾下床,只當是沈宴禮發(fā)酒瘋,咬牙將浴袍脫了……
清晨,沈宴禮眼睛還沒睜開,就感到一陣宿醉的頭痛。
當時不覺得,一個勁的灌酒,想著怎么還沒醉,沒想到后勁這么足。
動了動身子然后便僵住了,懷里有個光滑赤果的身體……
沈宴禮頓時像是觸電了似的,猛地退開。
看到?jīng)]穿衣服的王云卿,他臉色一變。
“怎么是你?!”
再看自己身上,衣服雖然皺巴巴的,好歹在身上。
沈宴禮記得自己是跟魏子豐在一起的,為什么轉(zhuǎn)眼就是不著寸縷的王云卿?真是見鬼!
該死,喝斷片了……
王云卿楚楚可憐的看著他,“你喝醉了,你表弟讓我送你來酒店?!?/p>
或許不是眼睛看不看得見的問題,唯一的區(qū)別是,有沒有姜疏桐在身邊。
章助理打來電話,問:“祁總,你什么時候回公司?老總裁要罷工了,這段時間天天罵你不孝子……”
“隨他?!鄙蜓缍Y揉了揉鼻梁,“哦,對了,把那份離婚協(xié)議給我毀了?!?/p>
“?。俊?/p>
“我不離婚,聽到了嗎?”
章助理默然,毀不毀、離不離婚,有什么區(qū)別?
“祁總,云小姐得了重病,你知道嗎?”
沈宴禮的手握緊方向盤,他只恨自己知道得太晚。
“你怎么知道?”
“王小姐忽然出現(xiàn)在你們家門口那次,你還記得嗎?我送你進去后,出來發(fā)現(xiàn)云小姐……很痛苦,用頭撞著地面,像是沒有痛覺的不停撞著……我永遠忘不了那一幕……”
沈宴禮大慟,耳邊閃過王云卿的話。
“云小姐捂著頭很痛苦的樣子,可她并沒有撞到頭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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